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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25第二百二十三章 時間與感情 文 / 紅了容顏

    她當然知道他們口中的老大是誰,還用去證實嗎?再證實還有意義嗎?

    不管什麼原因,當初他和她分開了,現在,他和西雅在一起,她也無論如何,不能再攪和進去了。ww.vm)

    可是,可是……心裡這麼難過,這麼不舒服,總像是有東西塞在胸口般,悶得喘不過氣來。

    清綾突然伸手按電梯門,但無奈,電梯門早已關上,再使勁按也已無濟於事,電梯只有把她徐徐帶下樓去,離他越來越遠。

    按在開門鍵上的手指也終於停止了,她也終於明白,有些事情,或許就是這樣,等到明白了才會後悔,可是,早已來不及了辶。

    清綾去了嚴氏律師事務所,那裡的人告訴她,嚴大律師不在,有事出去了。

    她問什麼時候能回來,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

    沒有辦法,她又想到了冷元勳澌。

    冷元勳正忙著,清綾到的時候,他剛好從辦公室出來,拿著一疊資料,看到她,很是驚訝。

    「清綾?你怎麼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

    清綾很少過來他這裡,有事總會直接打電話給他,他也習慣了,一直當她是妹妹,什麼事總是遷就著她,以往總會一兩個星期碰次面,這次倒是好久沒見了,他手上的案子多,沒辦法抽出身來。

    沒想到,她倒是找來了。

    「哦,很忙嗎?什麼時候下班啊?」她有些侷促站在那裡,看著他忙碌的樣子問著。

    「今天估計下不了班,晚上得加班,不能陪你吃飯了,怎麼辦?」冷元勳邊將手上的資料交給部下,「查查這個時間點,他在哪裡。」邊和清綾說著。

    「那你能抽出一點時間嗎?我有點事想要問你……」她也很執著,不管他是不是很忙,這石塊壓在心頭,總是難受。

    「有事?」冷元勳聽到她的話,站定了身子望她,清綾說有事,那定是大事了,要不然她不會不顧他忙得腳不著地還要讓他抽出時間來,「你先去我辦公室等等,我馬上過來。」他忙對著她說道。

    清綾望著他急急奔出去的身影,只得朝著他的辦公室而去。

    沒等一會,冷元勳便又急急奔進來,手中拿著一杯茶遞給她:「怎麼了?什麼大事?請帖我都收到了,還能有比這更大的事?」他坐在茶几上清綾的對面,望著她嘻笑著說道。

    清綾捧過茶杯,覺得水有點燙,也不知道怎麼開口,還是直截了當吧。

    她望向冷元勳,一臉正色,弄得冷元勳也不得不坐直了身子,像是聽報告的小孩。

    「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兩年來發生的所有的事?」她開口問。

    「嗯?!」冷元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腦子像是短路了一樣,幾秒之後,才有些猶豫地開口,「清綾你……你……」

    「是的,我都想起來了,但我想知道那段日子,我把你們忘記的那段日子所發生的事,你能告訴我嗎元勳?」清綾盯著他,語氣堅定但帶著一點點懇求,她現在不知道除了他,還能問誰。

    「你真的……都想起來了?」冷元勳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想起來?這個時候想起來,那麼往後……那麼婚禮……那麼安承羽……

    他不敢想像。

    「安承羽知道嗎?」

    「你先不要管這些,你只需要告訴我那段日子發生的事,從我駕著車子,掉入河中之後開始講起吧。」她都替他規定好了時間。

    「如果你確定要聽,那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你……」冷元勳站起身,走到她邊上的沙發坐下,最後又看了清綾一眼,有些糾結,但還是緩緩道來。

    「你掉入河中,是單牧爵救你上來的,直接從橋上,沒有絲毫考慮的跳下去……」

    冷元勳真的將他所知道的事情,一點點全都講了出來。

    包括將那些證據交給了他,包括牧升倒閉,單牧爵進去,包括安承羽一直在她身邊的守護,包括顧懷仁的遺囑,包括當時單牧爵的囑托,包括單博文等人的判刑,包括夏渝嬈的遠走……總之,只要他知道的事情,他都仔仔細細講了出來。

    清綾到檢察院的時候,天色還漸早,而不知不覺,外面天色居然暗了下來,城市都點亮了霓虹,像是穿上一件五彩斑斕的衣服,在夜裡心情展現他的美。

    清綾一直捧著茶杯,卻沒有喝一口,只是聽著他說著,偶爾會問一兩個問題。

    這所有的事,又像是電影般,以她能想像的畫面,一幕幕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她能想像單牧爵不顧一切跳下來救她的情景,能想像他無奈交出所有證據的情景,能想像他站在觀眾席上望著自己的父親被捕的情景,以及他自己站在被告席上的情景……

    只不過,她想像不出他不要她的情景。

    「我和他離婚了嗎?」清綾突然間開口,打斷了冷元勳,後者怔了下,才明白她在說什麼。

    「關於你和他,不,應該說是單牧爵和安承羽之間的事,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但你也應該明白,這兩年,安承羽是怎麼對你的……當然,如若不是單牧爵進去了,我想,他對你也是一樣的好……」

    「他是因為自己要進去,不想連累我,所以才和我離婚的是嗎?」這個問題,是她去找嚴緒然的主要原因,她和他離婚,經手人必定是他。

    「應該是的。」冷元勳望著她,輕聲答道。當初,單牧爵和安承羽之間有什麼交易,他真的不清楚,他只知道單牧爵的這個決定,對於清綾來說是最好的。

    以前,他不明白一個人愛一個人究竟愛到怎樣才算是深,後來他才明白,深愛一個人,並不是非要將她佔為己有對她好呵護她才算是真愛,而是到了某些時候,他的放棄能成全她,能保護她,不會給她帶來傷害,那才是真真的愛!

    哪怕自己痛得肝腸寸斷!

    清綾不再說話,冷元勳也猜測不出她在想什麼,也不敢再開口說話,只是坐在那裡謹慎地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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