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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法拉到辦公室的時候,胡麗已經在了,正對著一枚小鏡子整理自己的臉,法拉跟她問好,她只是嗯了一聲,就專心忙著化妝,法拉從那株百合的葉間看到今天胡麗好像換了一種口紅的顏色,不再是烈焰紅唇那般火紅,而是換成了唇彩,那種亮晶晶的嬌艷欲滴的柿子紅,法拉想單單這唇讓人一看了就浮想聯翩,有想一親芳澤的衝動吧。
「昨天那男的是你朋友?」胡麗歪著頭,錯開那株百合看著法拉問。
「他們都是。」法拉說道,當然她猜測胡麗指的是冰冰。
「就是那個瘦的,高的,長的挺帥的那個。」胡麗補充道。
「李易冰啊,是,我們是好朋友。」法拉大方的說,她沒重複冰冰常掛在嘴邊的話,下輩子咱們這些人也是好朋友的話。
「他爸爸是做什麼的?」胡麗用手指整理著自己肩上的頭髮,裝作不驚異地問,其實這才是她問話的重點。
法拉思索了一下說:「他爸爸是美源的名譽鎮長。」
「你是說七爺?」胡麗驚叫道。
「是。」法拉被她的表現嚇了一跳。
「沒想到七爺看著那麼年輕兒子都這麼大了。」胡麗一副展開了無限遐思的樣子。
法拉在心底愕然。原來胡麗竟然認識冰冰的爸爸,但轉念一想,誰不認識鼎鼎有名的七爺呢。
法拉只是對她回以微笑作為回答。
魏勇和陳涵在鎮政府的接待所裡百無聊賴地躺著,此刻的魏勇心裡憋著一股子火沒處發,陳涵則是自顧自地玩著遊戲。
「別這麼唉聲歎氣了,你這是自尋煩惱。趕緊想想自己的事業吧。」陳涵提醒道。
魏勇起身去洗刷間,此刻他需要冷水來把自己的頹廢驅散,他吧自己的情緒付諸嘩嘩的流水裡。他昨天因為沒看到法拉,心裡總覺得不死心,陳涵就嘟囔:「離著吃飯還早不如去趟美源村吧!」
「去美源村?做什麼?」魏勇無精打采地問。
陳涵怎麼能不知道此刻宋法拉已經成了魏勇情緒的調節器。自從早上看到那一刻,魏勇就這麼低落到現在還這麼低落,跟被人抹了大便一樣。
「我要去抽獎。」陳涵拖著懶懶的聲音說。
魏勇此刻心裡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是不是可以看見法拉呢?
「呃……這兔子太狡猾,竟然從我們眼皮底下消失了,我們親自去她老巢看看。」陳涵玩著手機上的遊戲說,魏勇發現陳涵這個人就沒有閒著的一刻。
兩個人把車停在法拉家店的不遠處。看到那店舖被拆了。
「什麼情況?強拆?」陳涵驚呼,把自己的手機往車座位上一扔,就搶先一步下了車上千去一下看究竟。
有個忙碌著的人告訴她法拉現在不在家,這裡不是被強拆了,而是要擴建的時候,魏勇站在一旁長長的鬆了口氣。
「走,我們去守株待兔去。」陳涵說完竟然又搶先一步坐進車裡,兩個人就這樣坐在車裡在法拉家不遠處看著。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但是結果卻未必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有時候這人越是期待自已想要的結果。結果卻越是相反,甚至有讓人有心灰意冷的威力。
夕陽的餘暉中,魏勇忽然看見那輛上午在政府大院看到的黑色奧迪車,它正停到了自己第一回停車區法拉店裡時停車的位置上,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法拉,法拉這一次到是沒有跟上午那樣對車裡人有過於曖昧的動作。只是跟車裡人揮手作別了就回家了。
「走吧!」魏勇說道。
「好哇,可我還是不確定她是不是……」陳涵的話還沒說完,魏勇就發動了車子,陳涵猛地被一搖晃,從這其始終就知道魏勇這是在不開心。他只好閉嘴,哎,真是遺憾,難得魏勇有能看上眼的姑娘,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大概也許可能還是名花有主的。
於是魏勇就一直鬱悶著,吃完飯和陳涵討論一下合同,然後倒頭大睡到天亮。
陳涵看他在洗刷間一直不出來,大聲叫道:「你在裡面幹什麼啊,掉馬桶裡了嗎?」
魏勇從洗手間走出來,連看陳涵一眼都沒看。
「整理一下,咱們去鎮上交設計圖。」魏勇說完,把髒衣服脫下來,扔進儲物箱,換好衣服,再拿起自己的圖紙看看,確定沒有問題後,把印鑒也都帶好,就自己先下樓。
陳涵向來是個麻利的人,一番秋風掃落葉的整理後,走到門口滿意的回頭看看自己整理後的房間,他現在除了是魏勇的哥們,軍師,更重要的是成了魏勇的保姆。
他得意地關上門走出去。
法拉發現整個上午,胡麗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照鏡子,補妝,噴香水,愛美的女人真是忙啊。中午吃飯時間到了,法拉約狐狸一起去食堂。
「我不去食堂吃,一會兒,我出去吃,有人請我。」胡麗抿一下嘴唇,她在塗唇蜜。
「哦,那你下午上班嗎?」
「當然。」
法拉見胡麗連看自己一眼都沒有看,也不自討沒趣,轉身自己走出去了,心想怪不得她這麼悉心打扮呢,原來是有約會,不知道約她的人會是什麼樣子的,想到自己也這麼八卦,法拉趕緊搖一搖頭,自己不能沾染任何與工作無關的東西。
法拉吃完飯,發現胡麗踩著那十幾公分高的鞋,扭著楊柳細腰,顰顰婷婷地走出政府大門,法拉眼神兒一直盯著她,只見她左顧右盼,像是在找什麼,又像是怕被別人看到一樣,法拉倒是有些鄙視她了,這是吃飯嗎?偷偷摸摸的樣子,讓法拉想到了某電影裡的一句台詞,「那個人好怪啊,他好像一條狗哎!」。
下午兩點半,胡麗踩著上班的點兒出現在了政府大院,那黑色的絲襪,黑色的窄裙,低領的蝙蝠薄衫讓她在這午後的暖陽裡無比嫵媚,尤其是那扣人心魂的高跟鞋,彷彿是她出場的招牌聲音,好多同事都會藉故站在長廊裡欣賞她,她卻也不惱,那柔軟的腰肢擺動的更是好看,渾身好似柔弱無骨,彷彿時刻在尋找依靠一般。
法拉看她進辦公室,仔細觀察,發現紅光滿面的她的妝已經脫妝了,沒有出門時的精緻,尤其是那粉嫩欲滴的嘴唇已經沒有了唇蜜的修飾,好像有些紅腫,她看到法拉盯著她看,有些躲閃。
但是法拉還是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紅印,法拉一驚,她中午走的時候,那纖細的脖子上可沒有這「花瓣」呀,但是人家男歡女愛關自己什麼事呢?法拉趕緊低下頭繼續看景雪梅主任給她的文件,因為她得寫一篇兩千字的稿子。
法拉覺得自己能一下午不抬頭看胡麗,她能做到。
胡麗快步走過去把辦公室門插上,法拉知道景主任和何常樂副主任下午不來上班,但是她插門幹什麼?法拉嚇了一跳,這個美女太怪了。
「法拉,來,你幫我個忙。」胡麗對法拉說,法拉看看她莫名其妙地問道:「什麼事情?」
「幫我把內衣扣上。」胡麗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到是法拉的臉卻是火辣辣的一陣,她覺得再這樣的場合,說道扣內衣什麼的還是有些不雅。
「哎呦,這有什麼啊,我插上門了,不會進來人的。」胡麗一點都不擔憂,把衣服下擺撩起來直到胸前。
背過身去,法拉看到她穿了一件紫色的蕾絲文胸,法拉趕緊幫她把扣子扣上,同時法拉也大駭,原來她剛剛在大院走的時候,這衣服就這樣沒扣嗎?愛瑪,她的膽子還不是一邊大。
「謝謝!」她把頭髮撩起來,讓她自然地垂落在背上。
法拉笑笑坐回自己的座位。
胡麗到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之處,又撩起裙擺,整理她的內褲的花邊,法拉裝作沒看見,心裡卻直打鼓,這女人去約個會弄的這幅狼狽樣,是不是和心上人很久不見了?看來是!
下午下班,法拉長舒一口氣,終於到了解放的時候,法拉抓起自己的包往外走,胡麗又朝著自己的鏡子開始化妝,那厚厚的白皙粉底,這次她塗了紅色的唇膏,豐滿的嘴唇又是另一種風韻了。
「胡麗,你走嗎?」
「呃……不走,我等人呢。」
「啊,那我先走了。」法拉獨自走出去。
就在她去騎自己的車子的時候,魏勇的車先她一步離開了停車場,魏勇從觀後鏡看到一個女子正低頭開車鎖,但是卻沒有想到那就是法拉,在他的腦海中,他已經把法拉和那輛黑色奧迪緊密聯繫在了一起,法拉也是一個拜金的女人了。
法拉現在還在不斷的適應中,她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都像是一步踩在雲裡,一步踩在霧裡的感覺。她不能把這個感覺告訴老爸老媽,因為她不想讓他們為自己操心,他們已經很累了,想到家裡的拆遷,她用力蹬著車子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