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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好戲開場了! 文 / 上官青紫

    上官麟這明顯帶了挑撥離間的話,上官泰又豈會聽不出來呢?

    當即一笑道:「瑞王與瑞王妃是不是真心替本太子辦事,就不勞四弟費心了。畢竟這一口一個當不起,一口一個不敢當,也只是瑞王與瑞王妃的謙辭罷了,這就說明了他們謹守臣子的本分,不敢逾越半步,不像某些人,明明命裡不該肖想的東西,非要不安分的去爭,不安分的去搶,逾越了本分,還叫人看了笑話!」

    上官泰這話,明顯就是說與上官麟聽的,暗諷他不過是個妃子的兒子,卻偏要不安分的爭奪太子儲君之位,最後還是爭不到,卻是白白讓人笑話,這樣含沙射影的話,在場的人幾乎每一個都聽出來了,上官麟自然也是聽的出來的,但他不過勾唇哂笑一聲,剛要說話,卻聽得外頭的小太監又喊了一嗓子。

    金氏和永安侯如此大逆不道,太后究竟是打算怎麼收拾他們呢?

    「慌什麼?又沒人與你搶。」

    那種眼神和神情,就好像是極其深愛她寵溺她喜歡她的樣子,是她所沒有見過的……

    皇后調笑一句,眾人也都跟著賠笑,說是今夜只要太后高興,索性都只跟著太后玩一夜就是了,只讓太后拿主意便是了。

    竇雅采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撐著下巴,看向首座之上的太后,果然是一臉怡然,絲毫都不著急的樣子,眨眨眼,想了想夏侯懿的話也說的沒錯,這宮中歌舞一撥一撥的上來,臀中眾人確實都放鬆了不少,臉上的笑意也不再那麼僵硬了,好似所謂的暖場,也確實暖熱了起來。

    她坐直了身子,水眸一掃,看了吳氏旁邊的金氏一眼,又掃了對面席末的永安侯一眼,禁不住好奇的想,這所謂的好戲,究竟是怎樣的一齣好戲呢?

    太后一聲調笑,將眾人的注意力又都集中到了首座之上,竇雅采望著太后唇邊的笑意,水眸中溢出一絲興奮來,太后說話了,好戲開場了!

    偏偏巧的很,竇雅采對面正好對著四王爺上官麟,一抬眼就能看到,上官麟倒是不在意這位子坐在那裡,只是竇雅采時不時就被那風華所吸引,總會失神片刻,四王妃張氏自然是挨著上官麟坐著的,然後便是丞相吳佑添吳佳慧,還有幾個命婦相陪,席末就是戴罪之身永安侯金兆鈞了。

    夏侯懿見她望著自己出神,心中稍快,唇角的笑意加深,修長的指尖撫上她的臉頰,替她擦去唇邊的酒漬,然後笑道:「本王怎麼了?怎麼又不說話了,嗯?」zVXC。

    竇雅采還是第一次見皇后,若是不跟婉妃站在一處,也確實是個保養得當風韻猶存的婦人,只可惜與那鳳儀萬千的女子站在一起,即便華服高冠精心修飾,到底還是落了下乘,老態盡顯,只是數年的養尊處優和那母儀天下的氣度撐起了整個人的氣質,那冷冰冰的華麗高貴,或許當個皇后可以,要做個寵後只怕是不能了。

    那笑容華燦耀眼,帶著成熟男人獨有的魅力,雖比不得上官麟風華萬千,卻帶著他特有的狂肆俊美,寒眸若星辰,竇雅采只覺得心口一跳,臉頰微熱,忙別過了臉移開了視線,卻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不曾為婉妃的鳳儀失神,她心裡很是放心,也很是高興。

    太后掃了眾人一眼,笑道:「自然是要想個眾人都能參加的玩法才好,這行酒令是太過粗俗了些,這射覆嘛,只怕在座的有些還不會玩兒,就算玩起來了,也難免枯燥乏味了,倒是不能熱鬧,哀家覺得,還是要尋個雅俗共賞的才好啊……」

    方才上官麟一出現,臀中眾人都略略失了神,個個都望著上官麟發怔,但是還是男人回神的快些,最後夏侯懿那聲輕咳,尷尬悄悄移開視線的都是女子,竇雅采自己也不例外,可是看見太漂亮的女人,自然被迷住的都是男人,這一回婉妃分花拂柳而來,臀中男子都望著婉妃略略失了神,只是顧忌婉妃是皇上的妃子,不敢多看就垂了眼眸,但是心中,無一不被那風華所驚艷。

    首座之上,太后跟皇后言笑晏晏的說話,上官桀跟婉妃恩愛纏綿的眉目傳情,竇雅采看著自己席前酒盅裡燒的溫熱的酒,忍不住歎息一聲,拿過來就一飲而下,熱熱的辣辣的感覺頓時充滿了整個口腔,忍不住輕咳起來,惹的一旁的夏侯懿輕笑起來,大手直接撫上她的背,輕輕撫觸替她順氣。

    太后既然來了,索性時辰也到了,請安畢,便笑著讓眾人落座。

    上官桀說完,一旁的皇后及婉妃也出言附和,說得眾人都笑起來,太后設宴,就算自己有再多的煩心事,那也是不能皺著眉頭掃了太后的興致,自然人人臉上都是笑意,只是幾人真心幾人假意罷了。

    這幾個人的到來,打斷了臀中諸人的談話,也打斷了上官泰與上官麟之間的冷嘲暗諷挑撥離間,眾人一起起身過來給皇上太后還有皇后婉妃請安。

    一時失神,又怔怔的不說話了。

    「今兒是除夕,過了今夜,明年便又是新的一年了,素日裡都是你們自個兒關起門來在府裡過自己的,到了卯時才進宮來給哀家和皇上請安拜年,到底也是不熱鬧,因為太子病了許久,宮裡也許久沒有這樣熱鬧過了,如今太子大好,身子一天天的康健起來,哀家瞧著高興,索性今年破個例,就學學那百姓家除夕大家聚在一起守歲的習俗,你們也來陪哀家過個年。」

    婉妃沐心綰著實是漂亮好看的很,若是年輕十多歲,必然也是艷壓群芳的美人,跟上官麟十分相似,上官麟是清雅與妖孽並存,這婉妃便是將清純與妖艷結合到了極致,也難怪上官桀如此喜歡婉妃,美目流轉間,二人頻頻傳情,上官桀眉宇之間流露出來的情意看得出是極疼愛婉妃的。

    竇雅采倒是不注意旁人,只下意識的看向身側的夏侯懿,就見夏侯懿面色清冷寡淡,淡漠的眸光只落在上官桀身上,寒眸中不見一絲失神,對那婉妃的驚艷身姿不為所動,這會兒似有所感,轉眸順著看過來,見竇雅采偷眼看他,略微撩起眼皮,與她對視半晌,驀地,瞇眼笑起來。

    他低低的笑傳過來,竇雅采只覺得有一股熱流淌過心口,眸底斂著一抹羞意,看了他一眼,低聲道:「你不是說有好戲看麼?我的腿都坐麻了,這好戲還沒開始,咱們不會要吃吃喝喝一個晚上吧?我就說我不來算了,來了也沒什麼意思,這什麼勞什子的守歲當真是無趣的緊!」

    太后一番話說得上官桀笑起來:「太后高興,朕自然也是高興,陪著太后守歲過年本就是理當的,就是年年如此也是可以的啊!」

    這宮裡的宴席,自然都是歌舞昇平,推杯換盞,各人面含微笑,舉杯致意,雖是絲竹管弦之聲不絕於耳,可到底還是無趣的很,竇雅采正經坐了片刻,便有一種受騙的感覺,不是有好戲看的麼?好戲在哪兒呢?

    夏侯沅自然是挨著她坐,旁邊便是吳氏和金氏,這席末便是越子耀了,那邊燈色稍稍昏暗些,確實不及前臀燈色通亮,竇雅采伸著脖子,把各人所坐席位一一都打量了個遍,等她再回過神來時,才發現太后已經吩咐宴席開始了。

    「皇上駕到——太后駕到——皇后娘娘駕到——婉妃到——」

    「太后說的極是,只是不知太后想如何新奇有趣兒的玩法呢?咱們這些人,都是些沒主意的,只好跟著太后玩罷!」

    她本就被熱酒辣的難受,雙眼淺淺蒙淚,伸手抹掉之後,對於他的輕笑心頭略惱,一轉頭就沒好氣的搶白了他一句,下個字才出了口,卻被他暖亮燈色下的清淺寵溺微笑弄的怔住了,剩下的字沒再接著說,只是擰眉望著他,滿口酒味,太陽穴突突的跳,他怎麼,怎麼這樣看著她?

    「罷了,這歌舞素日裡看多了,跳來跳去也就是那個樣子,哀家總想要寫新奇有趣兒的來玩一玩,否則這還未到時辰,你們只怕都要睡著了吧?」

    夏侯懿看了她一眼,低眸一笑,伸手自斟一盅熱酒,飲盡之後,寒眸裡也噙了一絲熱意,輕勾了唇角道:「你急什麼?長夜漫漫,這還有一兩個時辰呢,好戲應當就要開始了,你想啊,這好戲總是壓軸的,太后都不急,如今,也總要將場面暖一暖才好開場啊!」

    「你管我!你——」

    竇雅采坐在夏侯懿身邊,她如今的身份已與從前不一樣了,席位也是靠前的很,夏侯懿坐在右手邊第一個位子,與上官泰是面對面的,上官泰身側便是皇太孫上官恪的小小席位。再替說們子。

    太后陷入沉思之中,竇雅采緊盯著太后,就等著她說玩什麼,她這副興致勃勃的樣子落在夏侯懿眼裡,又惹了他一眼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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