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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百零七章 猶豫不決 文 / 富貴天成

    對於皇后娘娘的早點,魏帝多少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所有元福過來說皇后那裡請吃早餐,他立刻就答應了。

    恆王和魏帝去了坤寧宮,相互見禮完了之後,劉皇后就面色不悅的盯著恆王,恆王有些莫名其妙,幹什麼這麼看著我。「譽弟,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嫂子嗎?」早餐還沒上來,皇后就迫不及待的發難了。

    聽皇后這麼一說,齊譽趕緊站起來,「齊譽如果那裡做的讓皇后不高興了,還請皇嫂責罰。」

    「你那裡做的不好了?這還用我說嗎?是個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你說說從進屋這麼長時間了,你可跟恆王妃說了一句話,看了他一眼,昨天回來的匆忙,在宮裡住下了也就罷了,怎麼能不派人回去說一聲。你這樣,讓人怎麼看皇上,怎麼看本宮,怎麼看恆王妃,以後她在恆王府還怎麼過!」劉皇后越說越生氣,今天一大早,天剛濛濛亮,妹妹就進宮來了,見了自己就哭,自己好言撫慰,妹妹就是不說,還是跟著的奶娘氣不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尤其是說嫣然自從嫁過去,至今還是個處子,這算怎麼回事兒,拿著她劉家堂堂千金大小姐耍著玩,當下自己也很生氣。這算什麼,妹妹嫁進恆王府,為了給天下人做表率,一切從簡——至於真的簡沒簡就不要說了,反正表面上是簡了,那婚禮辦的,席面擺的,都快成了大魏的一大景了。這也就罷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只盼著妹妹嫁過去恆王能領情,對嫣然好點,沒想到整年整年的看不到人,這也可以理解,領兵打仗嘛,當然不能在家裡,可再怎麼找理由。今天這個事兒,怎麼也說不過去了。

    齊譽抬頭看了一眼皇后身旁坐著的女子,正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原來那就是自己媳婦——劉嫣然呀,自己統共也沒見她幾次,每次見了還都沒有正眼看過,以至於對面不相識。「皇嫂教訓的是,都是齊譽不好,讓嫂子傷心了。這都是齊譽軍務繁忙的原因,還請嫂子多擔待,請王妃海涵!」說完。齊譽對著劉皇后和恆王妃深深一躬。魏帝全程沒有說話。他只有看好戲的心態,看看齊譽怎麼辦,這次搪塞過去了還有下次,下次搪塞過去了,還有下下次,看他這輩子怎麼搪塞。可惜了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了。

    皇后看了一眼妹妹,看齊譽認錯態度良好,就道:「今天當著皇上和妹妹的面兒,就給你留些體面。本宮也沒別的意思,只盼著你們倆恩恩愛愛。相敬如賓的,我不要你專寵嫣然。可也不能冷落了她,她可是恆王府正經八百的主子。」皇后的話只能言盡於此,她的意思很明確,不阻止恆王有別的女人,但是也得照顧一下她妹妹,只是皇后的這個想法,在恆王這裡永遠的永遠都不肯能實現了。魏帝聽了皇后的話,嘴角上就帶著一絲詭異的笑。

    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影響不了主旋律,吃過早飯,魏帝和恆王移駕上書房,接著說珍珠的這個主意。「皇兄,我還是覺得珍兒這個主意太冒險了,現在的情況確實比較膠著,可韃子再怎麼隱藏實力,再怎麼折騰,也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再給臣三五年的時間,一定可以把他們趕回大漠去的。」恆王道。

    「譽弟,你說這個朕又何嘗不知道呢,只是朕不想等了,也等不了了,還有就是珠兒這個意見,朕覺得確實可行。」魏帝歎氣道,「從京師到金陵,這已經三四年了,朕這幾年是怎麼過的你知道嗎?每每午夜夢迴,朕夜不能寐,朕愧對祖宗,愧對列祖列宗,朕想快點回京城去。譽弟朕求你了,朕什麼都沒有了,你就同意了吧。」魏帝說著說著眼淚跟著掉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魏帝變得如此多愁善感起來了。魏帝這麼一說,齊譽反而不好說什麼了,「皇兄,可您的安全又怎麼保證呢,要不叫珍兒來,咱們商量一個妥善點兒的方案,不過我有言在先,如果沒有萬全的方案,臣是不會同意的。」恆王說的很堅定。

    珍珠被叫了來,珍珠在同時面對魏帝和恆王的時候還是很彆扭的,只是齊譽裝作若如其事,魏帝一如既往,倒是珍珠最不正常。三個人湊在一起商量方案,等珍珠說完自己全部的計劃,兩個大魏最有權力的男人也呆住了,一口同聲的說不行。珍珠說這才是這個計劃的核心內容,如果他們不同意,就當她什麼都沒說,魏帝自己理解的那個計劃根本不可能施行,因為那就是送死,就是**裸的自殺行為。

    魏帝沒想到那天珍珠的主意只是說了一半兒,這後面還有一半兒呢,對於他來說,為了匡扶社稷,沒有什麼是不能被犧牲的,只是涉及到珍珠,恆王這裡有些不好說。

    不出所料,恆王想也不想就否定了,魏帝很是搖擺,最後說給恆王和珍珠三天的時間考慮,三天之後恆王還是不同意,那他就直接下旨,堅持以前的那個方案。

    恆王和珍珠從宮裡出來,在門口碰上了恰巧從坤寧宮出來的恆王妃,恆王妃從車上下來,客氣的和珍珠打招呼相互見禮,然後就看向恆王,那意思,一起回家吧。

    恆王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個局面,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不知道怎麼應付。珍珠立刻跟恆王告辭,上了自己的車走了。

    「那個,那個王妃,本王和天鳳宮主還有些事情沒商量完,王妃請先回,本王本王稍後稍後就回去。」恆王的眼睛都不敢看劉嫣然。劉嫣然一聽就是還不回恆王府,立刻心中就是一酸,這算什麼,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讓恆王對自己這麼的不屑一顧,這麼的敬而遠之。

    「原來王爺和天鳳宮主有事情要商量,妾當然不會耽誤王爺的正事兒,要不讓天鳳宮主來王府吧,王爺回來都兩天了,家裡不見個人影兒也不好,知道的是王爺軍務繁忙,不知道的還以為天鳳宮主有什麼不妥呢。」恆王妃也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不能把恆王怎麼樣,恆王要是再推三阻四的,她就對珍珠不客氣了,「陳奶娘,你讓人給天鳳宮主下帖子,讓她今天來恆王府一趟,就說王爺跟她有事兒商量——」恆王妃看著恆王,拉著長聲說。

    恆王的臉紅了,咳了一聲,道:「好吧,王妃請上車。」恆王說完,接過絕地手中的韁繩,翻身上馬,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嫣然。劉嫣然使勁眨了眨眼,把眼中的淚給忍住,不讓眼淚留下來,讓奶娘攙扶著上了馬車,以上車,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下來。

    「小姐,這事兒可急不得,今天王爺回府就行了,別的只能慢慢來了。」陳奶娘安慰著劉嫣然。

    回到恆王府,恆王就去了書房,等珍珠過來。可到了中午,珍珠都沒露面兒,恆王坐不住了,讓人備馬,他要去鎮國將軍府。這時候恆王妃請吃飯的人也來了,兩廂走了一個碰面兒,恆王說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珍珠接到恆王妃的帖子,就嗤笑一聲,隨手丟在了一旁,姐姐做的孽,讓妹妹來還吧,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可能當什麼事兒都沒有,自己不是聖人,而且神廟也不讓自己做聖人。

    昨天晚上干的都是體力活兒,原本指望著恆王上朝走了,自己能好好的睡一覺,可他走了,自己擔心他們吵架或者話不投機,也就沒了睡意,打著哈欠起來。沒想到這起來還真是對了,早飯還沒吃完,就被宣進宮裡,現在最主要的是補覺,睡個回籠覺。

    恆王進來之後,看到的就是恬靜安然的睡著的珍珠,恆王搬了把椅子,坐在珍珠的旁邊,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看著她,這一刻恆王的心也很平靜安詳。

    珍珠這一覺睡得舒服,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恆王,「你怎麼在這裡,怎麼沒有回恆王府會你的小美人兒去。」珍珠說著就爬起來。

    「你是不是還沒睡醒,我去那裡會美人兒,美人兒這不就在我面前嗎?」恆王咬著牙把珍珠給撲倒,然後就又是天雷勾動地火,最後不管珍珠怎麼求饒,恆王都不理,下午珍珠累的跟死魚一樣,連舉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恆王恨恨的道:「你個沒良心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說八道了。」

    珍珠早飯沒好好吃,午飯沒來得及吃,眼看著就晚上了,這一天干的都是體力活兒,她餓的兩眼冒金星,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晚飯恆王沒讓珍珠下地,就挑了珍珠幾個愛吃的菜,用炕桌端著,放在床上吃了。吃過飯,珍珠好好的把自己從裡到外洗刷了一邊,就聽外面藥巫道:「宮主,尊者,參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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