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藍馨兒裸露著身體,晃動著一對圓圓的**和一雙誘人的圓腿趴向因醉酒而躺在沙發上的李國亭身上時,突然從門外刮進來一陣旋風,那旋風來的急,刮的猛,呼啦一下,撲向藍馨兒。只見那藍馨兒就感到自己的後背像是伸過來一隻無形的手,一下子把她從李國亭的身上提溜起來。
「啊——。」藍馨兒不由自主地驚叫一聲,從李國亭身上一躍而起。
躺在沙發上的李國亭也被這陣刮進屋裡的旋風吹的從醉酒狀態中醒過來。他睜大眼睛一瞧,眼前站著赤身**的藍馨兒。
「你——你這是干——幹什麼?」李國亭大驚,馬上從沙發上起來,他瞪著憤怒眼神,對藍馨兒喊道。
藍馨兒看見李國亭從沙發上坐起來,又見剛才那陣刮進屋裡來的旋風消失了。又壯著膽,再次上前挑逗李國亭:「大哥,你不舒服,還是躺在沙發上吧,讓馨兒照顧你吧。」說著,藍馨兒又亮起自己那條白皙皙的右腿,就往李國亭大腿上翹。
「混蛋,你幹什麼?給我走開。」李國亭見狀,猛地伸出手,一把推開撲向自己懷中的藍馨兒。
藍馨兒沒防備,身體猛往後一仰,一屁股坐在地上。
「嗚嗚——。」藍馨兒掩面而泣。
李國亭急忙起身,穿上衣服,大步邁出客房。
藍馨兒坐在地上哭了一陣,見李國亭甩袖而去,自己**李國亭的目的也沒達到,只好站起來,穿好衣服,望著李國亭遠去的背影,心中恨恨地說道:「李國亭啊李國亭,老娘不相信就俘虜不了你。咱們騎驢看唱本,等著瞧。」
李國亭這一走,就來到了山寨大營裡。
正巧,這時梁全民也在。看見李國亭帶著滿臉怒氣走進來。梁全民便迎上前去。
「大頭領,你這是怎麼了,還為趙二虎那件事生氣呢?」梁全民問道。
李國亭點點頭說道:「太不像話了,把我李國亭當成什麼人了。」
「唉,大頭領,不必為他這事生這麼大的氣。我知道趙二虎是你的結拜兄弟,所以嘛,我勸你一句,凡事糊塗點好。」梁全民說道。
李國亭瞪著眼睛看看面前站著的梁全民,開口說道:「糊塗?你的意思是叫我把趙二虎殺萬山青這件事糊塗處理?」
梁全民點點頭,說道:「大頭領,趙二虎好歹是你的結拜兄弟,再說了萬山青只不過是個教書匠,又不是你們的結義兄弟。死就死了。給他家多給些錢,好好安葬,我看也就算了。」
「那趙二虎呢?」李國亭問道。
梁全民想想,說道:「至於趙二虎,饒他不死,把他在山寨大牢裡關上一陣,平平眾怒。也罰下他的霸氣。這樣一來,外面可以對得起死去的萬山青,裡面可以鎮一鎮山寨裡胡鬧的人。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李國亭聽完,想了一下,搖搖頭,說道:「不行,不行,照這樣下去,那以後誰還把山規當山規啊。那不亂套了嗎,不行,不行。」
「那大頭領的意思要怎樣處理趙二虎?」梁全民問道。
李國亭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說實在的,趙二虎跟了他這麼多年,也為山寨立下了許多的汗馬功勞。當初,自己被陳廣福追的逃命途中,還多虧遇見趙二虎,才使自己一路逃亡過程中沒有餓肚子。儘管趙二虎一身惡習,自己也看不貫他的一些作為,可是,無論如何,趙二虎也有功於山寨。論山規,理當殺頭,可——。
想到這,李國亭兩難了。
就在這時,山下的哨馬探子來報,說是山下通往縣城區的公路上,天黑前,有一隊運送物質的車輛通過。請示李國亭,要不要派匪兵下山去劫。
「等等,去把山寨頭領都招來,說有緊急事務。」李國亭聽完哨馬探子的報告,立刻吩咐下去。
不大的功夫,馬飛、侯長立等一幫山寨頭領就來到了山寨大廳。李國亭把哨馬探子的報告講給他們聽。
聽完李國亭的話,馬飛先說了:「大哥,現在山寨裡存貨不多,我們的日子也緊張期來。近些日子,**封鎖了蓮花山山下的幾條大的路口。游擊隊又在和我們爭搶過往客商的生意。聽說,日本人也鬧的挺凶,連武漢都給佔領了,國統區的那些**在日本人面前紛紛敗退下來,都湧到川陝兩省來了。我看,我們蓮花山這塊小小的地盤,恐怕也難平靜。這次要是下山去劫這批過往的車輛,我看有些難啊。」
「二頭領,有什麼可難的,我們蓮花山這麼多弟兄,山下那些**,我看也奈何不倆咱們。」侯長立說道。
「是,候大隊長說的對,大頭領,我們要是不搶這批車輛,山寨恐怕要斷頓了。」張漢民說道。
「我看也是,現在天下大亂,國中無主。我們也得早下手為強才是。」副大隊長景海平說道。
李國亭看看馬飛,開口對馬飛說:「二弟,平時你最有主意,這件事,你出個主意。」
「我?大哥,依我看,侯長立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山寨已經又好多日子沒打仗了,坐吃山空,誰都明白。要打是要打,只是一定要計劃好才是。」馬飛說道。
李國亭看看在場的山寨其他頭領,眉頭皺皺,說道:「那就打,劫了這批貨再說。」
「是,大頭領。」眾人齊聲應答。
「大哥,那二虎呢?」馬飛關心地問道。
「那個混蛋,我看先關著,等打完這一仗沒回來再說。」李國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