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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太后要整人,她首當其衝 文 / 上官青紫

    「冬梅,你說,玩什麼好呢?這雅俗共賞的,可不好選啊!」

    太后想了半晌,便笑著轉頭問她侍立在她身側的貼身宮女冬梅。

    冬梅聽了這話一笑:「太后不是一直想玩那占花名麼?前兒安國公不是送來了一套純金鑲嵌琉璃珠打造的花名牌子麼?太后說瞧著好看的緊,讓奴婢就放在外頭的,太后還時常拿在手裡瞧,說是特別新奇有趣,奴婢瞧著如今人多,皇上和皇后都在,不如就玩這個占花名可好?」

    冬梅從那一摞花牌中拿了一張花牌出來,放在手中瞧了半晌,忽而笑起來:「這個令,除了太后娘娘,旁人也是當不得了!」

    太后這句話什麼意思啊?不會是想要命她來跳舞吧……

    冬梅遂拿著花牌念道:「雅稱花中為首冠,年年長占斷惷光,富貴風流拔等倫,百花低首拜芳塵!這說的是牡丹呢!後面的簽詞曰,此為群芳之冠,在席者共賀一杯,可隨意命人,不拘詩詞雅謔,或新曲一支,或小舞一曲為賀。」zVXC。

    太后笑起來:「本就是熱鬧,瑞王妃不必這般自謙,既是小舞一曲,那便跳踏歌吧,哀家看慣了那些靡靡之音,倒是這一曲舞清新脫俗一些,冬梅啊,找人帶瑞王妃去更衣,命人選好了曲譜,就跳一曲踏歌與眾人共賞吧!」

    太后點頭同意了,冬梅便另吩咐了宮女去把那套占花名的花牌拿來,太后這便望著眾人笑道,「哀家素來也想玩這個,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拿出來玩,又怕你們笑話哀家想玩這個玩意兒,如今倒好,人也齊全,再者今日守歲,不拘什麼規矩禮節,你們也都肯陪哀家樂一夜,自然是好事,索性就哀家做主了,讓你們陪哀家玩玩這占花名罷!」

    太后若是真要整人,此簽就是大大的機會,已說是行令途中,要那金氏或是永安侯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斂眉站起來,清聲道:「回太后娘娘的話,臣妾幼時得娘啟蒙,確實會舞,只是許久沒有跳了,怕入不得太后及各位主子的眼,倒是平白惹了笑話。」

    在場的幾個男子知道太后最後這番話是單單說給他們聽的,幾個人都笑起來,由上官桀領頭笑道:「太后便放心吧,朕與他們幾個定不會駁了太后的意思,既然玩了這個占花名,自然得遵這個令兒的,總不能掃了太后的興致,何況這占花名也是人多圖個熱鬧的,不玩這個那玩什麼呢!只是不知,太后想要誰來當這個行令官呢?」

    這麼一想,她又是滿心的興奮,也因她從未玩過這占花名,也主要是家中姊妹不多,就她跟芙兒兩個人,就算是逢年過節,人數也實在是不夠,雖然心嚮往之還是一直未能如願,如今倒是能在這裡玩一玩,也算是得償夙願了。

    或者……讓那四王爺和婉妃來,也不是不可以啊……

    太后又是一笑:「別人哀家都是信不過的,冬梅最是公正,她又知道這占花名的規矩,自然是由她來做這個行令官的。」

    幾個人商議定了,那拿花牌的宮女也來了,將那純金琉璃珠的花牌遞到冬梅手中,冬梅便要整理查看一遍,臀前歌舞早就退下去了,只那邊絲竹管弦演奏的清雅的靡靡之音,不時飄進耳中幾聲,倒也叫人心曠神怡的很。

    竇雅采聽著太后和皇上的話,知道是要玩占花名,她當真是沒有想到太后竟是要玩這個,但是細細一想,這個玩意兒玩起來,確實是雅俗共賞的,而且還那些花牌之上,常有些刁難人的戲法,讓抽到花牌的人去做些事情,太后這個法子可謂是恰到好處,又能活躍氣氛,又能讓人看好戲。

    眾人舉杯共賀,喝盡杯中熱酒之後,直到婉妃話落,眾人眼中才有幾分真切的看熱鬧的興味來,眾人此刻都是心照不宣,太后此簽可隨意命人,可是放眼整個正臀,能命的不也就是那個幾個人麼?

    冬梅復又一笑,答了一聲是,鼓點一響,將骰子遞給太后,這擲骰自然是從太后開始的,鼓點聲落,太后手一樣,骰子落在桌案上,冬梅瞧了一眼,笑起來:「是十五點!奴婢瞧瞧,這是個什麼令!」再太后聞言,笑開了:「還是冬梅你知道哀家的心思,這個最好,雅俗共賞,大家也都能玩一玩!」

    上官桀笑起來:「這就是了,朕也是這個想法!」

    正說著話,太后的目光從在場幾個男子臉上劃過,微微笑起來,「只是這占花名本是女兒家閨閣間取樂的玩意兒,也算不得什麼,如今你們既應了哀家的話,那你們也不得反悔,就與咱們一塊兒玩罷!若擲骰到了誰,就必須遵照花牌上的指令來,否則可就沒趣兒了!」

    冬梅這話說的太后大笑:「罷了罷了!你快開始罷,囉囉嗦嗦一大堆,哀家替你看著就是了,到時候誰不遵規矩,就拖出去打板子便罷了!你這個令官,只快些行令吧!」

    竇雅采心中哀歎,面上卻不敢露出分毫不悅來,心裡緊張,此刻酒意上湧,手心也開始出汗,腦子裡轉過無數個紛亂念頭,正在在想著該如何回答太后的問題。

    竇雅采原本就緊張,聽見太后的話,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踏歌舞並不是很難,她十歲的時候便能跳出舞中精髓了,心裡一鬆,眸光一掠,又與夏侯懿對上了視線,他眸中幽光閃爍,微微啟唇,低聲說了三個字:「好好跳。」

    竇雅采這會兒心潮澎湃的很,就緊緊的盯著太后的一舉一動,就見太后的目光從這些人面上一一掃過,唇角噙著的笑意高深莫測,根本叫人猜不透她的想法,最後,太后的目光落在竇雅采身上,然後微微一笑,道:「竇氏新晉瑞王妃之位,理當是該慶祝一下的,哀家知道瑞王妃醫術超群,就是不知道瑞王妃會不會跳舞呢?」

    太后笑罵一聲:「你這丫頭如今也學會賣乖了,你瞧咱們都等著呢,你快唸唸,那花牌上說的是什麼?」

    太后既然這樣說,竇雅采也便知今日她是逃不過去了,太后此簽可隨意命人,命她跳舞也不曾違令,跳舞她雖不十分精通,但卻是會一些的,從小她愛看醫術,跳舞卻是娘手把手教的,基本功很是紮實,只是許久沒跳了,也不知能不能跳得好,她心裡頭鬱悶的,只是本以為能看戲,卻沒成想自己成了個演戲的。

    這邊她還未回答,那邊首座之上的太后便望著她笑起來:「哀家知道你娘是宮中樂官之女,猶善舞蹈,你娘年輕的時候,哀家也看過她跳舞的,確實是不錯,若不是因為這個,竇太醫也不會對你娘一見傾心,非她不娶了!你是她的女兒,難道沒有承襲你娘的半分天分麼?你如今醫術大成,不會連一點舞藝也沒有學到吧?」

    太后話音一落,場中數人唇角笑意都加深許多,唯有夏侯懿扯唇卻沒笑,端著酒盅,斜睨了竇雅采一眼,眸色晦暗幽深,他如何不知道,她除了會醫,竟也是會舞的?

    且方才聽上官桀和太后之間的對話,就像是之前安排好了的一樣,竇雅采心念一轉,便看透上官桀和冬梅也不過是陪著太后演了一齣戲罷了,如今讓冬梅做了行令官,只怕也是太后的主意跟打算了,竇雅采忍不住看了看金氏和永安侯,果然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竇雅采勾起唇角,無聲一笑,果然今夜守歲,太后是存心要戲弄他們一番的。

    鼓點一聲響,又把眾人各自分散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冬梅面前放著花牌和一面小鼓,見眾人看過來,冬梅拿著鼓槌對著眾人福了一福,抿唇笑道:「既然太后許了奴婢做令官,那這規矩自然是要說一說的,擲骰為數,然後由本令官在花牌中取出相應的來,眾人須得依了花牌上所說的事情,若是錯了令或是不遵花牌上所說的話,那便要罰酒或是到席外與眾人斟酒一輪,若是玩起來,也就沒有什麼皇上皇后了,本令官最大,說不得,在這裡得罪各位主子了!」

    明知道這是個套子,她還是義無返顧的鑽進去了,只是心中哀歎,原來太后閒來無事起的心思是想把在場的人都玩一玩……

    她心中打定主意,她娘年輕的時候一舞動京城她是知道的,她此番也不能給她娘丟臉,二則,她實在是不想違令被罰去給眾人輪番斟酒,比起斟酒,她還是願意跳舞的。

    太后這話一出,臀上諸人表情各不一樣,竇雅采聽了這話,卻是心口一沉,隨即滿心的不解和茫然,她不是來看戲的人嗎?這齣戲跟她有什麼關係啊?

    冬梅念完,眾人都笑起來,舉杯共賀,婉妃莞爾一笑道:「牡丹乃花中之王,太后抽中此簽乃是天意呢!冬梅方才說的真對,這個令,除了太后娘娘,只怕是誰也當不起了!只是不知太后娘娘想命誰來賀此喜呢?」身純鑲宮。

    她臉一紅,也不理他,垂眸提著裙擺便跟著宮女更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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