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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我去暫避一下? 文 / 上官青紫

    夏侯懿已經出痘了,就算竇雅采再怎麼生氣也沒用,還是要照顧這出痘的一大一小的。

    艾葉又端了湯藥來,她跟著艾葉進了內室,看著夏侯懿將藥碗裡的藥一飲而盡,復又把藥碗遞還給艾葉,艾葉便出去讓人端了飯食進來,然後便掩上門出去了。

    竇雅采這才走近床榻,看著榻上坐著的兩個人,夏侯懿墨眸噙笑望著竇雅采,夏侯沅窩在他懷裡,也抿唇看著她走過來,她心裡不由得一歎,面前兩個人,如今都是心頭摯愛,兩個人一大一小,卻都是相似的容顏,她心裡別彆扭扭的情緒到底還是湮沒在心疼裡了,稍稍撩起裙擺坐在塌邊。

    「你說。」

    她懶得與他說話,夏侯沅是個人精,她更是懶得搭理,父子倆一丘之貉,她還是出門看書去,不要與他們兩個待在一處。

    若是因為自己跟兒子,讓她也出痘了的話,那就不好了……一家三口全出痘,傳出去真讓人笑話。

    他也不大明白這痘疹是怎麼回事,小時候雖看見別人出過,可他自己從來沒有染上過,所以這一次他才會有這樣自信,說自己不怕被染上,哪知他這次就還真的染上了呢……

    夏侯沅一笑:「娘,不苦,沅兒不怕苦。」

    不過他也是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不然也不會故意當著兒子的面親她了,這樣的樂趣,不足為外人道也。

    「她是本王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是能夠與本王同生共死的唯一女人,是我的妻子。」

    竇雅采早就拿了雕花鏡子過來,讓兩個人自己照:「你們自己看,你們兩個人滿臉都是痘,還不好笑?」

    「父王,你知道娘對你是什麼樣的心思麼?」

    「嗯,現在知道了,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都清楚的很。」

    夏侯沅這話問的奇怪,但剛坐下來的竇雅采卻是聽的明白的,她兀自脫了鞋履,抱膝靠在床柱上,望著窗格外透進來的暖色天光,原來外頭又是一個晴天,她心頭驀地一鬆,唇角便有笑意。

    她記得初一凌晨的夜晚,她帶著夏侯沅回了竇府,當時又在竇府好一通玩耍,幾乎是快要天明的時候她才回房去,她那時與他提及第三次逃跑,許諾要帶他離開京城去過屬於他們自己的日子,偏偏夏侯沅不肯,非要留在京城,非要留在夏侯懿身邊。

    竇雅采坐起來,整了整凌亂的衣衫,紅著臉頰誰也不肯看,硬著聲音道:「我看你們倆精神都挺好的,那我就不陪二位了,我出去看書去!」

    夏侯懿不知竇雅采內心豐富的想法,他聽了竇雅采這話,點點頭,微微笑起來:「我跟小姨在梅城的時候就想著,娘你雖然性子倔強,但是不是個不講理的人,你凡事隨心而為,如果冷靜下來,也不會想不通的,所以後來知道父王去追你了,我便放心了,你們倆肯定能好好在一起的,但是,我還是有問題想問你們。」

    他還沉浸在兩個人難得柔情的氣氛之中,小小的臉上都噙著笑意的,誰知竇雅采這麼一笑,瞬間就破壞了氣氛。zVXC。

    娘親既然害羞,那還是不要直接問她這樣直白的問題了,免得她紅著臉遲遲不肯作答,倒是耽誤了功夫,夏侯沅接下來還有事兒要說呢,所以直接轉了頭,去問他父王。

    莫名的,竇雅采忽而有點緊張,如果待會兒話不投機吵起來,她應該幫誰?

    夏侯沅扯著竇雅采讓她在床榻邊坐下,反正現在三個人都不能出門,索性坐在一起說說心裡話,他現在不發熱了,喝了藥身上的痘疹也止住了,所以有些話他也該說出來了,「娘,你現在知道自己的心了麼?」

    小小的人兒站在床榻上,這話一出,夏侯懿斂了笑意,眸光幽深起來,竇雅采確實一愣:「你想說什麼?」

    緊接著,不等她回答,他便俯身攥住了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滾燙的舌頭也滾落在她唇裡,肆意攻城略地,挑/逗撩撥無所不用其極,他本就在發熱,身上也燙熱的很,這異樣的高熱讓竇雅采的心狠狠的震動了一下,她實在是太熟悉他的接近,熟悉到他一接近,她便會有微微的反應,還會不由自主的回應……

    幫兒子,還是幫夏侯懿?

    夏侯懿沉眸看著面前笑的厲害的女人,忽而將面前的鏡子搶過來,逕自丟在被褥上,大手一撈,將竇雅采拉入懷中,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挑眉望著她:「本王是出痘,不是沒了力氣,你是不是覺得,本王不能拿你如何,所以才這般放肆,嗯?」

    瞧他這一臉正經的樣子,他應當是打算今日就全說了吧?

    夏侯懿是坐在外側的,夏侯沅在床榻裡側,竇雅采離夏侯懿近一些,見他這樣說,未免又有些心疼,伸手撫上他的額頭,發現仍是有些燙熱,只得抿唇低低的道:「你才出,只怕還得七八天才能全好,不會像沅兒這樣,剛一喝藥便能退熱的。」

    她這般肆意笑話他,說他出痘不好看,這分明就是挑釁他,大概是覺著他不能拿她怎麼樣了,那他倒是要她看看,他能不能拿她怎麼樣!夏侯懿回答的很認真,眼底皆是濃稠情意,話語擲地有聲。

    夏侯沅臉上卻是認認真真的表情:「娘,你不能出去,我有話,想跟你還有父王說。」

    「娘,你坐下,咱們好好說說話。」

    夏侯懿沉沉的道。

    瞧見他一臉紅疹的樣子,那俊美的模樣早就蕩然無存了,她話音未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最後又望著兩個人大笑起來。

    「藥苦不苦?」

    夏侯懿卻擰了眉:「藥怎麼會不苦?本王覺得苦的很啊。」湯讓飯她。

    在兒子面前親一親怕什麼,又不是別人的兒子,再者說了,往後這樣的場面還多得很呢!

    那麼,他究竟對夏侯懿謀反是個什麼態度,對自己那天說的話,是個什麼想法呢?

    那時候,她確實不知道自己的內心,也不想知道自己的內心,根本不願意知曉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只是一味的想走,因此才會覺得夏侯沅的話很刺耳,她就生了氣,不高興,後來,還說了不該說的話。

    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一咯登,偷眼看了夏侯懿一眼,狐疑的目光在父子倆之間打轉,難道說,沅兒這就要提及前事了?

    他只是出痘,又不是生病不能動彈,反正她也出過痘,既然不存在傳染的問題的話,他完全可以對她為所欲為,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她要是再笑話他,那他就不客氣了……

    「愛逾性命。」短短的四個字,倒是說盡了竇雅采的情意。

    還嫌熱鬧看的不夠大麼?

    「沅兒,別哭了。」

    她還未回答,他身子上方忽而探出一個小腦袋,夏侯沅認認真真的道:「娘,需要我迴避一下嗎?或者,我去艾葉那裡暫避一下?」

    剛站起來,卻走不動,回身一看,夏侯沅扯了她的衣袖不讓她走,當即挑眉:「做什麼?」

    說著,戳戳夏侯懿的胳膊,笑的花枝亂顫,「你看看你,沅兒年紀小,痘疹也不大,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你瞧瞧你自己,這出的哪還有從前的俊美模樣啊?過兩天痘疹會更多的呢,對了,你千萬不能撓,要是留疤什麼的,那就不好看了,哈哈哈……」

    竇雅采臉一紅,微垂了眼眸,卻聽夏侯沅又問道:「父王,你對娘,是什麼樣的心思?」

    他抿唇一笑,勾著薄唇望著她,眼底有柔情蜜意:「我跟沅兒出痘,會不會讓你染上?」

    吻夠了,瞧著懷裡低低喘息的女人,夏侯懿勾了薄唇,瞇眼輕笑道:「還笑話本王嗎?」

    原本屋中是極其柔情蜜意的甜蜜氣氛,被她這樣的大笑一下子就給驚散了,他眼底的柔情蜜意瞬間就僵在那裡,就連夏侯沅都是一愣:「娘,你笑什麼啊?」

    夏侯沅點點頭,微微抿唇,他一直想要看到父王娘親相親相愛的在一起,如今總算是如願以償了,他從小沒有親爹在身邊照顧,是被竇雅采一手帶大的,他心裡其實很沒有安全感,而近日生病,頭一次覺得一家人爹娘都在的感覺很好,所以,他才格外的關心爹娘的感情,若非看出夏侯懿對竇雅采的動心,他是不會做那些事情的,若是他的父王真的對竇雅采薄情寡義的話,他一定頭也不回跟娘親離開,他只是比他娘親先看清了他父王的心罷了……

    竇雅采這會兒又羞又怒,紅著臉狠狠剜了夏侯懿一眼,夏侯懿涼涼一笑,從她身上起來,微微扯唇哂道:「別逗你娘,她最是容易害羞。」

    她記得,那時小小的人兒也如今日這般,站在榻上,與她對視,咄咄逼問她,他板著小臉,說什麼知母莫若子,說她每次遇到沒法子接受的事情,就會裝傻,說她只會逃避,不肯去面對,還說她其實心裡明白的很,說他的父王跟從前不一樣,質問她為什麼非要走。

    竇雅采笑起來,看著他滿臉痘疹的樣子還顧得上她,心裡不是不感動的:「方纔不是告訴過你了嘛,我跟艾葉都出過,現在裡裡外外伺候過的人都是出過痘的,所以除了你,沒人會染上!這一生啊,出過一次的人,日後都不會再出了!」

    夏侯懿有些心疼,攬了兒子在懷中,替他擦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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