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玲是一位八星大武師,但是要讓他快速擊暈三星大武師的劉家棟,並且不發出一點聲響,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她剛才才會用美色來誘惑劉家棟。
一是為了套出劉家的「還魂墨」的所藏之地,二是為了出其不意的擊暈劉家棟,不引起周邊人的發覺。
看到突如其來的一幕,最驚訝的莫過於陸飛雪,而冷御風則很淡定
的坐在一旁吃吃喝喝,似乎沒有看見一樣,很是淡定。
阮玲玉將劉家棟的身體放進他的房間,然後走到哭得梨花帶雨的陸飛雪旁邊,道:「傻丫頭,今天看清楚這個男人的真面目沒有。」
陸飛雪上次從丹青城回去以後,就一直在阮玲玲耳邊誇獎劉家棟,作為母親,阮玲玲當然很關心這個女兒,私下就來到丹青城打探了依稀劉家棟的消息,知道對方劣跡斑斑,不是個好男人。
她也是從少女年紀過來的,知道青澀年代的愛情,是多麼的刻苦銘心,為了讓女兒看清楚她所愛的男人的醜陋面目,阮玲玲可謂是煞費苦心,將計就計的跟著劉家棟來到了劉府。
陸飛雪剛剛經歷一次感情上的床上,依舊哭的稀里糊塗,不過,她像是一下子從一個任性刁蠻的小姑娘,長大到一個懂事的孩子,抹乾眼淚,道:「嗯,媽媽,以後我聽你的話,一定不會輕易相信男人。」
阮玲玲心疼的將這個寶貝女兒摟在懷裡,將一顆黑色的藥丸塞進她的嘴中,然後一頓安慰。
冷御風雖然和噬天鼠依舊在大吃大喝,但是他對阮玲玲的行事作風卻非常佩服,敢做敢想,心思慎密,看來他剛才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畢竟,阮玲玲能夠守候自己夫君冰冷的屍體十五年,這份心智和堅韌,就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擁有的。
阮玲玲意味深長的看了冷御風一眼,道:「你竟然沒有中毒?」
冷御風笑道:「這點毒在我眼裡還不算什麼。」他有神秘的補天筆作為療傷工具,對於這種組合毒藥自然沒放在眼中。
阮玲玲又問道:「剛才既然你沒中毒,看見劉家棟欺負我時,你為什麼不出手幫忙,難道你也想看我的笑話。」
冷御風將一杯美酒仰頭干了,哈哈笑道:「阮阿姨說笑了,相信你比我還早看出這地方佈置了一種組合毒藥,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將解藥通過指甲放入自己口中的。有你這麼厲害的人物,哪裡還需要我出手。」
阮玲玲剛才的確是將解藥藏在指甲中,不過在她將解藥放進口中的這一過程,動作是十分自然微妙的,若沒有超強的觀察力,是不可能發掘的。由此一點,阮玲玲對冷御風又高看了一眼。
阮玲玲對著懷中的陸飛雪道:「好了,不要再傷心了,劉家棟這種垃圾男人,不值得你哭。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去書香閣拿『還魂墨』吧,這種墨汁可是復活你父親的重要東西。」
今天深入虎穴,阮玲玲最主要的就是衝著「還魂墨」來的,幸好劉家棟那個傻帽將還魂墨的地點都告訴她了。
在出去之前,阮玲玲將冷御風叫到了劉家棟的房間,然後飛快的在他臉上改造一番,很快就讓冷御風的相貌和劉家棟有八分相似,要想達到十分相似,必須動刀整容,這是冷御風所不能接受的。
幸好現在是夜晚,即使和劉家棟有八分相似,也足以矇混過關。
阮玲玲語氣慎重的對冷御風說道:「風侄子,還魂墨對我非常非常重要,希望你待會順利幫我拿出來。」
冷御風見她臉色凝重,一改以往嬉皮笑臉,也很嚴肅的道:「放心,我會順利將還魂墨拿出來的。」
稍微整理了一番,他們三個就一路朝著書香閣走去。許多僕人看見了冷御風,都對他點頭哈腰,甚是恭敬的喊一聲「公子好」,冷御風的模仿能力很想,他雖然只是跟劉家棟相處很短的時間,但是將對方紈褲到骨子裡面的那股得瑟勁,完美的表現出來,絲毫沒有露出破綻。
就在幾人一路順風順水的穿過半個劉家,很快就要到墨香閣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危險的人物。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九星大武師同時又是五品畫師的劉古松。
劉古松看見兒子帶著兩位美女,很興奮的走過去,問道:「兒子,你帶著兩位美女準備去哪裡呢?」
冷御風聽見對方喊自己兒子,雖說自己現在是偽裝成劉家棟,但是他心中不爽,大大咧咧的回應道:「要你管啊,你老子帶女人去玩,關你什麼事,莫非你也想加入這場混亂的大戰?」
劉古松以往經常和劉家棟父子齊上陣,兩人之間言語也是沒大沒小的,所以冷御風的話,並沒有引起劉古松的任何懷疑,相反還笑道:「還是你小子懂我的心思,不過這兩天為了籌備丹青大賽,我已經有些精疲力竭,今晚是沒有興趣一起上陣了。」他一雙縱慾過度的眼鏡在陸飛雪和阮玲玲身上打量,嘖嘖稱讚道:「極品,果然是極品,還是我兒子眼光好。過兩天等空閒下來,我在嘗嘗鮮。」
被人喊了幾次兒子,冷御風心中更鬱悶了,叫罵道:「滾你的,你個小**,走遠些。」
說完,就帶著阮玲玲和陸飛雪大搖大擺的向書香閣走去,兩位女子聽見冷御風和劉古松如此對話,心中暗暗捏了一把汗,遠沒有冷御風這般風輕雲淡。
劉古松臉色一紅,他一直覺得自己的下面尺寸不滿意,被冷御風喊成小**,他也只有苦悶的份了,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房間裡面睡覺。
在享受了小妾的推波按摩之後,劉古松才心滿意足的睡去,剛剛睡著,就被外面急匆匆的敲門聲驚醒。
「誰啊。」劉古松很不滿,小妾很自覺的去開門,就看見劉府的管家急忙忙的跪在劉古松面前,道:「老爺,不好了,少爺在自己房間裡面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