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來越大,公園裡卻出現了很多人影。【絕對權力】每個人都一臉急切,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項弛航的身影。朱迪來到那條長凳前,見長凳四周沒有項弛航的身影,不禁自言自語道:「弛航,怎麼會……」
項青庚來到了朱迪面前,衝著她吼道:「你不是說弛航在這兒嗎?人呢?」雨水早已淋透了他的衣服,可他身上散出的那股寒氣竟比雨水還要寒冷。
項南和康納斯走了過來,見到項青庚的樣子後項南說道:「青庚,冷靜一點,或許弛航只是迷路了。」
「你叫我怎麼冷靜?弛航是會迷路的孩子嗎?」項青庚聽後看著項南反問道。他努力壓下了心中的怒火,突然看向了一個方向,自言自語道:「好強大的靈力。」說完立即向那個方向走了過去。其他人一見,馬上跟在他身後一起走了過去。
半截樹枝擋住了項青庚的道路,項青庚看見後馬上踢開了它。他再向前看時,不禁吃驚地現一截被砍斷的樹幹前,項弛航正縮在那兒,渾身直抖。他坐在雨水中,可看那樣子,似乎對周圍的一切早已沒有了感覺。
「弛航。」項青庚叫了一聲,立即向項弛航跑去。他在項弛航面前蹲了下來,看著項弛航輕聲問道:「弛航,你沒事吧?」可項弛航只是死死地盯著面前,似乎他面前有一團可怕的東西,嘴裡一直喃喃自語道:「太可怕了,她太可怕了……」
項南和康納斯來到了項弛航面前,看著他身後那半截樹幹,兩人眼中都露出了疑惑的目光。項南用手摸著截面,手指輕輕滑過十分平滑、根本沒有一點褶皺的截面,不禁吃驚地說道:「好快的劍。」
「能達到這種水準的,除了黎文之外,我想不出第二個。」康納斯看著那面截面說道。項青庚吃驚地抬頭看著康納斯,一個感靈族人這時走了過來,將手放在項弛航身上後說道:「讓我看看到底生了什麼事。」
梁筱靈一劍揮過項弛航頭頂樹幹的情景清晰地呈現在了那個人腦中,他的眉頭馬上蹙了起來。透過項弛航的眼睛,他現梁筱靈金黃色眼中居然有兩朵串鈴花,不禁吃驚地叫道:「天雷眼。」
一聽天雷眼,眾人頓時一片嘩然。艾琳娜看著康納斯,一臉迷惑地說道:「極風族中擁有天雷眼又生活在族裡的,除了梁霖先生和於夜蓁小姐外,應該沒有別人。」康納斯明白艾琳娜的話,卻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那個人繼續觀察著項弛航的思想。只見梁筱靈站了起來,慢慢舉起了手中的問天劍,一縷縷幽暗的雷電馬上順著她右手爬上了問天劍。那些幽暗的雷電看起來十分可怕,和那些朦朧光芒攪拌在一起,慢慢向四方散開了。梁筱靈一直舉著問天劍,可問天劍終於沒有落下來。
梁筱靈忽然將劍揮向了一旁,夾雜著幽暗雷電的朦朧光芒馬上飛向了不遠處一塊石頭。朦朧光芒的威力本來就強大,現在又加上那些幽暗的雷電,威力更是與倫比。它們剛剛落在石頭上,石頭便在頃刻間完全消失了。
正在這時,梁筱靈又舉劍砍向了項弛航,卻在項弛航頭頂驟然停下。項弛航呆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梁筱靈將問天劍懸在自己頭頂。梁筱靈盯了項弛航好一會兒,才慢慢放下問天劍,轉身離開了。那個人這時認出了梁筱靈手中那把散著朦朧光芒的劍,又吃驚地說道:「問天劍。」
「難道是她?」項青庚聽後立即想起了梁筱靈,內心卻感到十分迷惑。天雷眼極難形成,梁筱靈的雷眼雖然厲害,可離形成天雷眼的距離還很遠。
其他人也感到十分迷惑,那個人這時站了起來,看著項弛航說道:「時間不早了,先回去再說吧。而且今晚的事在這個孩子心裡留下了陰影,必須對他進行心理治療,才能讓他徹底恢復。」
雨停了。
第二天一早,蕭鈺彤便敲開了梁筱靈的門。梁筱靈很奇怪蕭鈺彤怎麼會這麼早找自己,還沒來得及問有什麼事,蕭鈺彤便說道:「筱靈,樓下有人找你。」
「什麼事?」梁筱靈低頭問道。話剛出口,她便意識到蕭鈺彤只是來傳話的,又怎麼會知道對方找自己有什麼事。不過蕭鈺彤聽後卻回答說:「似乎,和昨天晚上有關。」
「昨天晚上?」梁筱靈一臉驚訝地抬起了頭,問道,「昨天晚上,有什麼事?」
蕭鈺彤見梁筱靈一臉茫然,於是試探性地問道:「你……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幹了些什麼?」
「昨天晚上……我在睡覺啊……」梁筱靈不習慣被蕭鈺彤那樣盯著,臉微微紅地說道。蕭鈺彤心裡湧起了一團疑霧,卻沒有多問,只是說道:「好了,樓下的人還在等你呢,快去吧。」
一到一樓,梁筱靈便差點驚叫起來。只見客廳中聚集了很多人,而且梁霖,即墨黎文,李景皓,歐文等人都在。她十分害羞地向歐文走去,到達歐文旁邊後雙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胳膊,迅藏在了他身後。
項青庚一臉疑惑地看著梁筱靈,他壓根也不相信梁筱靈會有天雷眼。李景皓這時看著梁筱靈,說道:「筱靈,你的雷眼……」
梁筱靈抬起頭,一頭霧水地看著李景皓。李景皓遲疑了一下,慢慢問道:「你的雷眼,有沒有進化成天雷眼?」
梁筱靈一臉驚訝地看著李景皓,卻搖了搖頭,紅著臉看向了腳下。周圍的人看見她的樣子,全部面面相覷起來。
「弛航。」朱迪領著項弛航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著梁筱靈問道,「認不認識她?」
一見梁筱靈的面,項弛航立即向後退去,滿臉都是驚恐。他一邊退,一邊雙手抱著胳膊直抖,嘴裡連話都說不出。看著他的樣子,又看著梁筱靈的樣子,周圍頓時響起了竊竊私語。
昨晚那個感靈族人走了過來,看著梁霖說道:「霖叔,看來沒辦法了。」梁霖嗯了一聲,表情平靜地說道:「公事公辦吧。」
那個人昨晚在項弛航的記憶中看到的確實是梁筱靈的身影,因此他猜想梁筱靈可能在說謊。梁筱靈微微向後退去,看著那個人的雙眼充滿了恐懼,歐文見狀立即拉住了她的胳膊,輕輕安慰道:「沒事的,筱靈。」
那個人來到梁筱靈面前,將手放在梁筱靈的肩膀上後,梁筱靈與歐文打電話的情景馬上在他腦中顯現了出來。可是當他繼續向下看時,卻吃驚地現梁筱靈正在熟睡中,她的思想完全沉睡了。他對在兩個人腦中看到兩種情形的事感到十分奇怪,卻也法解釋,於是睜開眼睛,說道:「她昨天晚上確實沒離開過寢室。」
想起了感靈族人昨晚說過的話,項青庚立即問道:「你能確定嗎?」一聽這話,歐文馬上看著他,問道:「你什麼意思?」
項青庚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道:「我只是在說,不要冤枉,也別包庇。」
「好了好了。」李景皓怕他們兩人又起衝突,於是來到兩人之間說道。那個感靈族人想了一會兒,又說道:「或許……」見其他人都在看著自己,他便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或許是在意識的情況下生的,比方說夢遊。要真是那樣,必須進行深度念靈才能解出來。」
那個感靈族人看向了梁霖,梁霖聽後說道:「照辦吧。」感靈族人點了點頭,又說道:「深度念靈需要幾天時間,所以在此之前還要麻煩各位不要妄下結論。」說完便看向了項青庚和歐文。兩人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不禁都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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