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karlking的香囊,感謝天高雲淡的平安符,謝謝快樂大魚和無奈的方便面的臘八蒜!謝謝知行心合一的平安符。————————————————催更9000偶也看見了————————
這人和人的距離就是這樣,有時候自己想見的人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可就是看不見。
法拉依舊重複著每天的工作和生活,單調但是清閒。
艾打電話來跟她講的內容大都與旅遊有關,向天笑是她講話的重要內容了,成了艾話裡不可缺少的部分,艾在法拉離開後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給法拉郵寄包裹,衣服,鞋子,化妝品,包……法拉覺得過意不去,說給艾寄錢,艾拒絕,「我差你那幾個錢啊?」
「我是怕你遠離城市文明,忽視了潮流,雖然你那裡也很潮流,但是腳步總是慢一步,我得讓你保留你的法拉氣質。」
法拉總是被艾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等著,我去看你!」艾總是習慣說這句話,這是艾所期盼的,也是法拉所期盼的。
憐兒經常打電話來告訴她來店裡的客人發生的趣事或者是遇到無德客人時的惱火,跟她講講最近的生意好壞,講講這一個季度又流行什麼,法拉覺得自己好像一直沒有離開過,她和憐兒還是那麼熟悉。
法拉就是靠和她們的美好記憶來把自己心中偶爾的陰霾驅散。
冰冰要開學了。大家又在一起聚了一次,冰冰還是不放心法拉,法拉真的是對他無語了,為了讓冰冰安心,法拉只好舉雙手做頭形狀說:「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
「哎呀。冰冰你就安心上學,這裡凡事有我們了。」柳循天說道。
「嗯,我和假妹不在家,任務就全靠你了。」冰冰說的很是認真。
柳循天也是很認真的答應。
冰冰回到家,爸爸坐在客廳裡等他。
「過來坐。我有話和你說,我也有話和你說。」七爺溫和地說道。
「好的,老爸,我也有話和您說。」
「兒子,你先說。」七爺喝著杯中茶說道。
「老爸,還是你先說。」冰冰向來是尊敬父親的,雖然自己和老爸話很少。但是比起和老媽的說的話,自己覺得還是和爸爸說的多,媽媽有早睡的習慣,現在已經休息了。
七爺放下茶杯說:「你明天就回學校了,我對大學的一切也知之甚少,希望你一切盡力,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
「老爸,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臉的。」冰冰認真說道。
「我兒子長大了,好啊!」七爺掩飾不住心中的興奮。自從他這兒子見到法拉後,真的變了很多,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更有男人味了。「兒子,該你說了。」爺倆很是謙遜。
「老爸,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顧我媽。」冰冰說完仔細看著老爸的臉。
「嗯,你媽和我風風雨雨半輩子。我會好好照顧她。」七爺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這麼囑托,這在以前從來沒有過,但是自己對自己的妻子從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所以回答自己兒子的時候分外坦然。
「我知道,老爸。但是照顧好並不是僅僅指讓她衣食無憂,關鍵是這裡要屬於她。」冰冰一邊用手點在自己的心臟位置。
七爺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的兒子是指這方面,那他更沒問題。
「兒子,你放心,我除了你媽媽沒有別的女人,以後也不會有。」七爺並不是對自己的兒子撒謊。
冰冰一怔,沒想到自己的爸爸會這麼直接。
「老爸,我相信你的為人,也知道你對媽媽的專一,但是你是大人物,投懷送抱的女人總是有,也許就在一瞬間就會……」冰冰沒有把自己的話說完,他覺得老爸應該能聽懂了。
七爺一點都不生氣,他很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哈哈大笑,原來自己的兒子還是這麼孩子氣,竟然害羞的話都說不完,「兒子,你是怕我禁不住美色的誘惑?那你可太小看你爸爸了,你爸爸在生活作風上絕對沒有問題,多少人失敗,都是敗在女人上,這個我知道。」
冰冰點點頭,長舒一口氣說:「老爸,可能今晚上我喝多了,話多了些,您也早些歇了吧。」
「等等,我還有一句話,我們共勉:一定要管住褲襠裡的玩意兒。」七爺說完後背著手站著看兒子的反應,冰冰禁不住笑了。
「對了,老爸,你離政府那個叫胡麗的遠一點,能不見就不見吧。」冰冰說道這個名字的時候眉頭緊皺。
「胡麗?!我認識她!」七爺絲毫不隱瞞。
冰冰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不過兒子,你放心,那個女人我根本看不上眼,還有她是別人的菜…」七爺說這話的時候意味深長,冰冰也不好繼續追問,只好就此作罷。
七爺想到了那個人如其名的女人,還有和她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尤其是那個男人。
看著冰冰房間裡的燈亮了,七爺輕輕咳一聲說:「出來吧,現在知道兒子心裡有你了吧。」
冰冰的媽媽錦榮從隔壁的房間走出來,激動的擦拭著眼角的淚花。
「別哭了,咱兒子長大了,剛剛他這哪是和自己的老子談話呀,這是男人間的對決。」七爺喃喃道。「咱們去看看糖糖和球球吧。」
糖糖和球球是他們五年前剛添得龍鳳胎。
燈下的兩個小床上,兩個五歲的孩子正在酣睡,「你看糖糖像不像冰冰小時候的樣子?」錦榮眼睛裡流露著母愛的光輝。
「像!可是咱們那個時候哪這麼看過冰冰啊,可惜現在他都這般大了。」七爺的語氣裡滿是辛酸和遺憾,對於他這個在外人看來擁有了一切的那男人來說,世界誰能夠最遺憾的事情莫過於沒有看著自己的兒子長大,遺憾腦海中沒有兒子童年的印記。
「球球,像你多一點。」錦榮說。
「像我多好啊,女孩子像爸爸長大了有福氣。」七爺笑著理一理女兒腮邊的頭髮。
「等他們大了,我們就老了。」錦榮擔憂地說。
「擔心什麼?我們不是有冰冰嗎?」七爺說完,攬著自己妻子的肩膀走回了房間。
對於他來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
法拉依舊過著循規蹈矩的生活,安排宿舍的時候,領導也給法拉安排了,老爸老媽都覺得還是安排宿舍好,萬一有什麼惡劣天氣,就在宿舍將就一晚,也算是有落腳的地方不是嗎?同宿舍的不是別人正是胡麗和潘瑩,胡麗一直就是是那種很狐媚的姑娘,她那優美的身段就像輕盈的蝴蝶翩躚於整個辦公大樓。平日裡,儘管法拉跟她是同齡人,可法拉和她只是禮貌的寒暄。法拉自己也覺得和她在一起會覺得心裡咯得慌,胡麗從不在乎同事們對自己的看法。
潘瑩到是和法拉有共同語言,但是兩個人不一個科室,晚上法拉和潘瑩都不在宿舍住,自然兩個人除了午餐的時候在一起,其餘很少在一起,潘瑩下班後都是等著自己的男朋友高初來接她,她也從不住那宿舍。
話說這鎮開發辦公室不在政府大院,聽說是為了方便鎮上的開發工作專門設立的這麼一個部門,辦公室的位置就在美元村頭,也就是管轄那片將要被劃為開發區的荒蕪土地,法拉還打聽到這開發辦公室的主任是一個年近四十叫岳關的男人,為人正直幽默,可這耿直的性格得罪了領導,於是就充軍一般發配到了鎮開發辦公室,領導們也好眼不見心不煩,法拉覺得這個部門就像是皇帝家的冷宮。
可高初剛分來怎麼就去了那裡了?
許久以來,法拉只在自己的宿舍住過一次。
因為只要晚上七點以前下班,法拉都會回家住,還有個原因就是法拉還沒有找到比艾更合適做自己室友的人。
這宿舍實際就成了胡麗的單人宿舍。
胡麗依舊每天打扮的明艷動人,每天都會換一身與昨日不同的衣服,這些衣服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衣料未免用的太節約了,在法拉的眼中,胡麗的夏天似乎提前來到,雖是春天,她的衣服已經是薄薄的一層了。
用何常樂的話說就是胡麗的「春天」才到來,她的心一直發春呢!
一日,法拉一走出辦公室,就看到狐狸正雙腿交叉站立,身體前傾,用雙手向走廊那頭的一個男人飛吻,那男人似乎看到了法拉,什麼也沒說,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勁頭,可惜胡麗還翹著屁股擺著那迷人的姿勢等待回應。
法拉也趕緊一個閃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這算是看見不該看的東西了吧?
剛剛那個高高的,胖胖的人是誰/?胡麗怎麼會跟他飛吻呢?你和自己沒有看清楚,但是看清楚了未必就是好事啊。
胡麗如同風擺柳枝一般,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照著鏡子,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這景主任經常和何常樂出去公差所以也就只剩下她們倆了。
胡麗除了談時尚就是談美容,法拉則是她最忠實的傾聽者,這是他們倆唯一有交集的時候,要不然就是兩個人各自敲各自的鍵盤,除了偶爾的電話聲,四周寂寥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