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阿花家裡有一面掛鐘,每到正點總「光光」響,默默數著,竟敲了五下,張建中一躍從床上坐起來,說:「要回去了。」與記約好了,吃了晚飯來接他趕回去邊陲鎮。
在回邊陲路上,張建中想自己也算領略到男女之間的事了,可他們好像還有保留,嚴格意義上說,你們只是在玩一種遊戲。
自從,進衛生間洗澡,張建中就一直*著,第一次在客廳,第二次轉到二樓的床上,第三次張建中很不好意思,卻還是紅著臉說,又想了。阿花也一直*著上身,只是去過衛生間,回來時又罵他:「你好討厭,你爽了,我卻血啊水啊一起流。」
張建中說:「怨我嗎?」
「不怨你怨誰,昨晚你不跑我會這麼乾耗著嗎?昨晚不跑,今天你還能那麼不聽話嗎?」她坐在床上,看著那東東很乖的樣子,歎了一口氣。
「下次,下次一定讓你也爽。」
「下次是什麼時候?下次要七天以後。」
「不用那麼長時間?」
「我不用,星期三你能回來嗎?星期四你能回來嗎?」
張建中笑了笑,說:「可能還真可以。」
記不是要他弄那幾台彩電嗎?山尾村的村長不是說三幾天可以到嗎?阿花臉上才有了一絲笑,說:「說好了啊!」
「只要有一點理由,我都趕回來。」
「沒有理由就不趕回來嗎?沒理由也趕回來,來見我,到我這來就是最好的理由。」
張建中也覺得非常對,雖然,你那個了,畢竟還不能算真刀實,為了動真格的,你也應該從邊陲鎮趕回來。他想,下午請小半天假,明天趕早班車回去,滿打滿算也就等於請半天假。當然,最好是那批彩電到。
漸漸地,那東東又甦醒了。
「你好壞!」阿花紅著臉說,心裡卻想,到底年青,說起就起,只是那麼點時間,只是那麼弄一弄,就又醒了,而且,而且還是那麼有力。
張建中心裡卻想,是我壞嗎?你那麼坐著,兩坨肉那麼翹著晃,手還不停地摸來摸去,我不壞也不可能?
「撞死你好不好?撞死你不要我償死好不好。」她緊緊地握著,見磨菇頭冒出一滴混沌的水珠,身子就軟了,趴在他身上。張建中覺得這姿勢很好,兩團肉被擠得扁扁的,下面不停地摩擦,可以騰出兩手捏屁屁上的肉,想鑽進裙子裡。她說:「不要。」
他說:「後面不髒?」
先是隔著小內內,就又鑽了進去,先是在那最性的肉上捏啊揉啊,就想再往下滑,碰到了硬硬的東西,再傻也知道那是什麼了。
她滑了下去,一邊滑一邊問:「還要不要?你還要不要?」
他說:「要,怎麼不要?」
這麼說時,他一點也不臉紅,像是很應該,那東東不聽話,你阿花就要讓它變乖。
比前兩次不一樣的是,阿花只下滑到一半,用兩團柔軟的肉挑逗那大磨菇。張建中雙手墊在腦後,讓頭再抬得高一點,看著大磨菇在兩團肉之間穿梭,越感覺到那東東有多醜陋,因為那兩團肉的白和柔潤,因為那東東黑得亮和傻乎乎的笨。
她俯下頭,便感覺那東東還被兩團肉夾住,大磨菇卻在她嘴裡,被舌尖一圈一圈地畫。張建中撥開她的,想看她是怎麼弄的,卻被她腦袋擋住了。
「好不好?」她抬起頭問。
他說:「好!」
怎麼弄對他來說都是新鮮的,今天,他才現,原來男女之間並非只是那麼一個目標,一種形式。現在片氾濫,早早就知道男女那點事,那時候,幾乎沒有交流,只能靠自己悟。即使副縣長夫妻也算是久經沙場了,卻沒見悟出多少東西?
天黑了,車頭燈很亮地照著前面的路,張建中半睡半醒。儘管算不上真槍實,但還是爽得夠嗆,爽得辛苦。當時是沒有感覺的,現在卻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他想,記回家過週末也被掏空了?難怪許多人都說,星期一上班是最沒有精神的,星期六上班是最煩燥最不認真的,能不煩躁嗎?能認真得起來嗎?腦裡還不都想著晚上回家怎麼怎麼的。
結婚真好!有女人真好!每個星期六都有期望有渴望!
在張建中的觀念裡,結了婚才能有女人。這會兒,他現這並不是固定不變的定律,沒結婚就不能有女人嗎?他張建中不就沒結婚嗎?他張建中從此每個星期六不也有期望有渴望嗎?
他在別墅打過一個電話給村長,問那批貨怎麼樣了?村長說,你放心,星期三不到星期四也到了。他問,沒跟他們再聯繫嗎?村長反問他,怎麼聯繫?張建中這才知道是自己心急了,人家在海上漂,怎麼跟家裡聯繫啊?
出門前,阿花又問這事,他說,我會提前給你電話。阿花說,最好星期四。他問,為什麼?阿花說,更安全!他當然知道「更安全」的意思。心裡便想,女人怎麼那麼麻煩?怎麼不能天天都方便?男人就沒有這麼多囉嗦!
阿嬌聽到汽車馬達聲,早早站在樓梯口等他們,先說張黨委回來了,再說記也回來了。張建中說,又麻煩你了,阿嬌說,應該的,房間都打掃乾淨了。記卻沒有說話。於是,阿嬌就跟在他們身後。
前到張建中的房間,她跟了進去,問:「沒什麼不滿意?」
張建中說:「很滿意。」
「開水是新打的。」
「謝謝!」張建中見她又把星期五掛在外面的衣服收回來了,還是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上,便不再說什麼,既然她習慣了,你也不好再說她什麼。只是又說了一句,「謝謝!」
「沒事我去記那邊了。」
「你去!」
其實,阿嬌也感覺到張建中不樂意她幫他疊衣服,但她總不能只疊記的?記也說過,你怎麼對我的,也怎麼對張黨委,別讓人家覺得你對我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推開記的門,他正在喝水。每次換了新開水,總看他杯裡有沒有水,沒有就倒滿,好攤涼了喝。
「這兩天沒事?」記問。
阿嬌笑了笑,說:「有點想你。」
記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門開著,說話小心點。」
「你不要這麼一本正經好不好?兩天不見,你一個笑容也沒有。」
「你回去!」
「這就要我回去啊!」
「張黨委知道你到我房間來,別呆太久。」他可不想跟她生什麼事,每次週末回來都這樣,要緩一緩,雖然,年青的身子更吸引,但家裡的老婆也要應付好。
「你就沒什麼話要跟我說?」
「沒有。」
「真沒有?」
記見她的臉沉下來,突然明白了,說:「差點忘了,回去說是過週末,但比在邊陲鎮上班還事多。今天上午約了人事局的局長談了,他說可以考慮多給我們增加一個編製。」
「這考慮就是有譜了。」
「我聽你說考慮都好幾次了。」
「那不是看你的表現好不好嗎?現在是人事局長說考慮。」
「還要我表現得好一點是不是?」
記笑了笑,說:「我這裡已經通過了。人事局那邊一定,就給你辦,一轉就直接轉幹部,劃入辦公室編製。」
阿嬌高興了,很有些撒嬌地說:「算你了。」她出其不意親了他一下,說,「這是謝你的!」
對付男人,就是要適時給他好處,他才會加倍為你做事。
「行了。有你感謝的時候。」
記卻想,又可以把責任往人事局那邊推一陣了,你還有陣子侍候老子呢!
今天第三章到,各位也鮮花「侍侯老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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