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還沒形成時,靈異人只是剛剛出現,所以那時在普通人的眼裡,靈異人根本就是一群怪物。每個靈異人都極力隱藏自己是靈異人的事實,畢竟一旦被別人知道,他們只能過上逃亡的生活。
一個平凡的城市裡,市長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強烈歧視靈異人的頑固派代表。當地教堂中,牧師收養了一個被人遺棄的孤兒,給他取名為查爾斯。後來,牧師現查爾斯原來是靈異人,可他沒有遺棄查爾斯,隱瞞了他是靈異人的事,將他完全當成普通人來看待。後來查爾斯長大了,也明白社會不容許靈異人的存在,於是在牧師的建議下極力隱瞞自己是靈異人的事實,怕被別人知道,惹來殺身之禍。
市長有一個美麗的女兒,名叫南希。有一次,南希在教堂意中聽到了查爾斯奏的曲子,便要求查爾斯教她琴。開始時查爾斯不同意,可在南希的苦苦央求下,他實在沒有辦法,這才奈地答應了她。在學鋼琴的過程中,南希深深愛上了這位年輕英俊的老師,並幾次對他示意,可是查爾斯對此一直視而不見。南希一直以為查爾斯因為門戶原因,由於自卑才和自己保持距離,因此對查爾斯的態度一直都很苦惱。
第二年情人節的時候,南希正式對查爾斯表白,並表明自己並不在意查爾斯的身份,可查爾斯卻委婉拒絕了她。南希內心十分痛苦,見到她的樣子,查爾斯才告訴她自己是一個靈異人。南希一開始不相信,直到查爾斯變成靈異狀態,她才明白查爾斯一直以來拒絕自己的原因。
情人節過後,查爾斯逃離了城市,然而在踏出城市的那一刻,他才現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南希。然而他是靈異人,光這一點,便在那個時代被打上了怪物的印跡,是一個法改變的事實。在查爾斯走後,南希現自己已經徹底愛上了查爾斯,根本法生活在沒有查爾斯的世界中,於是派人四處尋找查爾斯的下落。
後來,市長知道了這件事情,於是派人暗中尋找查爾斯,因為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兒愛上了一個靈異人。見沒有結果,他便派人散佈南希身染重病,不久將離開人世的謠言。一聽這個消息,查爾斯立即回到了城市,可剛剛進入城市,便遭到了市長的襲擊。他拚命戰鬥,這才突破市長的重重防禦,來到了教堂。
身受重傷的查爾斯被牧師藏了起來,在教堂裡養起了傷,牧師也因此得知了查爾斯對南希的感情。不久之後,查爾斯藏身教堂的消息便遭洩露,於是在一個飄著大雪的夜晚,市長帶人襲擊了教堂。一聽這個消息,南希立即來到了教堂,然而教堂已經被市長完全封死了,她根本沒有辦法進去。絕望之下,她向牧師求助,希望能見到查爾斯。牧師被南希的真誠感動,於是將查爾斯對她的感情告訴了她,並帶她從暗道裡悄悄進入了教堂頂部。
教堂頂部,戰鬥已經完全失控。查爾斯進入完全體,幾乎完全瘋狂,普通人根本沒有辦法對付他。在這個時候,南希出現在查爾斯面前,瘋狂的查爾斯這才漸漸平靜下來。可是市長抓住這一時機,對查爾斯再次起了襲擊。為了保護南希,查爾斯始終沒敢讓自己進化到完全體那種瘋狂的形態,他也因此身受重傷。看著奄奄一息的查爾斯,南希心裡十分憎恨自己的父親,憎恨他利用查爾斯對自己的感情來對付查爾斯。見查爾斯停止了呼吸,她便帶著查爾斯從教堂頂部一起跳了下去。
見兩個年輕人逝去的身影,牧師只能對此歎息。教堂又恢復了平靜,可是漫天雪花卻越下越大。也就是在那個雪夜,牧師突然聽見教堂裡傳出了優雅的琴聲。他來到大廳中,這才現黑暗的大廳只有鋼琴周圍是明亮的,而在鋼琴面前,查爾斯和南希正靜靜地一起琴。優雅的琴聲傳了很遠,當晚很多人都聽見了那支優美的曲子。而牧師走到鋼琴前時,查爾斯和南希已經消失了,留下的只有鋼琴上那一紙樂譜。為了紀念查爾斯和南希,牧師便將那鋼琴曲取名為「雪夜」。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雪夜開始在靈異人中流行,並最終成了幾乎能令每個靈異人內心平靜的曲子。
一曲完畢,可周曉天仍陶醉在那陣優美的笛聲中,眼前還浮現都會雪夜的情景。謝靖豪笑了笑,碰了碰他,他這才回過神來,對謝靖豪抱歉地笑了一聲。他看著眼前的竹林,自言自語道:「靖豪叔,你吹得真好,什麼時候我吹得也能像你那樣就好了。」
聽了周曉天的話,謝靖豪不由笑了起來。他將竹笛還給了周曉天,說道:「其實,這曲子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見周曉天一臉疑惑的表情,他解釋說:「雪夜,是要用心來吹的。」
「豪叔。」從涼亭出來時,周曉天猶豫不決地叫了一聲。見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謝靖豪不禁感到十分奇怪,於是問道:「怎麼了,曉天?」
周曉天想起了他在林雨萱的記憶中聽到她和謝靖豪的對話,於是抬起頭,看著謝靖豪問道:「玲瓏,究竟是什麼?」
一絲吃驚從謝靖豪眼中閃過,隨即又消失了。周曉天猶豫了一下,又說道:「林雨萱在班裡一直沒有朋友,她一直都是孤單一個人,而這些,不正和玲瓏有關嗎?」
謝靖豪沉默了一下,問道:「這些,是小萱告訴你的?」
周曉天輕輕搖了搖頭,遲疑了一下,回答說:「該怎麼說呢?我是意中瞭解到的,所以對此感覺十分奇怪。」
周曉天說感到奇怪,謝靖豪倒先感到十分奇怪。今天早上之前,他從來沒見過周曉天,可周曉天看他第一眼,他便感覺周曉天認識自己。按照林雨萱的性格,他明白林雨萱絕對不會告訴別人有關玲瓏的事情,所以見周曉天現在問他玲瓏,這不能不令他感到驚訝。不過見周曉天不大願意解釋,他於是在不經意間岔開了話題:「沒有辦法,小萱從小就是這種性格。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從來都沒改變過。」
周曉天噢了一聲,又問道:「那,林雨萱的父母……」
謝靖豪輕輕歎息了一聲,回答說:「小萱的父母,在小萱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在他們去世後,我便幫他們照顧起了小萱。」
正在這時,謝靖豪的手機響了。接過電話,他拍了拍周曉天的肩膀,說道:「曉天,我還有事,改天再和你聊。」說完準備離去,忽然又轉過身,一臉認真地說道:「還有,吹奏雪夜,一定要用心。」
周曉天噢了一聲,看著他的背影重複了一遍他的話:「吹奏雪夜,一定要用心。」
「你確定要這樣做嗎?」風系七班辦公室裡,即墨黎文看著謝靖豪問道。辦公室只有他們兩個人,只見謝靖豪坐在沙上,交叉著雙手說道:「我想,這對小萱是有好處的。」
即墨黎文眼中閃過了一絲遺憾,說道:「作為一個外人,我不能插手你們的家事,而且我也明白你的用心。只是,可惜了。」
謝靖豪看著面前的地面,聲音雖小,卻不容置疑地說道:「我也覺得有些可惜。不過,環境是很重要的。」
「好吧,」即墨黎文輕輕歎息了一聲,又說道,「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們就走吧。這些事情很麻煩,估計到天黑才能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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