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仔男綁匪也是命好,靠著夏初陽那一滴血在關鍵時刻躲過了追查離魂的陰差,居然在為首的女綁匪猛烈的人工呼吸之下,救了回來。%&*";
「哇……!!大姐~」剛剛甦醒的雞仔男,一把抱住女綁匪,哭得個呼天搶地。另外三個男人也是用手掩住面,吸著鼻涕哭得比鬼叫還難聽。
夏初陽一邊任由北索御溫柔的替自己掏著耳朵裡的淤泥,一邊沒好氣的吐槽道:「哭哭哭哭個屁啊!那妞拋棄了你好不!她算是間接殺人兇手,你還感動的涕泗橫流。傻帽!」
夏初陽霹靂嘩啦的一頓話,聽的幾個綁匪面紅耳赤,激動的雞仔男更是從地上一躍而起衝到夏初陽面前怒吼道:「你知道什麼啊!大姐都是為了保住你們家少爺,省得北索少爺被你給拽了下去!真正自私的人是你才對!大無私就是要有犧牲的!」
夏初陽偏著腦袋,躲過雞仔男的一嘴唾沫星子,反擊的咆哮道:「你特麼的被誰洗腦了!豬頭男!」
「你你你……」雞仔男氣的的嘴唇發白的動了動,最後還是用鼻子甩了夏初陽一個重重的「哼」之後,別過頭不再理會她。
媽的,到底誰是救命恩人啊!老子救你兩次了,你***什麼態度啊!夏初陽不屑的奉還了一個重鼻音的哼之後,也別過頭不再理他。
北索御換了一根乾淨的棉簽,繼續皺著眉替夏初陽掏著耳朵裡的淤泥,她這麼寶貝這對耳朵,要是廢了,她會不會氣的咬人啊。一想到夏初陽張牙舞爪的樣子,北索御就暗藏不住的偷偷笑了起來。%&*";
「少爺,你笑什麼?」夏初陽盯著詭異發笑的北索御,不由得覺得汗毛倒立,這廝,在琢磨個啥?
「沒什麼……」北索御假意輕咳一下,嫌棄的抖了抖手中的棉簽,說道:「掏到耳屎了,你自己下河洗吧。」
耳……耳屎……屎……
「少爺!!!!」夏初陽一聲難堪的震天咆哮之後,一個蒙扎,捂臉投進了河流之中,被突如起來的冷水激的打了一個寒顫。
還好是沿著河流走,不然就得頂著一身泥巴漿子繼續前行了,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泡在水裡隨便搓搓的夏初陽,感覺身體輕了不少之後,介於這多災多難的羊入虎口旅行,不由得神輕氣爽的哼起了歌來。
「潑猴,你哪裡逃!」一聲厲喝,一條白花花的人影在岸邊一閃而過,猛地激起水花數丈。
「呔呔呔呔呔呔~~~」夏初陽後退一步,裹緊身上的衣服,大喝一聲:「好你個山雞妖怪,拿命來!」說著就一掌擊向水面,蕩漾的水波震得準備偷襲的雞仔男倒退三步,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夏初陽毫不客氣的放肆嘲笑著……
「那個。」冷冷的聲音傳來,這裡的女人除了自己,就只有那個冷血變態大波女了,夏初陽沒好氣的回到頭,應道:「有何貴幹?」該不是看我和小雞仔冰釋前嫌,玩的開心她也要管吧,媽媽桑!
「那個……夏管家,謝謝你救了五弟。」女人擠出一抹尷尬的笑。
夏初陽撓了撓頭,挑釁的問道:「那你以何為報??」按照故事的狗血發展,她應該要回答我以身相許了,嗯嗯。呔……收了個洗腳的妖精。
女匪首愣了愣,輕輕一笑,恢復了正常神態,冷聲道:「無以為報。」然後轉身離去……
無以為報?「然後咧??」夏初陽躍出水面高聲問道,你沒講完話吧,無以為報之後不該小女子以身相許麼?女匪首回過頭來,冷靜的再次答道:「無以為報,所以,不報。」
「嘿?!」夏初陽氣的一拍水面,我特麼的救了支鐵公雞團隊啊!正怨怨不平的吐槽著,突然腳踝一緊,被人一拖,直接一個倒栽嗆在了水裡。
「誰!誰***使陰招兒!」夏初陽冒出水面,看到四個正奸笑連連的男人衝著自己摩拳擦掌的賊笑著。
「何方妖孽,還不速速報上名來!」夏初陽擺出了個招架的姿勢。
本來也只是被老五纏著下水一起給夏初陽幾分顏色看看的另外三人,見夏初陽認真的遊戲態度,也不由得融入了角色中,嫵媚的扣著肚臍眼,柔聲道:「盤絲洞府,蜘蛛精爺爺是也!」
夏初陽脖子一梗,抓耳撓腮道:「呔呔呔呔~!好你幾個蜘蛛人妖,看你猴兒爺爺收了你們泡酒喝!我打我打~~!!」
幾人泡在水裡,興奮的打著水仗。激的整個水面波瀾破碎,水花更是四下濺射。
坐在水面凸起的一塊大石頭上休息的北索御,也難以倖免的被淋了個透心涼,暗怒的摸了摸額角,這幫蠢貨,是嫌森林的危機少了,還是渴望與水蛇、鱷魚一起盡情撕咬。
看向一旁同樣皺著眉頭的女匪首,北索御指了指水面中肆無忌憚的幾人,道:「各拎各的。」
女人點了點頭,隨手扯起一條粗壯的葛籐,啪的一下朝著水裡的幾個光膀子男人甩去,接下來就是一陣慘不忍睹的哭嚎聲,鬧得整座森林不得安寧。
夏初陽吧唧吧唧的拍著巴掌,看著被他們老大抽的鬼哭狼嚎的幾個大男人,更是笑得前俯後仰,都直不起腰了。
北索御悠然的從石頭上站了起來,看向夏初陽的方向,眼色一寒,腳尖輕點水面,繞過女匪首的葛籐,直接衝向一片混亂中,將幸災樂禍的夏初陽從水裡拎了出來。
「少爺~!」夏初陽嘟著嘴,憤怒的瞪了北索御一眼後,又嬉笑的揪著他的衣服,問道:「少爺你會輕功啊?好棒!」
棒你個頭……!北索御皺了皺眉,看著夏初陽濕透的衣服薄薄的貼在皮膚上,透出玲瓏誘人的曲線來,這蠢貨,居然還和四個陌生男人在水裡玩的這麼起勁兒,是單純白目,還是少根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