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夏先生搖著一根手指道:「《血葬經》放在聖教也一樣是不傳之秘,就算教中長老沒有一定功勳也不能參閱,怎麼會給你這偽庭鷹犬享用?」
「原來不是你!那會是誰呢?」高永泰低聲自語之後,聲調陡然升高:「你跟在我身邊那麼久,就沒覬覦過《血葬經》?」
「沒有。絕對沒有!聖教擁有《蓮花經》這樣的不世聖典,又怎麼會在乎那些旁門左道的東西。退一步講,我們把《血葬經》弄回去,難免會造成教中長老不和,這種結果不是我們想要的。」夏先生戲謔道:「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們幫助你修煉《血葬經》,製造刑台,密葬蛟河,你的成就越高對偽庭的創傷才越重,聖教才越有機會坐收漁翁之利。」
高永泰再次沉寂之後,緩緩道:「我最後還想問你一個問題。」
「但說無妨。」夏先生明知道高永泰已經動了殺機,卻毫不在意:「今天無論你問什麼,我都會如實相告」
高永泰凝聲道:「鎮水裡到底有沒有蛟龍?」
「沒有!」夏先生樂呵呵的道:「你以為像蛟龍那種動則興風作雨的靈物,會隨便現身麼?即使它現身鎮水,又豈是憑借一點機關小道就能輕易俘虜的?」
夏先生不厭其煩的解釋道:「其實,我們引你入彀的計劃中有頗多漏洞。其中最明顯的就有兩處。第044章爆響成串,週身上下爆發出來的沖天殺氣足能讓人瑟瑟發抖。
「先別忙著殺我。」夏先生不緊不慢的道:「今天,我就是送上門來讓你殺的,你不必急於一時。如果,你現在把我給殺了,那麼,你可就永遠出不去了。」
「你說什麼?」高永泰的聲音當中有驚喜也有憤怒,更多的卻是患得患失的惶然。
夏先生話中帶著幾分譏諷的味道:「你在這裡坐了這麼久,就沒想想你為什麼出不去麼?」
高永泰緩緩坐了回去,故作平靜道:「願聞其詳。」
「因為還沒到你出去的時候。」夏先生侃侃道:「我已經說了,你和偽庭都是聖教的仇人,你們死的人越多我們越高興。不到你魔功小成,我們怎麼捨得放你出去。」
高永泰猛然醒悟道:「你在牢獄城上坐了手腳?」
「你還不算太笨!」夏先生拿出一副教訓晚輩的姿態道:「你是個機關高手,但是對道術還是外行,我在你面前明目張膽的下套,你都沒看出來?呵呵,也難怪,你笨那!自己辛辛苦苦,修建的牢獄城,最後成了自己的牢房,想必你心裡的滋味也不好受吧?」
始終在靜靜的聽著兩人對話的謝半鬼,忽然開口道:「你故意引我們來的?你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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