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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08章 科舉之事猛如虎 文 / 少穿的內褲

    第708章科舉之事猛如虎

    白刀右腳發力,身子猛地朝芹姐竄了過去,芹姐也不慌,軟劍往前一送,人便往左側移動了兩步。兩個人交手很快,轉眼間便又分開了。白刀深深地皺了皺眉頭,這還是她第一次和芹姐交手呢,這乍一動手,才發現芹姐竟然如此的難纏。

    「白銀璐,你留不下我的,如果你對我不滿,就去去找我家小姐。否則的話,你就不要管那麼多閒事,難道我周子芹跟哪個男人好,也要你管麼?」芹姐耍個劍花,翻身上了馬。

    白刀眼看著芹姐揚長而去,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如芹姐所說,韻柳閣的勢力只聽紅衣的,要是再找不到紅衣,那韻柳閣的人也要被房遺愛收走了。跺跺腳,白刀賭氣的朝空中虛砍了兩下,都是那個混蛋房遺愛,也不知道是的什麼妖術,竟然把周子芹迷得團團轉。真是怪了,這個周子芹何時喜歡小男人了?

    芹姐可沒白刀那麼空閒,她現在滿腦子想的是紅衣的事情,這個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和房遺愛有如此關聯,為何不跟她說呢。令人奇怪的是,她消失了這麼久,不給韻柳閣消息,也不給房遺愛消息,她到底是在忙什麼事呢?

    清晨的陽光,輕拂著臉龐。在洛州待得時間也不短了,所以房遺愛打算今天啟程回長安,臨走之前,他特意叮囑了下油井的事情,郭亮哪敢不用心,等房遺愛前腳一走,他後腳就派上千名府兵去了昆吾鎮。

    如今已經三月天了,房遺愛已經能感覺到有些暖和了,唯一不爽的是。三月天裡,風有點大。回了長安城,房遺愛直接來到了家裡,有時候他不得不佩服拓跋惜月的臉皮,雖說有了夫妻之實,但也得男方先上門吧。可是拓跋惜月不同,她沒回家裡,而是直接跟這房遺愛來到了房府,來到西跨院裡,她還有意無意的給長樂端了杯茶水。

    對於這等情況。房遺愛直接假裝沒看見,最後乾脆找個理由跑後花園去了。長樂哪能看不明白,只是她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的,家裡有個鄭麗琬就夠讓人頭疼的了,如今又多了個拓跋惜月。那可就更不讓人省心了。

    後花園裡,房遺愛看著正在看著中間的假山。十幾個工匠正在忙著砌花池呢。房遺愛左看右看。就覺得這花池有點彆扭,都有膝蓋高了,這是不是有點高了呢?想想後世的噴泉,房遺愛一拍額頭,暗叫了聲蠢。

    「哎,各位。你們先停下,把這花池子拆掉兩層,別弄這麼高!」房遺愛背著手,彎著腰。就像個施工頭子一樣。

    某個匠人,也不管手上多髒,抬手摸了摸額頭,「二公子,這還高?要是再低了,這水不就溢出來了?」

    「哎,本公子,要的就是水溢出來,沒事,你們就按我說的做就行了!」房遺愛已經想好了,一會兒在週遭弄條下水道,上邊鋪上帶孔的鐵片子,這樣就不怕有水溢出來了。

    工匠們無法,只好把剛弄好的花池子拆掉了兩層。房遺愛也沒閒著,想想那鐵片子的樣子,他就想找人去鐵匠鋪定做一下。

    這些年來,房全覺得這日子越來越好過了,自從跟二公子混了段時間,他房全的眼界也漲了不少。這不,趁空閒的功夫,就跟幾個丫頭吹上了。

    「林芝,不是全哥吹牛皮,你見過比船大的魚麼?嘿,全哥就見過勒,當初二少爺從渭水河裡弄到了一條,第一眼看那魚的時候,可把我嚇壞了,那魚嘴一張比房門都大,吞七八個人都沒問題了!」房全哪見過什麼大魚啊,不過他很相信二公子說的話,那就是想泡妞,就得膽大心細臉皮厚,這吹牛皮也算是膽大臉皮厚的一種表現吧?

    那叫林芝的小丫頭捧著小臉,一臉崇拜的看著房全,「全哥,真的嗎,你以後能不能也帶小妹見見世面啊?」

    房全一臉為難的看了看頭頂上的大樹頭,捏著下巴佯裝道,「哎,不行啊,林芝,你不知道的,咱家二少爺的事情,可都是絕密的,一般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不過嘛,要是自己人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呃,什麼叫自己人,咱們都是府上的人,難道還不叫自己人?」林芝那小腦袋哪比得上房全。

    一聽林芝的話,房全倆眼一瞪,一臉不爽的哼道,「那能一樣麼,如今俺房全可是二少爺的貼身小廝,貼身的,你懂不懂。你要成為真正的自己人,那也得成為二少爺的貼身侍女才行,不過咱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就是你想,二少爺也不會瞧上你的,不過嘛,你可以考慮下全哥的。你瞧瞧,全哥現在可是咱二少爺身邊的紅人,走在大街上,誰敢不給個面子啊。」

    房遺愛聽得頭都有點麻了,這個死房全,這不是敗壞他房某人的名聲麼。三兩步走過去,他甩手照房全後腦勺上來了兩下。

    「全哥,你行啊,啥時候這麼牛掰了?」房遺愛瞪瞪房全,轉頭沖林芝笑道,「林芝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咱府裡的二等總管了。」

    林芝小丫頭倆眼烏溜溜的轉著,她撓撓頭,歪著腦袋小聲道,「二少爺,這二等總管是幹啥的?」

    「很簡單,專門管房全的,以後只要在府裡,房全就得聽你的,他要是不聽你話,你就給夫人或者跟我說,看本公子不修理死他!」

    房遺愛惡狠狠地笑了笑,他的話音一落,幾個丫鬟全都捂著嘴笑了起來,林芝小丫頭更是躬身拜了拜,「哈哈,婢子謝謝二少爺了,你可真是大好人!」

    「這還用你說,本公子啥時候壞過了?」房遺愛大言不慚的拍了拍胸口,房全站旁邊擺著一張苦瓜臉。

    將幾個丫頭哄散了,房遺愛將房全拎到了一旁,「房全,別跟本公子裝可憐。你現在記一下,一會兒去趟城南老劉那裡。讓他打些圓形的鐵片子,記得,鐵片子上也加些溝壑,要透氣的,懂了沒?」

    「懂,就跟上次弄得打地基的鐵片子一樣,是不?」房全一聽又可以出去裝大爺,苦瓜臉立刻消失了。

    房遺愛一愣,沒想到這個房全還挺機靈的。拍拍他的肩膀,房遺愛滿嘴胡謅道,「房全,用心辦事,等以後瞅見機會。本公子跟老夫人說句話,讓她把林芝許給你如何?」

    「哎呀。二少爺。你別說了,從今往後,小的都聽你的!」房全大喜之下,砰砰的擂著胸口。房遺愛那個惡寒啊,真服了房全了,剛才不是還吹得天花亂墜的麼。咋這會就這麼熊包了。

    也不知道朝廷裡又出了啥事,今晚上老爺子回來的特別晚,本來房遺愛還想和老爺子聊聊科舉之事的,結果只能留在飯後說了。

    來到書房裡。房遺愛還未說話,老爺子就已經開口了,「俊兒,這兩天你多準備一下,過些時日,多國使節會進京朝會,陛下打算讓你當這個迎接使!」

    當個迎接使倒沒問題,就是房遺愛有點不太對勁兒,按說多國使節入朝,至少也得三年一次才行,怎麼這次才兩年就來了呢?

    「父親,這是何故,貞觀十三年剛朝賀完,如今兩年不到,怎麼又來了?」房遺愛拱手問道。

    房玄齡撫了撫鬍鬚,頗為欣慰的呵呵笑道,「俊兒有所不知,最近契丹與室韋人衝突,我大唐又在去年拿下了高昌和月氏,這些蠻夷自然要想法子探探我朝的口風才是。」

    「嗯?父親,室韋人和契丹人真的打起來了?」房遺愛有點不解的皺了皺眉頭,如果契丹和室韋人有衝突,為何情報處沒有傳來消息呢?對於鄭麗琬領導下的情報處,房遺愛還是放一萬個心的,她絕不會漏掉這等要事的。

    似乎看出房遺愛心中的疑惑了,房玄齡出聲道,「那室韋人並沒有真的動手,只是在北邊集結了重兵而已,所以,你不知道這事也不奇怪。如果不是契丹首領窟哥主動傳信的話,我大唐也不會知道這事的。」

    聽房玄齡如此說,一旁的房遺直便呵呵笑了起來,「父親,看來這個窟哥是打算讓咱們大唐替他出一份力啊!」

    「確實如此,不過我大唐也不是那麼容易上他這個當的。不過嘛,幫還是要幫的,就看窟哥能給我大唐什麼好處了!」

    房玄齡看的真真切切的,但面上卻是一副輕鬆之色,這也是房遺愛佩服老爺子的地方。見老爺子已經說完了事,房遺愛就想把科舉的事情提出來,他撓撓頭,一時間竟然有點不知道如何開口了,要知道科舉之事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說不出個道理來,很可能會被老爺子罵個狗血淋頭的。

    房玄齡何等人也,瞧房遺愛那為難的樣子,他瞇眼笑道,「俊兒,是不是有話跟為父說?」

    「是的,父親,孩兒是想跟您商量點事情的。前段時間在洛州,孩兒無意間想到了前朝的科舉之制,不管前朝如何,孩兒覺得這科舉之制還是能夠造福後世的好事情啊!」

    「科舉?」房玄齡一對花白的眉毛緊緊地蹙了起來,饒是他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雨,也被房遺愛的話給震到了。

    「俊兒,你是不是魔怔了,怎麼會想到科舉之事?」房玄齡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他覺得這種事一點希望都沒有,就如今這朝堂上,別說實行科舉了,估計剛提出來,就被人扼殺在萌芽之中了。如果說誰會擁護科舉,恐怕就只有陛下一人了吧,可是就陛下一個人能幹嗎,最終落實科舉的還不是下邊的人麼?

    房遺愛就知道房玄齡是這個反應,到了這個時候,他反而不是那麼慌亂了,「父親,你聽孩兒說完,科舉之事是很艱難。但是如果在既有規則之下,推行科舉之制呢?」

    「什麼叫在既有規則之下推行?」房玄齡倒是有點興趣了,他覺得這個二子也不是那種無的放矢之人。

    「其實很簡單的,那就是現在各公侯爵位世襲罔替,家族後代也能世襲五品實缺。而後來科舉之後上位的人,就按照新定的科舉規則辦事,如此一來,朝廷上還會有那麼多反對之聲麼?」

    「這」房玄齡仔細想了想,眼中就露出了一絲光彩,妙啊,如此一來,不動那些朝堂大員的利益,他們還會反對麼,就是不支持科舉,他們也會保持中立吧。

    思慮了良久,房玄齡輕輕地收緊了拳頭,他覺得,此事甚為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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