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逍見城上俱是死屍,將城頭都佔滿了,城下的屍體也是堆積如山,心中不禁感歎,這些普通士兵的性命當真是猶如草芥,都只淪為統治著的犧牲品。
激戰了半響,雙方都死傷上萬人,眼看這城池即刻便要攻破了,郡守心急如焚,只待敵軍一衝進來,便立馬向南自刎。
便在這時,忽聽一人道,「屬下願以一人之力化解這場干戈!」
郡守和眾將士扭頭一看,一位灰袍男子越眾而出,長相十分的普通,不過也略帶幾分修士的氣質,正是前日那位來通稟消息的歸海閣人物。
郡守極不相信地道:「就憑你一人?」
呂逍道:「還需一匹良駒。」
此刻戰情危急,郡守怎麼一匹良駒,十分乾脆地道:「快,把我的馬牽來。」
呂逍牽過這匹駿馬,慢慢拉到城牆的一角,一矮身,轉到馬腹之下,身藏馬下,雙足鉤住馬背,足尖一踢,那馬便沖了去。
外面的敵軍見一匹馬奔將過來,馬背上並騎者,只道是軍馬斷韁奔逸,這是十分尋常之事,誰也沒加留神。
但不久,敵軍便見馬腹之下有人,登時大呼起來,「這馬下面有人,快!快!射死他。」
呂逍以足尖踢馬,縱馬向著敵軍的中央位置衝過去,那裡正是敵軍最高將領大帥領所在的位置。
呂逍眼見離他約有四百步之遙,在馬腹之下拉開強弓,颼的一箭,大帥身旁的衛士舉起盾牌,將箭矢擋開。
呂逍縱馬急馳,連珠箭,一箭大帥馬車上的大傘木桿射斷,第二箭直接向著他的胸膛射去。
一名護衛眼明手快,揮刀斬出,往上擊來,這名護衛也是修為不低,不過這一箭不但勁道雄渾,而且箭矢之上附有元力,刀雖擊到了箭桿,卻只將羽箭撥得稍歪,「撲哧」的一聲,這箭矢直接插入了一名士兵的肩膀。
那士兵整個人便是被這箭矢連帶著後退,這箭矢的力道依然不減,又將後面的一名士兵的胸膛射穿。
登時陣中的士兵大呼,幾百支羽箭都向著呂逍所藏身的馬匹射來,霎時之間,這馬匹中了二百多支羽箭,變成了一匹刺蝟馬。
呂逍連忙見黑鱗甲運起,這一支支羽箭射在身上,便如撓癢癢一般,不過,呂逍還是十分小心,畢竟臉上可沒什麼防禦的甲冑,雖然不至傷及性命,但這寒鐵箭頭還是足以劃破皮膚。
呂逍將披風祭出,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溜到一名軍官的坐騎之下,展開功夫,隨即,從這匹馬腹底下鑽到那一匹馬之下,一個打滾,又鑽到另一匹馬底下。
眾官兵法放箭,紛紛以長矛來刺,但呂逍的度實在太快,東一鑽,西一滾,盡在馬肚子底下做功夫。
敵軍官兵亂成數千馬你推我拼,自相踐踏,卻哪裡刺得著你?
呂逍分看這位敵軍大帥所在的位置,一個衝刺,直閃過去,嗖嗖嗖三箭,向著大帥射去。
大帥身邊的衛士先前見識過呂逍的厲害,已然有準備,十餘人各舉起精鋼盾牌,密密麻麻的擋在大帥的身前,只聽得錚錚錚三響,三支箭矢插入了這盾牌之中,險些將盾牌射穿,不過這箭矢的箭頭都只是一般的尋常鋼鐵,法將這精鋼盾牌射穿。
後面的軍士見軍中大帥身陷危險,千軍萬馬都向著呂逍挺矛追來,郡守和眾守城官兵見呂逍深陷絕境,都不禁捏了一把汗,誰能在這萬人之中去上將級,別說取級,就是逃命都不可能。
連月在一旁看著,心也是撲通撲通的直跳,默默祈福。
敵軍眾將都以為呂逍知難而退,沒想到驀然一聲大喝,一個身影凌空落下,這十名護衛和大帥都是心肝俱裂。
「嘩!嘩!嘩!」守衛寶刀出鞘,直向著呂逍迎了去。
呂逍早已將**鏡子運起,將自己的實力瞬間提升了數倍,天星劍丸滴溜溜直轉,一道道金虹在他的手間縈繞。
呂逍大喝一聲,「破!」體內的元力此刻極限地爆,九道金虹一下子分開,向著這九名護衛撞了去。
「砰!砰!砰!」一道道能量碰撞,出九道連續不斷的音爆之聲,讓空氣都是微微震盪。
九名護衛的寶刀直接是被這天星劍丸洞穿,這劍丸攻勢不減,將這九人的胸膛射穿。
呂逍長劍高舉,劃破長空,一道巨大的劍芒直接罩下,最後那一名護衛還未出手,便是感覺到了這刀芒所挾帶能量的恐怖。
這柄劍在此刻在呂逍的手中就如同一頭肆虐的蒼龍,電芒銳閃,疾衝而出。
一聲厲喝,長劍斬落,一道劍氣挾著排山倒海之勢攻來。
這名護衛來不及躲閃,兩隻眼球充滿了驚駭,瞳孔急地放大,連忙架起兵刃招架,只聽得一聲脆響,這道劍氣如削冰切雪一般,生生將這兵刃切為兩段,更絲毫停下,當頭斬下。
這人從頭至腳,被生生切為兩半,血雨飄灑,漫天血污,幾乎沒有停息。
敵軍大帥兩眼驚悚地看著這一幕,沒想到這人的武功竟然精深到如此地步,一股惡魔的氣勢逼得他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道劍芒絲毫停下如風捲殘雲一般的劍芒倒捲而起,衝向另外兩人。
劍芒瞬間將後面兩人淹沒了,片刻間碎裂之聲暴起,這兩人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就
呂逍落在了這馬車之上,左手抓住敵軍大帥的後心,將他高高舉起,叫道:「你是要死還是要活?快快退兵!」
這名大帥被他剛剛的氣勢嚇得有些呆了,對他的話一個字也沒聽見。
這時敵軍中的擾攘之聲更是震耳欲聾,成千成萬的官兵彎弓搭箭,對著呂逍,但大帥被他擒在手中,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半天,這名大帥才回過神來,顫顫地道:「你想幹什麼?」
書友若是喜歡,別忘了收藏,順便砸砸票,新書急需這些
文字首發,歡迎讀者登錄閱讀全文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