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眼看她,眼底越發深沉。一個女人當著他的面脫得一絲不掛,除了鄙夷與嫌惡,他只覺可笑。
突然掐住她的後頸,將慕容羽整個人都拉至自己眼前。貼身的近距離接觸讓慕容羽的呼吸變得急促,滑如凝脂的肌膚隱約透著脂粉的熏香。美麗的眸子綻放引誘的光彩,鮮嫩的胳膊撩人般環住他的脖頸。
但凡男人,見到此番境地,都會折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隨時都能要你的命。」他冷笑。
「即便用身體做賭注,我也在所不惜。」慕容羽堅定而執著。
鬆開手,蕭逸的腦海裡響起她曾經的怒喊:軒轅素和死了,是我親手殺了她。
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只有恨,只有厭惡。
慕容羽,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嗎?
既然如此,我會讓你知道愛的終點是什麼!
猛然將她橫抱起來,緩步行至榻上,重重丟擲在床。眼角帶著蔑視的譏諷,猶如眼前的她只是一個賤奴,「為我寬衣,今日,我便成全你。」
慕容羽震愕的看他,雙手忙不迭為他解開腰帶。
衣衫滑落,赤膊相對。
第一次見到蕭逸健碩的身子,紅暈登時浮現在她兩頰。顫抖著撫摸他厚實溫暖的胸膛,慕容羽媚眼如絲,嬌艷的紅唇故意呵出飄香的氣流。白皙修長的腿摩挲著他,口中發出嬌澀的呻吟,可謂萬般引誘。
望著床上使盡渾身解數的女人,他的心頭只有恨。
是她殺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不可饒恕。
為了他,她不知廉恥去煙花之地,花重金讓最有經驗的女人教她御夫之術。一次次滿臉通紅的看他們當場演示,一次次烈火焚身般羞澀而歸。為的,就是有一天能爬上蕭逸的床榻,讓他自此迷戀,哪怕多看她的身子一眼也是好的。
若有朝一日懷上蕭逸的孩子,那她再也無需計較什麼軒轅素和。
只要不再抱著守宮砂度日,一切任憑他折磨。
腦海裡不斷回憶曾經教習的過程,生澀的見習,眼角終於見到他臉上的微恙。
原來男人流連煙花之地,不是全無道理的。
煙花女子的這一套,對付男人,果真是無堅不摧的神兵利器。
心,撲通亂跳。
她知道,他正等著看自己的表演。
只要讓他慾火焚身,她的世界就會煥然一新。
蕭逸的心底愈發嗤冷,想不到一貫嬌養的千金小姐,竟會是如此**下作的貨色。不自覺瞇起危險的眸子,既然你想替代素和,那麼,我便成全你。
她抬眼看他,淚眼朦朧。
「我真的愛你。」慕容羽低低的抽泣。
終歸,她做不到煙花女子的境地。
無情的將她壓倒在身下,挑逗般撥弄她的敏感處。惹來慕容羽誘人的嬌喘,還有多情的呼喚,「我是你的,你想怎樣都隨你。」
腦海裡忽然想起自己曾在軒轅素和耳邊說過的話:準備好了嗎?做我的女人。
她嬌澀的點頭。
那一刻,他曾以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視線落在眼前這個令他憎惡的女人身上,儘管她身材曼妙,肌膚勝雪;儘管她比之軒轅素和更會挑起他的性慾;儘管她更能伺候一個男人的**。
可是,她終究成不了軒轅素和。
慕容羽越是勾引,他越覺得無恥。
令人作嘔的無恥。
雙眸緊閉,他知道,她在等他的進入。
唇角揚起一抹森冷的淺笑,帶著無盡血戾。
一聲痛苦的呻吟,慕容羽陡然睜開美麗的眸子,卻見他峻冷淒寒。兩指粗魯,筆直貫通了她的下體,硬生生戳破她的處子之身。粗壯的手指有著長年征戰留下的老繭,粗糙而堅硬。
慕容羽不可置信的迎上他的眼眸,卻在他的眼底看到了恨的懲罰。
「你以為我真的會要你嗎?」蕭逸清冷如月的眸子迸發出快意的寒色,「你只配做我下賤的性奴。」
「蕭……蕭逸?」下體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她感到一股熱流正緩緩流出。
嫣紅的處子之血染在潔白的被褥上,彷彿開出了燦爛的紅梅。嬌艷,奪目,寒冷無溫。
「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用心?」他的手指加快了衝動的速度,換來慕容羽痛苦的掙扎與呻吟。驀地,他停止舉動,側身伏在她耳邊冷語,「你不配生育我的孩子。」語罷,忽然一記用力,慕容羽尖叫一聲,登時昏死過去。
拾起地上慕容羽的內衣,細緻的將手上的血擦拭乾淨,隨手丟擲在她身上。
不緊不慢的穿好衣服,扭頭的瞬間,滿意的看見慕容羽的下體鮮血噴湧,瞬間染紅了身下被褥。
眸子微微轉動,扯了條被子為她遮身。不為別的,只為他鎮國將軍的顏面。
徐徐走出房門,沖閣樓下的婢女道,「叫御醫,夫人身體有恙。」
語罷,頭也不回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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