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也妨,最近不知是什麼原因,村裡的小孩失蹤了不少,大概有十多個,村裡的人一起去找,可是一絲線索也沒找到,所以各家各戶見到陌生人,都閉門不見。」
歐陽鴻一怔,好像猜到了什麼,道:「竟然有這等事,這些小孩是什麼時候丟的。」
「都是昨天晚上丟的,今天大伙在一起議論時,現除了自家的孩子丟了,其他家的孩子也不見了,哎你說要是一般的人,哪有這麼大的本事同時擄走這麼多的小孩兒,要是有外人來,這好多條狗都會叫,可是那晚卻沒聽見一聲狗吠,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歐陽鴻聽這老頭說的靈異,於是打破沙鍋問到底,道:「那些小孩都多大?」
「差不多五歲到八歲間,可憐了那些孩子的父母,哎」老者說完又在土地公面前拜了拜,道:「土地老,求求你保佑我們這一方平安,快些把這些孩子找到吧!」
呂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道:「這村子怎這般恐怖?」
天才剛剛亮,雞還未報曉的時候,忽聽得外面有人大喊「救人」,二人都被驚醒,歐陽鴻提劍循聲而去,呂逍將這燒火棍攥在手裡,也跟了過去。
許多村民聞聲而至,聚集在村頭的這座橋頭上,下面是不知深淺的江水。
一婦人哭道:「求求你們,救救我孩子,救救我孩子」
眾人往江中一看,一包紅色的東西漂在江面上,那婦人哭道:「那是我的孩子,我認得他穿的衣服,求求你們,救救他」
這江面寬闊,江水不知有多深,眾人只是悲歎,其中一人冒出一句:「就算是你的小孩,都泡了這麼久了,已經沒得救了,還是算了吧,這江水這麼深,誰能有這個本事將他撈上來。」
呂逍看著這位母親肝腸寸斷的愁容,心中也是莫大的痛苦,母親對兒子的疼愛,他完全能夠感受,只是這江河水流甚急,如狼似虎,自己的武功毫施展的餘地,一個猛子,自己就有可能被江水吞沒。
歐陽鴻話不多說,手中長劍一出,一道寒芒閃過,只聽得一聲脆響,一根碗口粗的竹子被這道寒芒斬斷,歐陽鴻將其拋入水中,施展輕功從橋上跳了下去,雙腳正好落在了那竹竿上。
眾人見這人武功這般了得,一齊驚呼
歐陽鴻急抽體內元力,一股奇猛的力道自雙掌使出,兩股力道催生出來,這形成的衝力推著這竹竿向前行駛。
江面上被這一股股元力波動激起一陣陣波浪,很快便行至了江心,那紅色的物體正好被水流衝至竹篙處,歐陽鴻一把將那紅色的物體抓了起來,一看,果然是一個小孩兒,臉上的肉已經被水泡脹了。
雙掌又反方向使出內力,竹竿靠了回來,歐陽鴻足尖在只竹竿上一點,順著這橋墩的岩石幾步跨了上來,將這小孩遞給了那婦人,沉重地道:「他已經死了。」
那小孩雖然臉被泡脹了,但是婦人一眼便認出他的確是自己的親身骨肉,頓時嚎啕大哭,聲震四野,淒厲比。
婦人哭著將小孩穿的衣服擰乾,衣服揭開時,眾人見狀都嘔吐了出來,只見這小孩的胸腔一個大窟窿,五臟已經被掏掉了。
呂逍見此慘狀,險些昏厥過去。
那婦人大聲嚎道:「是哪個天殺的,做這喪盡天良的事」這喪子之痛讓她如陷深淵,法拔出,生活的希望已經頃刻存,一頭向那橋墩撞去,登時腦漿崩裂,橋墩上濺了一道鮮血,婦人當場喪命。
人群中還有幾位婦人也像了瘋似的,對著自己的丈夫道:「咱家的孩子呢?咱家的孩子是不是也被」
其餘的人聞之都為這些苦命的父母悲歎,幾個精壯的漢子站了出來,對歐陽鴻道:「這位好漢,你的武藝高強,求你帶領我們去將那些小孩救出來吧,我們全村的人都對你感激不盡,以後一定想辦法報答你的大恩。」
歐陽鴻已經隱隱約約猜出是何門派做的這件事,可是自己現在身負宗派重任,這後面還不知有多少的高手在覬覦這大日如來咒,貿然出手的話,極易洩露自己的行蹤,只能婉言拒絕。
眾人冷眼看著二人,這冰冷的眼神對呂逍而言,就如一根根芒刺在背,呂逍隨歐陽鴻離開這個村子時,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歐陽鴻絲毫不提剛才的事,只對呂逍道:「順著這江流而上,便可以達到滄江的支流,等到了到了滄江,便可以沿江直下,到天劍宗不過數日的路程。」
二人一路直上,前面卻被一座巍峨的山峰擋住了去路,天色忽然變得陰沉可怕,風勢十分勁,田里的莊稼都被風吹折了,亂成了一團。
那條上山的路上樹木豐茂,這時風勢勁疾,樹枝樹葉亂抖著,弄得二人滿身是塵,臉上也沾了不少的塵土,濃眉上更沾滿了沙粒。
二人走到半山腰時,忽然聽到一陣轟隆隆的響聲,只見那些樹丫一片一片倒下,一塊塊巨石滾了下來。
歐陽鴻大喊了聲「不好!」二人當即從馬上躍了開去,這馬來不及閃躲,被這巨石當場地砸了個粉身碎骨,這陣勢絲毫沒有減弱,後面接二連三的巨石繼續滾來。
歐陽鴻體內的元力一陣暴動,迅湧向手掌,一掌向著那巨石擊去,轟然一聲巨響,這巨石瞬間被擊為兩半,石屑紛飛。
呂逍看著這陣勢,不禁拍了拍胸口,這一塊塊巨石少說也得有幾千斤,從這山上滾落下來,力道不知增加了好幾倍,可憐了這兩匹馬兒。
歐陽鴻臉色瞬時便得陰沉,要想抄近路趕回天劍宗,只有這一條路,而現在,這兩個快腳力已經當場粉身碎骨,行程又增加了不少,冷冷地道:「看來,這麻煩還真是躲不過,非要逼我出手!」
書友若是喜歡,別忘了收藏,順便砸砸票,新書急需這些
文字首發,歡迎讀者登錄閱讀全文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