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熬到哈飛和自己一起吃了晚飯才算解脫了,送哈飛走了,珍珠長出了口氣,倒在床上。
「娘子,這次去馬家借了這麼多的書,看來這馬家主還不錯,我們再這大山裡,同是漢人,馬家一定和我們親近。以後我們見了馬家主,客氣恭敬些也是應該的。」澄妮高興的道。
「你們不要說了,你家娘子為了借這包書,差點光榮了,你們還說馬家好,好個大頭!」珍珠在床上躺著道。
「光榮了,光榮了是什麼,娘子怎麼了,難道馬家不願意借?這個我也是知道的,有書的人家,都愛書如命,別人去借多半兒是不借的。」松花借口道。
「愛書如命你家娘二百章想法子倒沒有感覺到,好色如命倒是真的。」珍珠道。
「這話是怎麼說的,娘子到底怎麼了,你被馬家主怎麼了?」珍珠這話一說出來,松花和澄妮全都嚇壞了,立刻走過來,把珍珠從床上拉起,上下打量。
「沒什麼,要是真的有什麼,我還能好好在躺在床上和你們說話嗎?就是我去借書,馬秀成把我帶到他家書院,那個院子很偏僻,看樣子平時連個下人都輕易不經過這裡。到了屋裡就跟我色迷迷的,亂七八糟的說些渾話,我就讓他小睡了兩個多時辰。這馬秀成不簡單,武功一定很厲害,我的銀針能讓一個健康強壯的成年人睡上一天一夜,而他只有兩個多時辰就醒了,他一定不簡單,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珍珠慢慢的道。
松花和澄妮可不管馬秀成是不是個武功高強的人,是不是身懷絕技,來無影去無蹤。只擔心珍珠的安危,「這個混賬沒人輪的東西,干對娘子起這個歹心,讓他不得好死,要是我就乾脆讓他睡死算了。做什麼睡上一個多時辰。以後娘子再也二百章想法不要去馬家了。也不要理馬家主了,他們家的工匠全都給退回去。我們不用了。」松花憤憤的道。
「是呀,娘子你以後還是不要理這馬家主了,他一天心懷鬼胎。懷好意。整天色迷迷的,瞇著一雙眼睛都不知道在算計什麼,又是這裡的地頭蛇,我們初來乍到。什麼情況都不熟悉,要是知道他的底細。怎麼也不會讓娘子一個人去他家借書,就是白送都不看,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澄妮擔憂的道,說的馬秀成成了惡貫滿盈之人。
「為什麼不理馬家主了,我現在要理,以後還要多多理,這次馬秀成知道了咱們的厲害,再也不敢輕舉妄動。澄妮說什麼他是地頭蛇,狗屁!他是地頭蛇就不會被人打到家裡去,死了人,哈族長也只是送了些藥材,過去打了個招呼。馬秀成當他是個人物他就是個人物,不當他是個人物他就什麼都不是!你們就不要擔心了,我自有分寸,如果不出意料的話,這幾天馬家就會過來示好,不管怎麼示好,我們接著就是了。」珍珠坐起來道。
「誰稀罕他的示好,如果送來東西,我就摔到他們臉上。」松花大聲的道。珍珠看著這隻小辣椒,笑了笑道:「松花,這過了年你就大一歲了,這麼厲害的性子可要改一改,不然以後那個敢娶了去。」
「你娘子,就沒看到過你這麼沒心沒肝的,明明知道馬家不是什麼好人,還要跟他們來往,這不是娘子經常說的那個詞叫什麼與狼什麼來著,就是和狼在一起的意思。」松花著急的道。
「與狼共舞。」澄妮接口道。「對對對,就是這個詞兒。」松花道。
「行了,你們倆就不要雞一嘴鵝一嘴的了,困死了,睡覺吧。」珍珠打斷了兩人的一唱一和,這件借書風波就這麼過去了。
躺在床上珍珠想,蓋房子已經按部就班的步入正軌,剩下的就是農耕的事兒了,江南都是以種植稻米為生的,這裡到處都是水,最適合稻子生長了,可是因為大柱子幾個的死,讓珍珠對江南的水,心存畏懼。這要是為了種點糧食,就搭上村裡人的性命,實在是不值得的,再說了,就是他們什麼都不幹,她也養的起他們。就靠在金陵南岸偷渡的這一個月,誰也不知道珍珠賺了多少銀子,每次她都是單獨去談的,那些豪門巨族,對能到長江對岸是不惜血本巨資的,當真是珍珠如塵錢如土,都不用珍珠說什麼,只要她有個為難的表情,那銀子是成倍成倍的往上加。
珍珠睡的床下,全是銀子,她現在就是每天睡在金銀財寶的堆上,對於以後的生活珍珠是沒有什麼壓力的。可她養的起大家是一回兒事,大家整天如果無所事事,那就又是一回兒事,怎麼也的讓大家幹點什麼,幹什麼好呢這件事讓珍珠苦惱了好長時間了,一直困擾著她,她種些從北方帶過來的玉米山藥和土豆這些即皮實又高產的糧食,可這些都是需要土壤的,這裡除了石頭就是石頭,根本就沒辦法種。
這可怎麼辦,這從山外運土過來也很不現實,不要說現在兵荒馬亂,就是太平盛世這也是不可能的,這山高路險的,走個人都困難,更不用說運東西了不能運進土來,難不成要變出土來,造出土來,這也是珍珠想到這裡,突然腦袋裡靈光一現,這或許真的能試上一試呢,想到這裡,珍珠興奮的睡不著,從床上坐起來。
睡在地上的松花和澄妮本來就很驚醒,又趕上今天的結束風波,她和澄妮聽著珍珠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烙餅,她們倆也警醒著,現在看珍珠坐起來,也都趕緊起來。「娘子,睡不著嗎?喝不喝水。」澄妮問。
「吵著你們了吧,沒什麼,我在想怎麼種地呢,你們睡你們的。」黑暗裡,珍珠道。
地上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就是油燈被點亮了,松花看著擁被而坐的珍珠,擔憂的道:「娘子,你是不是還在因為白天的事不舒服呢,你要是不解氣,明天我告訴石頭一聲,讓石頭砍了那姓馬的。」
「什麼呀,去睡你們的,我是真的在想我們種什麼地呢,不用管我,你們去睡吧。」珍珠沒好氣的看著松花。
兩個丫頭也不明白,珍珠是真想種地呢還是假想種地,反正是主子不睡,她們就不睡,兩人又翻出針線活兒來在燈下做,默默的陪著珍珠,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珍珠躺下睡著了,澄妮走過去,把被子給她蓋好,兩人才吹燈睡了。
第二天珍珠早早就起床了,沒等松花澄妮做熟飯,就跑去山洞了,見到七叔和三爺爺他們就興奮的道:「我想起讓大家種什麼了。」
所有人呼啦啦一下,如同潮水般的湧了過來,把珍珠團團圍住,大家的耳朵都長了三分,想聽珍珠讓他們種設麼,不管他們生活的多麼充實,多麼安逸,這不種地,總覺的心裡沒底兒。
「我想好了,大家就種土豆紅薯什麼的,玉米也可以試試,不過我傾向於先中土豆紅薯。」珍珠陶醉的說著,大家都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珍珠,這是種地,又不是點石成金,撒豆成兵,把土豆和紅薯撒到地上,點點變變就會長出來,變出好多土豆紅薯來。這裡都是山地呀,根本就沒什麼土壤,怎麼能種土豆紅薯,而且這些東西都是北方種的,沒聽說過南方也能種。這次珍珠這個聰明鬼,居然也笨了一次,而且笨的特別有水平,級糗,大家全都覺的神清氣爽,心裡舒服極了,比看了一次心理醫生,或者開懷大笑一次還舒坦。
珍珠陶陶然的講完,四下一看,大家都該幹嘛幹嘛去了,沒人符合她的話,珍珠瞪大了眼,不解的看著周圍的人,大家都很高興,但是這高興中多少有些看好戲的意思,怎麼啦,這到底是怎麼了。
「珍珠,你也不想想,這些東西都是北方的,在這裡能不能種是一回事,最關鍵的沒有土,你說沒土怎麼種。」七叔看著珍珠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怕她太沒面子了,趕緊過來說。
「原來是因為這個呀,我也有想過,至於適不適合種,我也沒把握,只能是種一種試試,反正咱們北方是在春秋種的,冬天溫度低是不能種,這裡一年十二個月,差不多的月份都能種,只有一兩個月是不能種。至於沒有土,我們可以用別的代替,我現這裡樹木繁茂,還有好多稻草,我們可以把這些東西收集起來,讓它們做土壤。這裡都種水稻,可水稻是要種在水裡,這裡的水,也不知道那片兒水有蟲子,那片兒水沒蟲子,我這不是怕你們下水染了蟲瘟,所以才想種這些土豆紅薯什麼的。糧食我們可以用土豆紅薯去換,換不來吃這些東西也行,我是這麼想的,不知道給位叔叔嬸子是什麼意思。」珍珠說了自己的想法。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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