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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己選擇的道路,再難也得走啊,這世界有太多不如意,可是生活還是要繼續不是嗎?
法拉扭頭看到一黑色轎車從自己身邊駛過,從搖下的車窗法拉看到那個坐在副駕駛座上被風撩起長髮的女人就是胡麗,開車的人是誰她沒有看到,想到馮西輝就要回市裡工作了,胡麗卻留了下來,他們兩個人還能在一起嗎?
想到這裡,法拉覺得自己真是好笑,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去管別人的私生活,要是胡麗知道了肯定得送一句「吃飽了撐的!」給她,但是眼下他們這是驅車上哪呢,難道是去踏青啊,也不錯,天空晴好,日光暖暖,出去走走的確不錯。
「剛剛那女人是宋法拉?!」胡麗極不情願地說道,好像法拉每次都出現在她不該出現的地方了。
「是她。」馮西輝專注地開著車,到是沒有反應多麼強烈。
「又叫她看見了,真煩人!」胡麗恨恨地說。
「我說你怎麼這樣啊,法拉那又不是跟蹤,就算她看見我和你在床上,她不也沒說什麼嗎?到是你落井下石,毀人清譽。」馮西輝慢慢說道。
「嘿,你是不是一直惦記著她呀?說的她還和月光女神一樣。」胡麗白了馮西輝一眼,拿起手中的鏡子照自己的臉。
「你別總是用下半身思考好不好,你要不是把車窗落下來,法拉會認出你嗎,掩耳盜鈴!」馮西輝責備胡麗自以為是。
「什麼?我用下半身思考,你不也是總考慮我的下半身嗎?」胡麗不無得意地說。
「豈止呀,你的上半身我也有考慮……」馮西輝的話剛說完。胡麗就發出一串滿意地淫蕩的咯咯聲。
「跟你說正經的,別總針對宋法拉,人家又沒錯,你為什麼總是針對她?」馮西輝說道,「不要總覺得自己多麼了不起,他們敬你那是因為我在這裡,等我一離開,你看他們對你的態度怎樣。」
胡麗這次沒有頂嘴。她也考慮到了這些,「那我想你怎麼辦?」
「我們不是說好一周見一次面嗎?」
「可是人家覺得好長,一天不見你都覺得好想,好想……」胡麗連撒嬌帶發嗲,幸虧馮西輝好這一口,一般人的話還真是吃不消。
「好想要?」馮西輝壞笑著說。
「討厭!」胡麗嬌滴滴地說。
兩個人來到一片小樹林裡,對於馮西輝來說,或許在這裡才會比較安全,這政府到處都是自己老婆安插的眼線,來到這密密的小樹林。他覺得心裡踏實了很多,胡麗抓著他的大手往樹林裡走去。今天她一改往日的裝束,因為要爬山,她腳上穿了一雙新登山鞋,身上穿著一身單薄的運動衫,還是修身設計,把她的前凸後翹很好展現出來,她什麼時候都不會忘記展示自己的傲人曲線。
終於走進樹林的深處。馮西輝在一棵下停下了腳步,胡麗終於得以休息片刻,她用小手拍打著胸口。馮西輝看著她發笑,胡麗也瞪著狹細的眼睛看著他,眼中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濛,彷彿彎著一汪秋水,把他淹沒,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非笑的抿著,粉面桃腮,此刻更是紅潤。
看著看著,胡麗身子一軟就攤在馮西輝的懷中,瞬間如同被抽卻了骨頭一般,馮西輝的手從她衣服的下邊伸進去,指尖彷彿帶了火苗一般,胡麗偏過了頭依靠著他,看著他的臉,也沒怎麼掙扎,「嗯……唔……」胡麗發出滿意的呻吟,在這深山密林裡,兩個人享受著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激情畫面。
兩個人滿足地偎依在一起,胡麗渾身都軟軟的,看他的眼睛水汪汪的透著一股迷人的媚態,「你可真是個尤物。」胡麗沒有說什麼,只是用自己的小嘴在他的臉上啄了一下,那溫暖濕潤讓馮西輝丟魂兒,馮西輝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胸上摩挲著,那是一種怎麼摸都摸不夠的感覺,胡麗還沉醉在一種*的滿足和*的回味之中,她的手覆在了他的襠部,細細地摸著。
身子像貓一般往他的懷裡鑽,身子如泥鰍一般,「要,我還要……」
「寶貝,你這是要讓我精盡人亡啊,這把老骨頭哪能經得起你這般折騰吆。」馮西輝用滿是鬍渣的下頦蹭著胡麗的脖子,讓她在自己的懷裡咯咯地顫笑,那一串咯咯的笑聲在空曠的樹林裡格外有意境。
「人家還要嘛……」胡麗不依不饒把手從他褲襠部的拉鏈口伸進去。
他趕緊握住她的手制止,還是沒擋住她那柔荑一握,「哎吆,小寶貝,我給,給,都給你。」胡麗得到滿意的答案微笑著閉上眼睛,把自己的嘴巴嘟的高高的向他索吻。
他那厚厚的嘴唇用力吻上去,兩個人的唇終於合在了一起,馮西輝的舌頭在她微張的檀口裡到處攪動,唾液隨著舌頭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覺,讓胡麗的慾火再次被點燃,但是馮西輝卻一下把自己的嘴巴挪開,剩下胡麗的嘴還嘟在那裡,像是等著救命一般,馮西輝沒有再回應,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樣子。
她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他淫蕩的笑容,慾求不滿的表情代替了滿足的笑容。
「我的小乖乖,不要生氣,我現在就不給你,今天晚上你要多少我給多少。」馮西輝寵溺地刮一下她的鼻尖。
「真壞!」她嬌嗔道。
「明天我就要離開了,最遺憾的是不能把你一起帶走。」馮西輝的老臉上閃過一抹遺憾的神色,「不過待在這裡,我比較放心,起碼你男人不會找到這裡來。」
「我等著你來接我。」胡麗乖巧地說道。
「我走後,你要記住,不要總和別人鬧彆扭。」
「嗯,我知道了。」
「呃…如果你和別人好了我不怪你。」馮西輝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異常認真。
「說什麼呢?」
「我是說真的。」馮西輝說完長歎一聲,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去會有什麼樣的經歷,他和胡麗是不是還能再見,這些都成了茫茫未知數,胡麗在這個地方沒有一個親人沒有一個依靠,她和被人好上他也不怪她,畢竟他無法再給予她保護了。
「還有,你要是尋求幫助,就去找宋法拉知道嗎?」
「誰?你說宋法拉?」胡麗擰著眉頭驚訝萬分。
「對,如果說在這裡誰還對你有同情心,我覺得也只有宋法拉了。」馮西輝說的很是認真。
「她何德何能啊?連她自己都保護不了,還向她尋求幫助,你饒了我吧!」胡麗嗤之以鼻,她根本不會把法拉放在眼裡。
「我知道你總是瞧不起她,但是只有她能幫到你,不會落井下石的只有宋法拉,其餘的人只會看你的笑話。」馮西輝想努力讓胡麗記住自己的話。
「我可沒指望她。」胡麗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說。
「那你記住宋法拉身上有別人身上所缺少的人味兒,包括我和你都沒有。」馮西輝把話說得再明白不過。
胡麗聽到他提高了分貝,沒有再頂撞。
兩個人慢慢走下山,開車返回鎮上。
魏勇正在工地上站著,扭頭看見岳關夾著公文包和顏悅色地走來,他很納悶宋法拉怎麼沒有來?
「魏總,魏總啊,我親自來看看你的工程進展,可否感動啊?」岳關言語間不失幽默感,通過長時間的交往,他們兩個人都成了好朋友了。
「真的很感動啊!」魏勇笑著說。
「還有一件讓你感動的事情,我把得罪你的法拉給發配到鹹菜廠那邊了,以後她就再也沒有什麼機會惹你生氣了,憑這個你是不是得請我喝一杯啊?」岳關笑著說。
「呃……好事,的確是好事!」魏勇說的言不由衷,雖然法拉和他是針尖對麥芒,但是聽到法拉不來他這裡了,他有種得不償失的感覺。
「好了,我們到那邊看看,祝你的廠區早日投入生產,美源鎮可指著你呢?」岳關拍了拍魏勇的肩膀。
「走!」魏勇說完,和岳關一起往前走。
兩個人站在工地邊上討論著施工的事,一幫工人推著車子從他們身邊走過,「啊……」岳關大叫一聲就蹲下身去。
「岳鎮長!?」魏勇趕緊蹲下身去看,岳關額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滾,原來一個工人車上的石條沒壘好,車輪被一石塊一硌,好巧不巧滾落下來砸在岳關的左腳背上。
「趕緊過來,把石頭挪開。」魏勇大吼一聲。
岳關疼的咬著牙。一幫人攙著他到一邊,很快他被送進了市裡最好的整骨醫院,此時法拉正優哉游哉坐在台階上看著不遠處的工人施工,接到高初打來的電話,她吃了一驚,岳關主任採取魏勇工地上一天就把砸成了重傷?這魏勇不光嘴巴毒,看來還命硬,和他在一起的人除了心傷還有受皮肉苦的呀,太惡毒了,她騎上自己的小車就往鎮政府飛奔,因為高旭要開自己的私家車去看岳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