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千人之中,當然是他們原來的第三營的骨幹比較精銳,更加的成熟,另外的五千人就稍微差了一點。
不過,七千新軍組成之後,寒輝一視同仁,沒人都要學習騎馬,趕著大量的牛羊,他們走的非常緩慢。
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在這場戰鬥之中,不少人或多或少地受了傷,寒輝也要對這七千人進行特訓。
他擁有兵道聖圖,自然深通排兵佈陣之道,他在緩緩地訓練著這些新軍。
「前面有一個部落,第一大隊,第二大隊,第三大隊,你們殺過去,能戰則戰,不能戰,也要將這不落的真實情況摸清楚。」寒輝指著前方炊煙裊裊的部落說道。
他騎的戰馬正式蘇哈那匹黑色頭馬,馬的左邊掛著一張大弓,右邊放數支劍簍子。
經過改編之後,劉老三是第一大隊的大隊長,同時兼任前三個大隊的首領,節制第二大隊,第三大隊。
在戰鬥之中,只是一個大隊訓練有素堅守陣地也沒用,必須整個軍隊上下一心,同心死戰。
所以,在大隊長之上,才會有百夫長,同時監管兩個大隊,百夫長都是勇士擔任,這樣能夠保證兩個大隊都能夠被帶動的兇猛起來。
劉老二手中長刀一揮,一催動胯下戰馬,當先衝了出去,在他身後,一百五十人也緊隨著衝了出去。
這些人剛剛學會騎馬,還不是太純熟,不過這些戰馬本身都受過訓練,最適合戰鬥中用,根本不怕刀兵。
所以,在衝殺的過程中,不用害怕馬受驚,這些戰馬收到了衝擊的指令,一個個朝前方奔騰。
大部隊則是緩緩而行,劉老二一馬當先衝入了那燃起炊煙的部落之中,這個部落並不大,所以寒輝才下令三個大隊衝鋒。
可是這不大的部落,竟然也有崗哨。
「敵人襲擊,敵人襲擊!」寒輝的目光何其銳利,千步之外,他伸手一把抓起了掛在馬上的大弓。
一支長劍搭在弓上,雙臂一揮,就將弓拉了個圓滿,嗖的一箭射出,長箭如同閃電,劃破虛空,瞬間就到了那高聲忽然的崗哨面前。
「噗」
羽箭闖過了他的喉嚨,讓他最後一聲敵人襲擊別在了喉嚨中,沒有吐出來。
「放下武器,乖乖投降,可以保命,妄圖反抗者殺!」劉老三在馬上吼道。
「保命你奶奶,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手中拎著一桿長槍,狠狠地朝著劉老三的心口扎去。
劉老三雙腳一夾馬腿,借助馬衝鋒的力量,長刀一揮,一下子將老頭斬成了兩半。
「任何反抗者,都是這個下場!」劉老三意氣風發,他從來沒有過這麼爽快的殺戮,這一瞬間他甚至感覺自己能夠對抗武士。
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擁有戰馬,在戰馬的幫助下,他的戰力大增,手中長刀舞動,朝著下一個反抗的人衝去。
這也是步兵無法對抗騎兵的原因,一千騎兵就可以輕易衝開一個營的步兵,然後將這些步兵追逐殺戮掉。
一顆顆頭顱沖天而起,一百五十人,衝殺到部落裡,切瓜看菜一般,屠殺著裡面敢於反抗的人類。
婦女跟孩子全都秉承寒輝的命令,只是用刀背砍倒在地,並不殺死,老人能不碰就不不碰,寒輝也不敢保證,用刀背砸一下老人,老人是死是活。
「營長,這些老人為什麼不殺了,?如果將他們殺了,戰鬥一定結束的更快!」林夕在寒輝身邊問道。
「要知道,上次那些老人孩子,那些婦女,可是將我們都駕到火上烤,想要將我們烤死吃肉,這還是人做的事嗎?這是畜生做的事情,面對畜生,就不應該有許多顧忌,我們吃羊肉,難道母羊老老羊就不吃了?」林夕對寒輝不殺老人孩子的命令十分的佈滿。
他以前也是不主張殺老人和孩子的,但是,經歷上次部落戰爭,林夕迅速成熟了,他認為,戰爭就是戰爭,難道老人和孩子的命,就一定比青壯年的命尊貴?
「我認為,不殺反抗者是對的,無論是老人,還是孩子,或者是婦女,又或者是壯年,當他們拿起武器,想要殺我們的時候,就是我們的敵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
「營長,你也看到了,劉頭兒他們剛剛學會騎馬不久,因為估計老人孩子,已經損失了好幾個了,如果任由他們屠殺,憑借您佈置的戰隊,完全可以無一傷亡地完成任務。」
林夕看著寒輝一會不說,將心中的佈滿全都說了出來。
「可是,這些都是老人孩子,沒有什麼戰鬥力啊!」寒輝歎了口氣。
「剛剛你射死的那人,在你面前也一樣沒有戰鬥力,為什麼老人孩子婦女們的性命,就一定比青壯年的性命貴重?」林夕問道。
寒輝一愣,以前他確實覺得殺老人和婦女兒童是不對的,寧可當逃兵,也不做這樣的事情,。
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他的觀念是地球上的掛念,不是這個大千世界的觀念,這裡的人全都是生活在**裸的利益之中。
哪怕是剛剛將他們救出來的戰友,他們為了軍功也要屠殺,老人和孩子,買對進攻的時候,全都拿著刀出來反抗,這些老人和孩子不殺,他一樣會損失自己的弟兄!
「嗨,以後盡量不不要屠滅部落,這些老人和孩子是被迫的,如果我們動不動就屠殺一個部落,那個禽獸,跟狼群何異?」寒輝最後還是沒有過了自己那一關,搖了頭說道。
「可是,如果我們不屠殺部落,我們就沒有吃的,我們沒有吃的,就會更加的疲憊,那個時候,即使我們不去進攻這些部落,這些部落的人也會來圍殺我們。」
「我們縱然想要沿著原路返回奉賢郡都做不到,那樣我們就是逃兵,如同貓必須吃老鼠一般,無論是大老鼠還是小老鼠,都應該吃掉,如果同情老鼠,貓就會餓死!」林夕看到寒輝執迷不悟,不禁搖了搖頭,對寒輝說道。
寒輝徹底震驚了,林夕看著也是一個極其簡樸的鄉里少年,怎麼這麼嗜殺?
「是啊營長,林夕說的對,千軍殺人罪在主帥,我們成為士兵就是要來殺人的,無論是老人還是孩子還是婦女其實都是一樣的,只要是我們的敵人,就要殺掉!」在寒輝身邊的另外一人也對寒輝勸說道。
寒輝心中暗自歎息:「看來是世界觀不同啊,這個世界上的沒有太多的倫理道德的束縛,跟地球大不一樣,不過他們說的也確實有道理,無論是婦女還是孩童,只要拿起武器,就是我們的敵人!」
「還是那句話,婦女和孩童,能不殺就不殺,我們需要奴僕,我們需要放牧人,我們需要人給我們做軍服,在這茫茫西涼草原,我們所有的的一切都要自己供應,十萬奉賢新軍,現在不知道還剩下多少,想要活的更好,我們最好是去打下一座城池!」寒輝終於幽幽開口說道。
「打下一座城池?我們這些人怎麼可能打下一座城池?」林夕震驚地叫道。
「當然有辦法,我們兩千人出手,連一件正規的武器都沒有,還不是殺了數千西涼精兵,搶奪到了萬匹戰馬?」寒輝說道。
「我們要打造自己的供應基地,抓取西涼人做我們的奴隸,讓他們為我們放羊,為我們養牛。」
「周圍還有別的城池嗎?進攻一座城池,都是數十萬大軍才有可能辦到的事情啊?」林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