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御風皺了皺眉頭,通過劉家棟幾次刁難和不懷好意的眼神中,冷御風感覺眼前的劉府,就像是一張血盆大口,擇人而噬。
他驟然停下腳步,對前面的阮玲玲說道:「阮阿姨,你一定要進去?」
阮玲玲現在一心想要救活自己的夫君,有求於劉家棟,點頭道:「既然來了,就進去吧。」
其實,阮玲玲又何嘗看不出前面是龍潭虎穴,危機重重,從一開始看見劉家棟,她就看出劉家棟對自己圖謀不軌。
那麼,明知道有危險,她為什麼還要進去呢?
她一個弱女子,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罷了。
「哼,不要你來你偏要來,現在來了你又不進去。」陸飛雪聽見冷御風和阮玲玲的對話,心中氣憤的說道。
劉家棟也嘲笑道:「怎麼,
冷御風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要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劉家棟很慇勤的帶著他們朝著劉府的偏院走去,劉府裡面很大,他們足足走了將近二十分鐘,才來到劉家棟居住的那座庭院裡面。
推門而入,裡面的酒席已經擺放好了,烹牛宰羊,甚是豐富,一張長五米寬一米五的長方形大理石建造的桌子,上面擺放滿了各種美食和佳釀。
在大理石桌子旁邊,還有一個游泳池子,池水清澈,是夏日消暑的好地方。
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還坐著一班歌姬,琴瑟鼓簫,好不悅耳。
對於這些動聽的音樂,噬天鼠絲毫不感興趣,它一進來就看見滿桌子的食物,眼睛早就發光,要不是冷御風死死的將它拉住,估計早就衝上桌子了。
「坐坐坐,大家隨便坐,沒什麼好招待的,還望你們見諒。」劉家棟口中這樣謙虛的說著,但是眼睛裡滿是驕傲。
畢竟,財富是最能讓人驕傲的東西。
阮玲玲和冷御風坐在一起,陸飛雪這傻姑娘,一廂情願的坐在劉家棟的旁邊。至於噬天鼠,冷御風不還意思讓它上桌子,找些師傅放在地上的碗盤裡面,讓它自己去吃,惹得小帥一陣抗議,但是抗議無效。
在開始大吃大喝之前,冷御風用銀針測試了一下酒菜,發現沒有毒,才放心吃起來。
劉家棟看著眾人都吃了酒菜,心中如意算盤打得飛快。
阮玲玲只是吃了幾口,就聞到:「劉少爺,不知道我直接參加第三關的證明下達沒有。」
劉家棟以為這就是阮玲玲的軟肋,笑道:「放心,我已經叫人到我爹那裡去開證明了,待會就好了。咱們先吃,吃飽了再說。」
酒桌上杯盞交錯,你來我往,劉家棟顯然是那種常年混跡在酒桌子上的人,特別會勸酒,陸飛雪被劉家棟誇得天花亂墜,心中高興,就多喝了幾杯,大腦昏昏沉沉的。
阮玲玲酒量極佳,經不住劉家棟勸酒,還是多喝了幾杯。至於冷御風,劉家棟根本不**他,當他是空氣。
冷御風也樂的圖個清靜,自斟自飲,饒有一番樂趣。
酒過三巡,阮玲玲又問道:「劉公子,證明還沒批下來麼?」
劉家棟看著阮玲玲紅潤的臉蛋,煞是美麗動人,心頭一動,站起身來,走到阮玲玲的身旁,一隻手很自然的搭在阮玲玲的香肩上,淫笑道:「遲早會批下來的,你放心,只要你做我的女人,我直接讓你進入決賽也不是問題。」
阮玲玲嬌軀一震,道:「你說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劉家棟哈哈大笑道:「我的意思很簡單,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人,和你的女兒一起服侍我,我就給你們想要得到的東西。」
陸飛雪原本醉意朦膿,突然聽見自己仰慕的男人對自己的母親說出這番話,不解的問道:「家棟大哥,你不是只愛我一個人麼,怎麼說出這番話。」
劉家棟現在明顯有些肆無忌憚,笑道:「以往的確很愛你,但是現在愛你們兩個了,走吧,兩位心肝,我們到房間裡面去快活,只要你們將我服侍好了,我到時候奪得丹青大賽的冠軍後,自然會將潤魂紙送給你們。」
「你……你個混蛋。」陸飛雪簡直不敢相信一直在她心中高大有才華的劉家棟會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
「我要殺了你。」陸飛雪氣急敗壞,拔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寶劍,可是一催動混沌真氣,她就感覺自己五臟六腑如同萬蟻噬骨一般疼痛。哪裡還有半分混沌真氣,身子提不起一點力氣。
劉家棟更加得意道:「你們中了我下的組合毒藥,別以為我單單會在酒菜中下藥,其實你現在周邊所有的東西,我都下了藥,就連空氣也不例外,若是單單一種兩種藥粉被你們吸收,或許還沒事,但是你們已經在不經意間吸收了這麼多組合藥粉,現在當然軟弱無力,仍我擺佈。
阮玲玲眉頭緊鎖,道:「沒想到你如此大費苦心,其實想要得到我不難,只要你將『還魂墨』和『潤魂紙』給我,我任你擺佈。」
「媽媽,你怎麼了,你怎麼能夠答應這種要求。」陸飛雪哭泣道。
聽到阮玲玲提出的要求,劉家棟明顯猶豫了一下,不過看到阮玲玲擺出的那副嫵媚的模樣,劉家棟**高漲,一咬牙,道:「好說,潤魂紙得等到我奪得丹青大賽之後才能給你,至於『還魂墨』一直藏在我們家的書香閣中,現在天色已晚,書香閣已經關門,需要等到明天早上才給你。你放心,我說話算話,只要你現在從我,我一切都答應你。」
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劉家棟是深有體會的,如果能夠將這對母女花騙上床去,讓她們順從服侍自己,那是最好不過的。
阮玲玲聽到這個條件,嫵媚了眨了眨眼睛,對劉家棟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好,我現在就是你的人了。」
劉家棟心頭狂喜,一下子將阮玲玲抱在懷裡,就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阮玲玲突然動了,猛地一個暗拳打在劉家棟的腹部,接著一隻手捂著劉家棟的嘴巴,另一隻手如同擊鼓手那般飛快舞動,朝著劉家棟的全身不斷擊打。
只是片刻,就將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劉家棟打得癱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