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惡鬼女管家:少爺,小心鬼

第一卷 036:請君入甕 文 / 驚門

    接到躍然風電話的時候,夏初陽正忙著打掃青花牆後的密室,這歹命的啊!好好一管家,竟成了全能女傭了,身兼廚娘、秘書、打雜、馬伕、球童……多職!強烈要求加薪!

    掛完電話,夏初陽懷著百轉曲折的心思,戰戰兢兢的跑去密室二樓的電子高爾夫室,輕輕推開玻璃門,說道:「少爺,那個……躍然少爺來電話了,說抓到了一個司靼的人,要咱們現在趕去皇典學院。%&*";」

    北索御放下球桿,關掉了電子屏。轉過身來看著在門口探出一半身子的夏初陽,剛上前一步,夏初陽就猛的倒退了兩步。

    北索御不滿的皺了皺眉,指了指自己額角細密的汗珠,冷聲道:「毛巾!」

    夏初陽拿著毛巾遞了過去,悄悄瞟了眼北索御,紅著臉說道:「那個,躍然少爺語氣不怎麼好,事情可能有點兒棘手。」

    「嗯。」北索御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往浴室走去。這丫頭,自從昨天自己以牙還牙的咬了她耳垂後,她就一直保持著三尺距離,冷淡的可以!拜託本少咬的很輕好不!北索御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耳垂,依舊紅腫腫的,身體一發熱就癢酥酥的。

    夏初陽踮著腳偷瞄著北索御那赤裸裸的背,線條還真是完美啊……好想撲上去!嗷嗷嗷嗷~~!!

    既然現在都互相下聘了,按照無間地獄的習俗,那就應該算是訂婚了吧,作為未婚妻,偷看下也木有什麼的哦!夏初陽輕悄悄的挪著小碎步移到了浴室前,盯著門後那模模糊糊的身影,狂捂著鼻子,臉紅心跳的想入非非。i^

    雖然是大白天,艷陽高照,不過北索御還是戴著鴨舌帽去了皇典學院。夏初陽跟在身後,看看天空再看看北索御,奇怪,這傢伙在白天不是會自燃的麼,怎麼現在突然恢復正常了?

    問了也白問,夏初陽衝著北索御背影做了個鬼臉,還說坦白呢,搞了半天,老娘用極重要的秘密換來了一條無關緊要的信息,悲催的!

    一推開門,依舊是淡淡酒香,這兩位少爺,人家煮茶,他們煮酒,也不怕醉哦……不過味道真的好香啊,夏初陽動了動鼻子,貪婪的吸了一口。

    「北索學長。」躍然風拖著一坨東西迎了上來,將手中的花色領帶塞到了北索御手中,笑道:「這貨叫潘昀,是司靼帶走的幫中人。」

    「誒?」夏初陽定睛一看,領帶的另一端居然五花大綁著一個男人,看那鼻青臉腫的摸樣,想必已經被躍然少爺的拳頭親自審問了。

    北索御蹲下身,抬起潘昀的頭,問道:「魏循,也是你們的人吧,為何潛進科暉摩爾?只為殺我?」

    地上的潘昀半抬著青腫滲血的眼皮兒,氣若游絲的恭聲道:「是……是靼哥……安排進去的,後來……靼哥入獄後,魏循也失去了聯繫。」

    夏初陽瞭然的點了點頭,魏循,應該就是失蹤的那三位管家之一了,居然是個臥底,這司靼可不簡單啊,能往科暉摩爾古堡塞人,要知道鹵蛋頭圓叔可是出了名的火眼金睛啊,聘選的都是我這種精英天才!

    「那個……」夏初陽也蹲了下來,看著潘昀問道:「司靼為什麼會入獄啊?」

    「我沒說麼?」北索御疑惑的看著夏初陽,自己沒告訴她麼?

    「哈?」夏初陽自動倒退了兩步,蹲在了一直微笑沉默的奚崎脈腳邊,嘟著嘴不滿的吼道:「拜託,你什麼都沒有告訴我好不!哼~」

    「哦~」北索御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吻的太認真了,忘了……」

    「啊?吻誰?」躍然風八卦的一躍而起,撅在北索御眼前,火辣的眼神在北索御和夏初陽之間掃射著,一臉賊兮兮的奸笑。

    夏初陽偏過頭,彆扭的怒嗔道:「看什麼!人家什麼都不知道!哼!」

    「是麼?我說你們兩個今天怎麼有種奇怪的氣場,嘿嘿……」躍然風一手撘在奚崎脈肩上,笑瞇瞇的撒嬌道:「小脈,人家也要親親啦~」

    奚崎脈一拳揮向躍然風的臉頰,向北索御問道:「北索學長,聽說你去了小欖鎮,可是鳴百的家鄉?」

    「小欖鎮?哪裡?你什麼時候去的?」一股挫敗感徹底的擊垮了夏初陽,我是有多歹命啊,我算什麼貼身管家啊!少爺的行蹤也太飄忽了吧!

    北索御從懷中掏出一張泛黃的照片,遞給了奚崎脈,說道:「照片中的兩人,就是鳴百和她的弟弟岐黃。我去小欖鎮的時候,岐黃已經去世了。」

    「司靼入獄難道是因為岐黃?」躍然風問道。

    夏初陽爬了起來,湊著腦袋,看著照片上囅然而笑的兩姐弟,暗歎道,長得很陽光可愛啊,和那個陰森可怖的女鬼相差甚大嘛,果然心靈美至關重要,怨氣讓鬼都變得陰沉醜陋了。

    「啊啊啊啊啊……」夏初陽突然鬼叫了起來,然後指著照片說道:「司靼因為殺了岐黃,所以入獄了!我靠,殺了人還只關了兩年,太不靠譜了!這司靼果然厲害!」

    北索御敲了下夏初陽脫線的腦子,說道:「岐黃是生病去世的,家族遺傳病,他和鳴百一樣,雖然是異卵雙生的雙胞胎,但是都遺傳了這種病,活不過十六歲。」

    「誒?」夏初陽撓了撓頭,問道:「那司靼?」

    「他打的岐黃重傷,所以才入的獄。」奚崎脈在一旁好心的解釋道。

    什麼嘛,就我什麼都不知道哦,夏初陽垂著腦袋,今天的挫敗感也來的太猛了,氣勢如虹啊,饒我城牆拐角的厚臉皮,也想挖地縫兒了。

    「那……」夏初陽沒底氣的輕聲問道:「司靼為什麼要處心積慮的害少爺你呢?鳴百又是怎麼死的,病逝的麼?」我看不像啊,那一身的怨氣,絕非正常死亡,夏初陽偷偷瞄了下北索御,看到他的臉色,嚴肅深沉。

    北索御回望夏初陽,剛好和她的視線撞在了一起,夏初陽急忙偏過頭,晃著腦袋盯著牆壁數花紋。北索御眼神微微一黯淡,隨即恢復了常態,沉聲道:「這就要靠接下來請君入甕的計劃,逼出背後的司靼,讓他親口說出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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