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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百零三章 勢在必得 文 / 富貴天成

    「香官兒,你父皇和你王師傅有事情要要做,香官乖不要進去打擾父皇,否則父皇就要生氣了。」皇后連忙把大皇子攔下,順帶狠狠的瞪了一眼柔兒,「柔兒你是怎麼當差的,在皇上跟前都是這麼沒眼色來著?」

    「皇后娘娘您是後宮之主,皇上當著您的面兒如此,恐怕不好吧,何況宮主並不願意!」柔兒有些焦慮的看了一眼屋裡,低頭對皇后道。「願意不願意有什麼關係,這是恩寵,別不知好歹。至於本宮,本宮又算個什麼東西!」說完這些,皇后起身帶著大皇子走了,自己的任務完成了,還要留下來接受羞辱嗎?

    柔兒看到大金和小金在門口逡巡,好像有什麼東西阻擋著,不能進到屋裡,柔兒閉了閉眼睛,這次皇上是志在必得呀,考慮的很周全。「二位護法大人,你們怎麼還有心情坐在這裡喝茶,也不想想辦法!」柔兒看著眼前的窗兒,自言自語的道。

    「想什麼辦法,宮主夫侍成群本來就是應該的,為了九山,為了神廟的福祉,這沒有什麼不妥的,再說了,皇上本來就是宮主的夫侍,宮主只是還在怨恨皇上,一時轉不過彎兒來。宮主的夫侍多一個皇上有什麼不好,柔兒我們不要什麼事兒都由著宮主的性子,做了大魏的皇上還有許多的無奈和身不由己,做了神廟的宮主同樣有時候也要委曲求全!何況宮主身上的護持多了,如果她真的不願意,皇上同樣奈何不了她,許多的事情你不要被表面現象蒙蔽了,男女之間打情罵俏的,我們不要那麼不解風月!」藥巫一臉的意味深長高深莫測。藥巫和蠱巫說完這些,也站起來往外走。邊走邊道:「坐了這麼半天,連口茶都沒喝上,找碗兒茶喝。潤潤嗓子吧。」

    柔兒睜大了眼睛看著藥巫,又轉頭看了看蠱巫。前面的解釋還算說的通,這打情罵俏怎麼能扯上關係,裡面都跟殺豬似的了,外面硬是說在打情罵俏,宮主被所有人出賣了,也真夠可憐的。柔兒低下頭替珍珠默默祈禱,請宮主原諒。恕柔兒位卑力薄,不能進去了,柔兒看了一眼在門口站的木頭樁子——五福,搓了搓手。也轉身,步藥巫和蠱巫後塵而去。

    裡間魏帝確實熱血沸騰,現在在他身下竭力反抗的可是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的可人兒,夜裡相思無覓處。朝來春夢了無痕,作為一國之君他又太多的不可違,可這麼一個清新靈動嫵媚妖嬈的女人對自己視而不見,還若有若無的帶著鄙視,成天在眼前晃動。自己也得不到,讓他如何甘心!

    正當魏帝一件件剝離著珍珠的衣服的時候,珍珠感覺自己的手腕兒微微一動,那個涼絲絲的碧血手鐲動了,碧血感到了珍珠的緊張不安,感到了有人在侵犯她的主人,它從珍珠的手腕上脫離出來,在魏帝的身上遊走,此時只要珍珠一聲令下,魏帝不死也是半條命了。

    魏帝也感到了身上有東西爬來爬去,他知道這一定是珍珠的什麼蠱,什麼毒的,可現在他慾火焚身,就是知道下一刻就要死了,他也不想停下來,「珍珠我知道你的蛇兒,蠱兒又在折騰,你要是真的那麼恨朕,就讓你的毒蠱咬死我!」

    珍珠現在是真恨不得讓碧血把魏帝咬死,可看魏帝那副精蟲上腦的樣子,恐怕是死了也得死在自己的身上,這可如何是好,碧血可是有劇毒的,比大金和小金毒多了,是名副其實的沾著死,碰著亡。魏帝雖然可惡,雖然罪該萬死,可這一刻他作為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還真不能死,自己一時氣憤殺死他不要緊,這天下大亂可是讓人承受不起的!

    在珍珠的猶豫之間,她已經被魏帝剝光光了,魏帝看著珍珠粉白晶瑩的身體,因為氣憤和反抗一起一伏的胸脯時,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這一刻他也不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皇帝了,只是一個慾火中燒的男人。

    珍珠被魏帝剝光,就玉體橫陳的呈現在魏帝面前,她也沒有絲毫遮蔽的意思,而這裡只是魏帝辦公休息的一個小暖閣,連被褥都沒有,珍珠就是想遮掩都不可能,何況她現在正生氣著,根本就沒想這些東西。

    魏帝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玉體,這粉嫩晶瑩的軀體曾經完全屬於自己,可自己沒有珍惜,當這身體再出現在自己面前時,他才知道了珍貴。(大話西遊中的台詞: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面前,但是我沒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塵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魏帝看著床上的珍珠,一點一點的褪去自己的衣服。

    珍珠被剝光光了,她生氣的很,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出動碧血的話,那自己根本就沒有勝算,外面的人都是魏帝的,她使喚不動,能使喚的動的藥巫和蠱巫此時大概也捨小我成大義了,既然大家都希望自己放蕩,那就放蕩一次又何妨!自己如此,是所有人樂見的,只是唯一對不起的只有齊譽了,齊譽對不起!痛苦的淚水,順著珍珠的眼角流下,滑入髮絲消失不見了。

    魏帝看著從珍珠眼裡滲出的淚珠,翹起的濃密睫毛,倔強緊抿的嘴唇,他俯下身輕吻了一下珍珠濕漉漉的臉頰,道:「珠兒不要再怨恨朕了,看在香官兒的份上,不要再恨朕了。」

    珍珠聽了魏帝的話,心裡就一陣悲涼,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個自以為是的豬還在以為自己是再怨恨他,她張開淚眼朦朧的眼睛道:「陛下我不怨恨你,你難道沒想過,齊譽是不是會怨恨你嗎?我現在是他的妻子,君奪臣妻,兄奪弟婦,皇上覺得這對嗎?」

    「哼,君奪臣妻,兄奪弟婦,我看這應該反過來說吧,是臣奪君婦,弟奪兄嫂!我看是你還沒搞清楚狀況!」魏帝帶著些許怒氣的甩掉了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

    珍珠也雲暈了,在人倫大義上,自己和這兄弟二人的對錯是非恐怕是永遠也說不清楚了,就算是公諸於眾,別人也不會說魏帝多不對,魏帝雖然有對不住沈珍珠的地方,可放到君王的位置上,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兒,魏帝的做法讓大皇子有了嫡長的地位,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這皇家的嫡長子意味著什麼,恐怕天下人都知道,歷朝歷代都有人為這嫡長兒子殺人無數,血流成河而不可得,以她卑弱之身,換一個兒子的嫡長之位,世人只會說她賺大了,倘若鬧騰只能說她不知好歹。到時候恐怕道理會站在魏帝一方,世人多半會對恆王同情有加,自己只能是紅顏禍水,魅惑君王,挑撥皇上和臣子的關係,離間皇兄弟之間的關係,越發作證了當初魏帝和皇后的殺伐是對的。

    珍珠此時的心思可以說是百轉千回,身下燈芯絨的炕褥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身體,也撫摸著她的憂傷。碧血感到了她的不安,但沒有得到她的命令,它只是在她的身體周圍遊走,有些焦躁的躍上躍下。珍珠看站在炕下,已經鬥志昂揚的魏帝,珍珠收拾了收拾心情,理了理頭髮,慢慢的坐起來,把自己修長纖細的胳膊,搭在屈起的腿上,如同上美術課擺的造型,把一個完美的側面勾勒出來。珍珠歪著頭看向魏帝,「皇上,得到我的身體真的那麼重要嗎?如果你不侵犯我,我會馬上告訴你我的主意,否則你將永遠也得不到我這個想法。」

    魏帝頓了頓,欺身上前,輕輕的拉起珍珠的手,彷彿在觸碰一件易碎的瓷器,放在自己的唇邊,如蜻蜓點水一般吻了一下,好像生怕破壞了這副美妙的畫卷,「朕怎麼會侵犯你,朕是喜歡你,喜歡的骨子裡去了,朕疼你,對你珍之重之,對於朕的厚愛恩寵,你應該是無以為報,你不挖心挖肝,掏心掏肺的報答朕,告訴朕,憋在肚子裡化作鬱悶對你對朕對香官兒又有什麼好呢?珠兒莫再說這些撒嬌孩子氣的話了。」魏帝說完上前把珍珠摟在懷中,滾燙的嘴唇,火熱的吻雨點般的落在了珍珠細膩微涼的身上。

    啪!啪!兩下,魏帝的臉上彷彿挨了兩鞭子,打的他眼前發黑,攻勢為之一頓。魏帝抬頭一看,是那條渾身赤紅,晶瑩通透的小蛇兒正瞪著她的小綠豆眼兒,冷冷得看著他,大有他在動一下珍珠就讓他好看的意思。

    「好,好,珠兒,真反了你了,朕就看看碰了自己的女人,會不會被弒君殺父!」魏帝抹了一把嘴角兒的血絲,雙眼赤紅的道,上前一把把珍珠按在床上。

    「啊——齊諾你停下,齊諾快放開我」珍珠後面的話被魏帝吞到了口中,兩人滾在炕上,小炕桌兒被碰的叮噹亂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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