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不像豐裕,城池極少,他們多是部落,到處都是部落,就像村落一樣的部落,諸多部落之間,才有一座大的城池,這城池是諸多部落進行交換,國家權力的所在地。
寒輝心中已經是大武師的境界,想要再進步,成就宗師,就是一個緩慢的進程了。
不過,雖然沒有迅速晉陞宗師,但是他的力量每天都在提升,因為每天都有細胞中的強者破碎,他每天都能夠吃上十幾頭羊,將這股龐大的能量,提供到身體之中,供應那些破碎境界的高手,讓他們增加實力。
所有人都感覺到震驚,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人能夠一天吃十幾頭羊,哪怕是宗師也吃不了這麼多,吸收不了這麼多的能量。
寒輝的身體,就是一個吞噬能量的大海,他的身體韌性在不停地增強,每一個細胞的強度都在不停地增強。
沒有人的細胞之中,包裹著一位破碎境界的強者,這種破碎境界的高手,透體而出之後,別說武者,就是修士,都會為之瘋狂。
寒輝身上足足數百億,雖然還沒有全部破碎,但是每破碎一個,都能為他提供強大的能量。
那種金光念力,對人的身體有極大的改造作用,武者境界的劃分,寒輝不過是大宗師的境界,這些天的戰鬥力在不停提升,甚至有了對抗宗師的實力。
「我們慢慢走,四處派出斥候,哪裡有人,我們就到哪裡去,殺了他們的人,不但能夠立下戰功,還能夠搶奪食物,最好的辦法,是攻打一座城池,這是天大的功勞啊!」寒輝說道。
眾人深以為然,如果真有了城池,這些西涼人倒是不能全部屠殺,要馴服,成為奴隸。
寒輝不想廝殺,他需要吃東西,不停地吃東西,就能夠吃到宗師,吃到大宗師。
宗師是明竅穴,探索體內一個個穴位,通過激發這些穴位,爆發自己強大的力量。
寒輝距離宗師境界還早,他還沒有探索到一個穴竅,不過他的力量在每天攀升著。
在寒輝跟林夕他們對話的時候,劉老三就將這個部落徹底打下,有了騎兵,戰鬥力就是不同。
這些西涼人也奇怪,有的時候,會死戰到底,雖然他們也有馬匹,但是絕對不會乘坐馬匹逃走。
有的部落則不同,動不動就會有人逃走,寒輝走進部落之中,五六百個婦女兒童以及老者怒目而視。
寒輝感覺到那種殺人的憤怒之後,不禁心中一寒冷,兩國交戰身不由己啊,他甚至都有下令將之全部屠殺的衝動。
這種心理掙扎太讓人為難了,一方面,他不想殺人,這些人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殺人?
一方面他又必須殺人,他不殺這些跟他無冤無仇的人,這些無冤無仇的人就會殺死他的部下,殺死更多的豐裕人。
戰爭中的殺戮,沒有對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臣服,作為的奴僕,否則,留在這裡你們也是死,我倒不介意,將你們統統殺了!」寒輝望著這些憤怒的目光說道。
他心中也的確憤怒,他有一點不明白,西涼然看到他們都想殺戮,他來殺戮西涼人,這些人為什麼就那麼憤怒呢?
「我呸,豐裕的狗雜種!」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夫人對著寒輝吐道。
「這是戰爭!」寒輝陰冷地說道。
林夕跳起,刀光一閃,一顆蒼老的的頭顱沖天而起。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憤怒,你們的憤怒,讓我非常憤怒,你們來殺我們應該,為什麼我們來殺你們就不應該?因為你們是女人?女人就不殺?因為你們是老人,老人就不能殺?因為你們是孩子?孩子就不能殺?」
「天生萬物,對萬物都寵愛,可是照樣有災難降臨,地龍翻身,瞬間就可以死亡數萬人,無論老人還是孩子!」
「所以,殺戮你們也未必不是順應天道!」寒輝在心中暗自說了這最後一句。
他曾經就是天道,到現在也是自己這一方小世界的天道,主宰著自身的一切。
「我咬死你!」一個孩子,從地上突然站起來,朝著寒輝的大腿咬去,寒輝眉頭一皺,一腳將孩子踹到在地。
「這不正常!」寒輝說道。
「什麼不正常?」林夕問道。
「我們豐裕可曾有過這樣悍勇的村落?」寒輝命令軍士,將這些老人孩子全都控制中,用繩子捆綁起來問道。
「的確不曾有過,任何村落裡都有勇士,一樣也都有懦夫,想這樣的情況無論大人還是孩子,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個個不怕死的確沒見過,西涼人太可怕了!」林夕身邊一位中年老兵說道。
這老兵也是一位大隊長,雖然今天戰勝了,他也沒有出手,不過只是看,也看的頭皮發麻。
「搜一下,看看這部落到底有什麼東西!」寒輝淡淡地吩咐道。
「任何人搜到東西都要交出來,大家按功行賞,誰敢藏私,哪怕只是一塊饅頭,也要斬首示眾,以正軍法!」寒輝掃視了一眼部落說道。
眾人轟然允諾,留下一些人看守這些俘虜,另外一些人外出警戒,其餘眾人都參加到了搜索之中。
寒輝邁步來到了部落中心的小廟,看到這跟上次那部落一樣的廟宇,心中微微一動。
進入小廟之中,看到桌台上供奉的不是上次那個部落中的神像,而是一頭羊一樣的東西。
不過這頭羊有三隻眼睛,眉心的部位,還生長著一隻眼睛,這隻眼睛碧綠色,雖然是雕像,看著也讓人心裡發顫。
「不應該是廟宇的問題,供奉雕像不同!」寒輝心中搖頭。
搜尋來搜尋去,到底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的東西,將所有搜集到的東西集合起來,其中有大量的牛羊,還有各種銅幣。
貨幣統一,都是用的大元貨幣。
大軍修整了一ri,最後臨開拔的時候,寒輝對那些俘虜說道:「如果你們能成為我的奴僕,我保證你們的生命,保證你們衣食無憂,我們吃什麼,你們就吃什麼,如果不同意,那我就只好殺了你們!」
「哼,豐裕雜種,我們是蠻神後代,豈是你們這種雜交出來的人物可比?想要我們成為奴僕?下輩子吧?」一個老頭對著寒輝狠狠地吐了一頭痰罵道。
「好!」寒輝臉色一變,手中長刀揚起,化作一道光芒,朝著老人的脖子上斬了過去。
老頭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臉色也十分坦然,眼神中沒有露出絲毫的恐懼之色,有的只有憤怒。
刀停在了老人的脖子上,寒輝心中暗歎:「這才是視死如歸,西涼人如果都是這樣,怎麼可能被豐裕進攻?不侵略豐裕都是好的了。」
「給他們一些食物,我們走!」說著,寒輝翻身上馬,雙腳一加馬腹,催馬前行。
最後斷後的人,扔了一些食物在這裡,在這些西涼人的罵聲之中,縱馬而去。
「為什麼不將他們全都斬首,換取軍工啊?」幾位跟寒輝比較親熱的大隊長策馬走到寒輝身邊說道。
「事情非常的詭異,西涼人有的勇猛過了頭,有的則是不然,我們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一擊即潰的隊伍。」
「再進攻幾個部落,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實在不行,我們朝遠方走走,看看更深處的西涼人到底是不是這樣。」寒輝說道。
其實不止是寒輝,其餘人士兵也感覺到了異樣,只是他們以為這是西涼人野蠻的特徵。
寒輝可不認為這是野蠻,這是勇敢,莫名其妙地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