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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0章 對拓跋惜月的考驗 文 / 少穿的內褲

    第620章對拓跋惜月的考驗

    房遺愛晃晃悠悠的出了太極宮,說實話,他真不想留在柳福殿裡,楊妃那個女人,總會給他一種莫名的壓力,她不是長孫皇后,更不是長樂,所以房遺愛也永遠不會有那種平常心。

    如今楊妃也就三十多歲,而李恪卻已經二十左右了,房遺愛不得不為唐朝的女人捏一把汗,十三歲就開始生娃娃,簡直是把人名當兒戲啊,怪不得難產死亡率這麼高呢。想想十三四歲的楊妃,估計也一米六不到,奶水還沒充起來呢,就要生孩子,沒落下病根就算不錯了。

    房遺愛正替大唐的女人惋惜呢,胳膊肘子就被人捏住了,「姐夫,你咋跑出來了,哼,不行,跟我回去,讓父皇知道了又得打你板子!」

    李簌也不知道從哪殺出來的,如今都初冬了,這丫頭還穿的如此單薄,尤其是那白皙的一條溝,惹得房遺愛一陣眼花。

    「合浦,趕緊撒手,這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真是的!」房遺愛大義凜然的掐了掐李簌的手,他覺得已經用了幾分力氣了,可是李簌一點放手的意思都沒有,相反還挺著傲人的胸脯哼哼道,「臭姐夫,你也知道臉皮啦,領著人在西市上打群架,還有臉說我。」

    房遺愛相當無語,這個合浦性子大大咧咧的,真讓人頭疼,「那能一樣麼,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懂不懂?」

    「嘻嘻,女的又咋了,你不是經常告訴合浦,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麼,合浦都是跟你學的!」李簌雙手摟住房遺愛的胳膊,就膩了上來,感受著李簌那胸前的碩大,房遺愛心裡趕緊默念了上百遍阿彌陀佛。

    「合浦,別鬧了,是父皇放我出來的,所以不會挨板子的!」房遺愛可不想被李簌拽到甘露殿去,如今他躲還來不及呢,哪會送到李世民嘴邊去,現在那個黑心老岳父正找不到出氣筒呢,他房某人要是去了,保準被罵個狗血淋頭。聽了房遺愛的解釋,李簌顯得很是開心,她眨眨眼嬌媚的舔了舔小舌頭,「姐夫,那陪小妹去會昌寺?」

    「一邊玩去,我這忙著呢,哪有閒工夫跟你去和尚廟逛游,要去自己去!」房遺愛對會昌寺特別的敏感,想想歷史上的辯機和尚,他就想一把火把那破寺廟給燒了。

    李簌撅著小嘴,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任她怎麼說,房遺愛就是不去會昌寺。房遺愛態度如此堅決,李簌所幸改變了主意,跟著房遺愛一起回了房府。一路上,李簌那張嘴就沒停過,弄得房遺愛很是苦惱,這個合浦整一個成熟的小蜜桃,房遺愛這種血氣方剛的漢子,哪受得了這種刺激啊,要不是怕被戴綠帽子,房遺愛真想找個小胡同好好調教下這個臭丫頭。

    回院裡和長樂打了個招呼後,房遺愛就領著聞珞出了院門,李簌想跟著去湊湊熱鬧,被長樂瞪了一眼後,就老老實實的做榻上裝好孩子了。說起來也怪,李簌不怕李世民,不怕李承乾,可就怕長孫皇后和長樂。

    「房俊,去哪啊,這慌慌張張的!」聞珞也是被房遺愛強行拖出來的,如今初冬時分,街上也沒啥樂子,要是沒什麼正事的話,她才懶得出來呢。

    「嗯,跟你說了也無妨,不過要保密!」房遺愛見左右沒什麼閒人,小聲的將天牢投毒的事情說了一遍。

    聞珞睜著美目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看了好一會兒,才忍俊不禁的咯咯笑道,「房大將軍,你說你還能過日子麼,關天牢裡去了,還有人想著要害你,哎,肯定是上輩子作孽太多了!」

    「珞丫頭,你也忒沒良心了吧!」房遺愛捂著胸口,一臉的痛苦之色。聞珞彎著腰,反過頭沖房遺愛眨了眨眼,「房俊,真疼麼,要不本宮娘替你扎幾針,一准針到病除!」

    「別了,你還是找頭豬試試吧!」房遺愛趕緊站直了身子,他可體驗過聞珞的針灸功夫,那簡直就是醫死人不醫活人,記得上次當了回小白鼠,第二天一醒來,全身都不得勁兒,找人家老郎中一問,才知道聞珞扎錯地方了。

    來到刑部,房遺愛亮了下腰牌,就來到了刑部停屍房,照例兩大忠僕守在外邊,房遺愛和聞珞進了停屍房。

    聞珞對屍體沒啥大興趣,她伸手戳戳房遺愛的腰眼,小聲問道,「房俊,秦虎和秦勇他們幹嘛去了,你一回來,就把他們支走,是不是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房遺愛很像那個鏡子照照自己,難道他房某人就這麼不像好人麼?轉臉瞪瞪眼,他不滿道,「珞丫頭,別亂說話,我只是讓虎叔他們去陵陽縣辦事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齷齪!」

    「呸,那你還搞得神神秘秘的,弄得本姑娘一點都不知情!」

    「你也沒問啊!」房遺愛覺得聞珞挺會白扯的,聞珞可不覺得自己有啥錯的,想反摸摸秀髮邪邪笑道,「房大將軍,以後有啥事先向我報告,知道麼?否則本姑娘把你送樓裡當龜奴去!」

    房遺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真夠黑心的,龜奴可是大唐朝最卑賤的行業了,一如賤籍,到死都不能翻身。不能跟聞珞叨叨了,他找到那投毒之人的屍體後,沖聞珞招手道,「珞丫頭,你來瞧瞧這傢伙!」

    聞珞渾沒當回事,兼職仵作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回做了,她看看那人烏黑髮青的嘴唇,又看了看他的足底,隨後便說道,「應該是滄葵毒,服用後,若兩個時辰內沒解藥,必死無疑!」

    「你確定是蒼葵毒?」房遺愛覺得有點好奇,連解剖都不用,這仵作也忒不用心了吧。

    「房俊,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哼,要是不信,就讓盧剛來,那傢伙連死人肉都敢舔,絕對不會出錯的!」

    房遺愛一陣暴汗,想起尹家大院的事情,他就一陣冷颼颼的感覺,都說科學家是瘋狂地,房遺愛覺得一點都不假,他那位私人仵作也是個瘋狂的傢伙,死人肉舔過,死人骨頭也舔過。

    「信你了,就不用讓盧剛來了,那傢伙整一個瘋子,現在要是不把人切實十八塊,他是不會下結論的!」

    「嗯,房俊,你要是想從毒藥來源下功夫的話,恐怕不會有什麼效果的,這種蒼葵毒是個人都能配出來,材料也稀鬆得很,各大藥鋪都有賣的!」

    房遺愛略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看來從毒藥下手這條路已經沒戲了,那就只能用最笨的辦法了,那就是仔細查查這個死人,查出他生前跟誰來往。房遺愛知道這個辦法又笨效果又差,但是現在也沒別的號發在了。

    興道裡水雲閣,鄭麗琬好整以暇的喝著茶,拓跋惜月則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天牢發生的投毒事件,鄭麗琬已經知道了,所以她才會將拓跋惜月喊來,鄭麗琬一直都覺得拓跋惜月知道的會多一些,因為說到底,拓跋惜月才是情報出的直接負責人。

    「惜月,我希望你能將指揮康讚的人找出來!」鄭麗琬說的很直接,至於那個康贊自然是去天牢送飯的倒霉蛋了。

    拓跋惜月莞爾一笑,她的笑容,再配上額頭上明亮的寶石鏈,當真有一種特殊的風采。她雙手疊在膝上,雙眼輕輕地瞇了起來,「鄭夫人,你該知道的,想查出來的話,真的很難,就算是惜月,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呵呵,惜月,正因為難,你才會上心,不是嗎?說真的,其實咱們真的很像,每碰到難題,就會不受控制的想要解決它!」鄭麗琬有些出神的望著房門,眼神裡也多了幾分唏噓。

    拓跋惜月輕輕的點了點頭,她覺得鄭麗琬說的很對,在某些方面,她們兩個真的很像。

    「夫人,若是當年你是惜月的話,你會怎麼對頗超勇俊呢?」拓跋惜月心中一直有一個結,這個結不僅困擾著她,也困擾著她所效忠的人。

    鄭麗琬幾乎沒有思考,馬上答道,「簡單,直接送他走就可以了,像這種男人,是不值得付出的!」

    「夫人,如果有一天房將軍也會瞞著你呢?」拓跋惜月不知道為何會這麼問,當她後悔的時候,卻已經收不回了。令拓跋惜月欣喜的是,鄭麗琬並沒有因此生氣,她笑著搖了搖頭。

    「我這位夫君不會這樣的,我太瞭解他了,他啊,人是無恥了些,但也是個真小人,你說,不是麼?」

    真小人?拓跋惜月搖頭苦笑了一下,可不是嘛,就房遺愛那個人不就是個地地道道的真小人麼,他從來沒掩飾過自己的缺點。

    看著低頭思索的拓跋惜月,鄭麗琬卻有些若有所思的問道,「惜月,我一直都很奇怪,你當初離房俊如此近,為何就放過他了呢,就他那軟心腸子,只要你稍微用點心思,他就走不出馬爾康了!」

    「夫人,你該知道的,惜月想要的是一片廣闊的天地,而房將軍恰恰可以滿足我,我為什麼還要把他留在馬爾康呢?」拓跋惜月模稜兩可的回著話,還注意著鄭麗琬的表情,她總覺得今天鄭麗琬叫她來並不只為了天牢投毒的事情。

    好一個機智的女人,明明是自己有野心,偏要說的這麼漂亮,鄭麗琬也沒在意,略顯輕鬆地笑道,「拓跋惜月,若我給你個機會,你想要麼?」

    鄭麗琬的笑吟吟的看著拓跋惜月,不知為何,拓跋惜月有些慌了,她有種被人看透了的感覺。拓跋惜月不明白,為什麼鄭麗琬會看透她的心思,至於說鄭麗琬在虛張聲勢,那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一直以來,拓跋惜月都有種不服輸的勁頭,她覺得自己並不比鄭麗琬差,也許論才學論美貌,她和鄭麗琬真的難分高下,可最終房遺愛卻選了年齡比他大上好幾歲的鄭麗琬,而且還是如此的重新鄭麗琬。若僅僅如此,也就罷了,房遺愛還整天防著她拓跋惜月,這讓她特別的生氣。

    那些事情都是屬於她拓跋惜月的秘密,她從來沒對別人說過,可今天卻讓鄭麗琬如此直白的問了出來。

    說真的,當鄭麗琬說那些話的時候,拓跋惜月是有些欣喜的,可冷靜下來後,她想的更多的是鄭麗琬為什麼要如此做。

    「夫人,惜月只想問問你,你和他商量過了麼?」

    「我的話,他不會不聽!」

    拓跋惜月是羨慕有之,嫉妒有之,鄭麗琬要有多大的自信,才敢說這種話呢?

    鄭麗琬卻不會有太多的擔心,就自己那位夫君,多送他個美人,估計高興還來不及呢,只不過這次送的是朵帶刺的玫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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