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珍珠一句請石頭搬金子的話,贏得石頭及其子孫的全部身家性命,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無心插柳柳成蔭,人們的生命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奇遇和天災**。運用得當,歪打正著,可能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如果反之,一般的是平時的彆扭,大了就是潑天的大禍。
兩人從馬記出來,因為車上有巨款,石頭就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往四下裡警惕的看了看,這不看還好,一看全都心裡沒底兒了,看誰都賊眉鼠眼的,都在盯著他們看,每個人都像偷斧子的。「珍珠,我們帶著這麼多銀錢,還是趕快回家吧。」石頭強烈建議道。
珍珠這次進城來要做的事情全都做完了,原來有逛逛帝都的想法,在兌換了這一大筆銀錢以後早就打消了,石頭話音一落,珍珠立刻同意,上車準備回去了。
石頭趕著車往前走,珍珠透過篷車的破縫兒往後面警戒著,這不看還好,一看真現後面有人跟著,看穿著好像是個夥計的摸樣,但是珍珠敢肯定不是馬記的夥計,因為馬記畢竟是大魏第一錢莊,福利待遇還是可以的,穿著都是細棉布的,全都乾淨整潔。這個夥計的衣服也不破,衣服也很整潔,就是顏色有些不正了,像是洗了好多次的舊衣服。
珍珠坐在車上想了想,就對石頭說:「石頭,我們後面有尾巴,不知道被誰盯上了,你說怎麼辦?」
「這個好辦,我們出城走相反的方向,找個僻靜的地方做了他。」石頭說弄死個人和說今天天氣真好呀,你吃了嗎一樣輕鬆,弄的珍珠看著石頭的後背,在秋老虎肆虐的時節,渾身上下冒涼氣。
「其實其實也不用做了,我們只要把他甩掉就行了,或者弄清楚他是那家的,跟著我們有什麼目的就行了,弄死就沒這必要了,你說是吧石頭,畢竟也是人命一條。」珍珠結結巴巴的道。
「知道了,你放心就是了。」石頭目視前方,嘴角帶著一絲微笑,趕著車咕嚕嚕的往前走。
走到一家酒樓跟前,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站到了珍珠車前,那青年攔住石頭的車以後,對著石頭行禮道:「這位壯士,我家主人想請壯士和車上的夫人一敘。」
石頭下了車,一言不的站到一旁,對這青年的話不回答,沒反應,不拒絕,來了一個三不政策。那青年一看,只好來到車跟前,對著裡面朗聲道:「這位夫人,我家主人想請夫人及貴仆下車一敘,還請夫人賞光。」
「你家主人是誰?為什麼要和我說話?」珍珠並沒有下車,隔著簾子問。
「我家主人,夫人在馬記就見過了,是墨家三爺,今天幫夫人兌換銀子的就是他。」那青年道。
剛開始,珍珠隔著簾子看著這男子有幾分面善,可一時有些想不起來,現在一想可不是那個華服男子身旁的長隨,「可是我們要趕路,而且又男女有別,恐怕有些不方便,改日有機會再敘吧。」珍珠不清楚那個華服男子的身份和目的,雖然確定他不可能是為了自己的銀子,依然不肯輕易去赴約。
「你主人是益州墨家家主默三爺嗎不跳字。石頭突然接口道。
「是,還是這位壯士見多識廣。」這長隨對石頭尤其客氣,高興的道,「還請壯士和夫人下車一敘!」這位長隨執著的很。
「要不我們去看看吧,這位墨當家是墨家後人,熟悉各種機關巧計,皇上幾次派人授予官職,默三爺都不受,說自己做的都是奇淫巧計,上不得大雅之堂,文不能和名宿大儒同列,武不能和絕世悍將比肩,只皇上有什麼差遣儘管吩咐,墨家自當竭力為之。端的義士豪傑,說出話振聾聵,實是天下人的楷模!」石頭這時候兩眼亮閃閃的放著光,看的出對這墨三爺佩服的很。
既然是個能人,加上又在馬記為自己解過圍,好像自己不去就顯得不近人情,有些說不過去,再看石頭一臉的希翼,兩眼亮晶晶的,看樣子很是期待這次的見面,「那好吧。」珍珠答應了。石頭也是一臉的歡喜,忙著把車帶到路邊停好。
珍珠從車上下來,跟著這長隨往酒樓裡走,石頭想著車上有幾十斤的黃金呢,又有車馬,就自動留下來看車。那長隨看了,就跟門口的小二道:「把這輛車看好,這是我們三爺的客人。」說完拋給了這小二一小塊兒碎銀子。
門口的小二立滿面堆笑,對那長隨道:「勤哥兒你就放心吧,交給我了。」然後走到石頭跟前,「這位大哥,交給我吧,我給您停到後院去,保準妥妥帖帖的。」
珍珠停了腳步看向石頭,又看了看這長隨,對石頭說:「把東西拿上,車就交給這小二哥吧。」石頭略微一猶豫就把車交給了那小二,伸手從車裡拿了那包金子,抱在懷裡,跟在珍珠後面,幾人進了酒樓,上樓梯,直奔二樓的一個雅間而去。
來到一個雅間跟前,頭前帶路的長隨站住,往裡面回話道:「三爺,剛才在馬記的夫人和壯士我給請來了。」
聽到裡面說了聲「請進」,那長隨給高高的打起簾子,請珍珠和石頭進去。珍珠進的屋來,看到那三爺坐在桌子旁邊慢條斯理的喝著茶,看到幾個人進來,站起來給二人讓座兒。
珍珠什麼也沒說,轉身坐到一旁,石頭照例是站在珍珠後面,那墨三爺看了眼神閃了閃,道:「今天請夫人到此確實唐突了,還請夫人見諒!夫人請喝茶。」然後又吩咐小二把菜單拿過來,遞給珍珠,「不知道夫人想吃什麼,隨便點吧。」……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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