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歐陽鴻一路服了這人湯散後,身體恢復了不少,呂逍心中也十分高興,由這血紅苓不禁想起之前二人為爭奪這靈草,最後死於非命的慘絕場景,記得那白男子自稱自己為五毒門,於是向歐陽鴻問起這五毒門的事情。[?官場-小說]
原來,這煉毒本是煉丹的一支,二者殊途同歸,這五毒門也是因為煉毒,在南疆這十萬大山中魔名赫起。
在這深山老林中,物種十分豐富,可以用來煉毒的品種也是十分豐富,植物一類,能拿來煉毒的就有幾十種;而動物一類,也有二十多種,毒蛛、毒蟾、蛇、蠍、蜈蚣在這林間是時常看見,呂逍的馬兒一抬蹄子,就有可能看見踩死的幾隻毒物的屍體。
但是,在這南疆,最讓人膽寒的還是這裡獨特氣候形成了三十六種毒瘴,歐陽鴻對這三十六毒瘴不甚瞭解,只道這中毒瘴之人,如瘋如魔,比之那中了三目金蟾的毒,更要慘烈。
呂逍不禁為之一駭,比中三目金蟾的毒還要慘烈,那會慘到什麼地步。
在這南疆,實力最強的門派便有天劍宗、黑煞堂、五毒門、煉血堂、飛羽門這五大門派;中等的幫派則有驚蛟會、天霸門、蒼河幫;三流的幫派則有鐵槍會、結義社、落日派等勢力。
與歐陽鴻交手的青袍老者便是黑煞堂的人物,黑煞堂的武功一向以陰損著稱,佔據了南疆的南面,實力稍次於天劍宗;而五毒門佔據了南疆的偏東一面,實力和黑煞堂不相上下;煉血堂所練的陰狠武功都是以鮮血作為媒介,因此煉血堂中的不少高手,在提升功力的同時,在這南疆,都犯下了纍纍血債;飛羽門以獨門的暗器,在這南疆也開闢了自己的一片天地,這些暗器多為法器,與江湖一般的暗器截然不同,操縱時,需要操縱者的精神力,每一件暗器可穿金洞石,一陣暗器大陣施展開來,密佈如雨,極有威力,讓人防不勝防。
這些門派都是盤踞一方,根基極深,都有上千年的淵源,因此,雖然其間經歷過一些腥風血雨,但是這實力最強的,還是這五派,從未動搖過,動搖的只是下面的一些門派。
正因為如此,這些實力較次的門派,為了長久和穩定的展,都會選擇依附在這些大門派的下面。
譬如黑煞堂下面,便有驚蛟會、結義社這兩個二三流的小幫派以及其他一些不入流的幫派;而五毒門下面,有天霸門、鐵槍會這兩個二三流的小幫派以及其他一些不入流的幫派;煉血堂下面有蒼河幫等等等;飛羽門下面有落日派等等等
天劍宗因為實力最強,自恃極高,只此一脈,對這些小門小派的投靠,絲毫不為所動。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天劍宗做事就喜歡和其他門派不一樣,以顯示自己門派在這南**秀一枝、與眾不同的風格。
二人又行了幾百里,這裡的地勢稍稍平緩一些,依稀有些人煙。
呂逍一路上也注意到,這裡的村莊,家家都掛著獸頭和一些奇怪的草木,自是與梁國所見的百姓屋舍極為不同。
這些村名見有外人從這裡經過,都顯得不是十分友好,現在已是傍晚,二人這一路嘗過夜晚霜露的冷骨,滋味難受,便打算在這裡投宿一晚,躲躲夜晚的寒氣,亦不過散些錢財,反正歐陽鴻動輒一包金幣,極不吝惜。
呂逍在一戶人家的門前輕敲了幾下,良久,卻沒有人來開門,甚至是腳步聲都沒聽到。
天上的雲霞已經漸漸由紅變紫,田間勞作的農夫也該歸來了,這間房屋的外面一處草垛,不像是人房空。
呂逍又敲了一陣,還是沒有人來開門
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一隻狗,向著二人不停地吠叫,儼然一副拒客門外的神態,那狗見二人還不肯離去,越叫得凶了,呂逍撿起一粒石子,照著這狗拋射而出。
那狗吃這一記暗器,「嗚!嗚!」了兩聲,搖著尾巴走了。
歐陽鴻道:「你剛才敲門敲得太急了,主人家不待見,你敲得輕許些試試。」
呂逍如此輕敲了一陣,還是沒有人來開門,忖是這一帶的村民概是極為排斥生人,是以閉門不見。
只見前面兩排房屋的中間,幾個小孩在一起嬉戲,一婦女正出門,見呂逍和歐陽鴻這兩個陌生人走近,如趕小雞一般將這四五個小孩趕進了屋,「匡當」一聲將門給關死了。
看那婦人驚慌的神色,想去借住一宿明顯不可能了,二人忽見前面還有一個土地廟,胡亂可以住一晚,快步走去,見裡面一位白了半邊頭的老者正在掃地。
這白老叟見呂逍和歐陽鴻二人走了進來,卻不似那婦人般驚慌。
呂逍先講明了自己的來意,「我們路過此地,想就在此處借宿一晚,還望老伯行個方便。」
那老者怪怪地道:「這裡髒兮兮的,哪裡能住人啊!」
呂逍吃了一路的閉門羹,現在就算是牛圈馬廄,估計也所謂了。
呂逍連道:「妨妨,湊合一晚即可。」
老者捋了捋花白的鬍鬚,見呂逍還稚氣未脫,嘴裡樂呵呵的道:「既然是這樣,那兩位隨意,啊哈哈隨意。」
歐陽鴻也覺得這個村子頗有怪事,於是向這位老者問起:「老伯,我問你一件事。」
老者對這二人倒沒有絲毫的戒心,道:「你有話問我,請講,請講。」
歐陽鴻的聲音變得有些沉重,「這村中最近,是不是,生了什麼事情?」
老者被歐陽鴻這一問,立時驚到了,道:「我們這個村子民風一向很淳樸,而且喜好來客,最近的確生幾件令人恐慌的事情」
「老伯能否講清楚些?」歐陽鴻和呂逍都是眉頭一皺。
書友若是喜歡,別忘了收藏,順便砸砸票,新書急需這些
文字首發,歡迎讀者登錄閱讀全文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