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心儀為藍馨兒抱打不平,拉起藍馨兒就去找李國亭。兩人一路走到李國亭的大院門前,站崗的匪兵說大頭領還沒有回來。葉心儀就說要找大頭領的夫人程婉茹。站崗的匪兵回答說夫人已經出門去了,也沒有回來。
葉心儀又拉著藍馨兒的手往山寨大營走去,沒走多遠,就遇見李國亭帶著兩名衛兵走過來。
「李國亭。「葉心儀一見李國亭,就大聲喊道。
李國亭正匆匆往家走,猛然看見前面的道路上走過來兩個女人,再仔細一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葉心儀和藍馨兒。他剛要開口問,就聽見葉心儀在大聲喊他。
「二弟媳,你這是——。」李國亭來到葉心儀和藍馨兒面前,他伸手指著怒氣沖沖的葉心儀,開口問道。
「李國亭,我來問你,馬飛和趙二虎可是你的結拜兄弟?」葉心儀問道。
李國亭看了一眼葉心儀,說道:「當然是了。」
「既然馬飛和趙二虎是你的結拜兄弟,那麼你為什麼要抓趙二虎?你還有沒有結拜兄弟的情誼?」葉心儀又問道。
李國亭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葉心儀是為趙二虎打抱不平的。
「二弟媳,你可知趙二虎犯了殺人之罪?」李國亭看了一眼藍馨兒,他明白,一定是藍馨兒鼓動葉心儀來向他討說法來的,所以,他並沒有搭理藍馨兒,而是對葉心儀說道。
「我知道,藍馨兒已經告訴我了。李國亭,趙二虎可是你的結拜弟兄。當年,還不是你和馬飛、二虎弟兄三人打下這片天下,那趙二虎縱然有罪,那也是你們的兄弟,萬山青他算什麼人啊,他是你的結拜兄弟嗎。」葉心儀說道。
「就是,大哥,我家二虎那也是跟著你出生入死多年,就是死個萬山青,那也不能和二虎的功勞——。」
「你住嘴,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李國亭不愛聽藍馨兒的話,他開口說道。
藍馨兒不說話了。
葉心儀開口說道:「李國亭,沒有馬飛和趙二虎幫助你,還能有蓮花山現在這些人馬嗎。現在,蓮花山這麼大的家業,也不是你李國亭一個人打下的。你不能為個外人,就對自己的結拜兄弟下手。我希望你放了趙二虎。」
李國亭聽了葉心儀的話,雖然心裡十分不滿意,可他還是強忍住心中的不滿,不能對葉心儀發火,不管怎麼說,當年自己一怒之下殺了她的父親,這麼多年來,李國亭一直覺得對不住葉心儀,所以,無論在什麼場合,李國亭都不會當面不給葉心儀面子。
這裡面,還有馬飛的因素。李國亭也知道。現在的局面,那也有馬飛的一半功勞。所以,他在山寨的事務上,總是讓著馬飛。只要馬飛提出的意見,李國亭基本上都是採納的。
「心儀,你說的沒錯。當年,就是我們弟兄三人同心協力,才打下這片江山。沒有馬飛、趙二虎,也就不可能有我李國亭。可是,趙二虎違反山規,竟然命人殺害軍師,其罪不可饒。」李國亭說道。
「軍師又怎麼了?軍師也比不上你們兄弟親。」葉心儀說道。
「二嫂,你不必說了,國有國法,山有山規。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李國亭說道。
「李大哥,看在二虎是你的結義兄弟面上,你就饒他這一回吧。」藍馨兒開口說道。
「不行。」李國亭把心儀橫,說道。
「你——。」藍馨兒指著李國亭,氣的掩面哭泣而去。
「李國亭,你真的要殺趙二虎?」葉心儀問道。
「他犯了山規,殺人償命。我李國亭從上山起,就立下這條規矩,不論山寨何人,殺死自家兄弟,一律償命。」李國亭說道。
「好,李國亭,你可以不認弟兄情面。我告訴你,蓮花山不是你一個當家。」葉心儀說完這句話,轉身離去。
李國亭望著遠去的藍馨兒和葉心儀的背影,不免鄒鄒眉頭。
這天中午,李國亭剛吃過午飯,他感到心煩,獨自喝了半瓶燒酒,不一會頭就發暈。渾身一陣燥熱。他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兩隻眼睛望著屋內的東西,就覺得那些物品都變的胖大起來。恍恍惚惚,感覺一個女人從外面走進來,逕直朝他躺著沙發走過來。
「婉茹。」李國亭喊了一聲。
朦朧中,感覺進來的女人既像婉茹,又不像婉茹。他睜大眼睛,想從沙發上座起來,怎耐身體像著了魔法,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眼睛看到的全是模糊的影像。
「婉茹,是你嗎?」李國亭又喊了一聲。
「大哥,是我啊。」那個女人走到他的面前,開口說話了。
這聲音聽起來這麼熟悉,像是藍馨兒的聲音。
「你是——是藍馨兒?」李國亭忙問。
「大哥,是我啊,看你醉成這樣了。大嫂不在嗎?」藍馨兒望著醉醺醺的李國亭,臉上帶著微笑,說道。
李國亭搖搖頭,說道:「她不在,去——去躲陽光——光了。」
藍馨兒知道程婉茹害的這種怪病,不能見陽光。她就是乘這個機會,來找李國亭的。她想說服李國亭,放過趙二虎。
「哎吆,大嫂不在家啊,我來伺候你吧,大哥。」藍馨兒扭動著身體,故作嬌態,就往李國亭身邊湊去。
「別——別過來,你出——出去。」李國亭伸手指著藍馨兒說道。
「大哥,我可是你三妹啊,你不要外氣,大嫂不在家,你又醉成這樣,還是讓我來伺候你吧。」藍馨兒說著一屁股座在李國亭的身邊,伸手就去解李國亭的上衣衣扣。
「走——走開。我不——不讓你伺——伺候,」李國亭伸手把藍馨兒往外推。
「大哥,你就讓我伺候伺候你哦。」藍馨兒一邊把自己的裙擺撩開,露出兩條白淨的大腿,把一條腿抬起來,搭在李國亭的小肚上,一邊伸手解開上衣衣扣,露出一對圓圓的**,就往李國亭身上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