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麥夕君咆哮,但咆哮未完成她的下一句話就被鎖的死死的,柔軟的兩片唇開始霸道的對她進行著侵蝕,攻城略地。|
這種噬骨的侵蝕讓麥夕君感到危險,推著他的雙肩,張了張嘴想再次吼出聲,但卻為他創造了更好的機會。他的靈舌長驅而入,攪動著她的每一根神經,喚醒了她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
修長的手指描繪著她玲瓏的曲線,不穿高跟鞋的她一百六十三公分左右,可是在他的跟前她竟像個孩子一樣。兩個人相差了二十幾公分,他一米八幾的身高親吻她的時候都要微俯著身子。
「唔,沈焰烈~你,你住手!」慌亂裡,麥夕君猛然抓住沈焰烈的手,抬起,遠離開自己的身體。
他在幹嘛?他摸她哪裡?竟然摸到了她的小內內……她要瘋了……
「你的身體更忠實於你的感覺,喜歡就不要拒絕嘛!」他重新吻上她的粉唇,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線。
她想反抗,但是身心已經不受控制。他這麼的炙熱霸道,而她竟像是天生為他而準備的獵物,就這麼毫無防備的被他一步步攻下。
他的唇停留在她的耳跡,舌尖輕輕順著她的臉骨而過,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有電流擊過,讓她全身忍不住的輕顫,像是一癱爛泥一般,背抵著牆,溫柔的癱在他的懷裡。
「你不要去巴黎,我不想你去。」在她的脖頸狠狠的一吸吮,濕熱的氣息浮著她漂亮的鎖骨而過。
麥夕君一驚,猛然雙臂用力,憤然而起的念頭真想讓她拿著鞋子哪怕滿屋子追著跑也要揍他!但她都忍住了,看在他為她做了一桌子飯菜的份兒上。|
「你變態啊你!」麥夕君破口大罵,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沈焰烈,抽身而出,轉身快步走出了臥室。
沈焰烈眉頭輕輕的收攏了一下,不為所怒,兩眸幽黑,黑深如潭,挺拔的鼻樑彷彿是刻畫出來的一般,性感的薄唇上染上了她工作時候必須要塗摸的唇彩,形態成不規則狀。
她惱怒成羞,但他卻面帶著微笑的跟在了她的身後。
麥夕君看上去很窩火的樣子,二話不說的就直接拉過板凳坐下,拿起筷子開始吃飯。不過還真看不出來,他手藝還是相當的不錯啊~上次他做的飯菜她可是一掃而光,吃的乾乾淨淨的。
一個人的麥夕君,不喜歡麻煩,曾經要兼職多份工作,所以家裡就總是備了很多的鹹菜,每次來不及做飯的時候她就是這麼著的,就著鹹菜,然後啃些饅頭或者煮點米飯。除了偶爾犒勞自己去下頓還算不錯的館子,今天這算是麥夕君家常便飯裡最為豐盛的一次。
麥夕君總是以為像沈焰烈這些富家公子哥兒,一般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好吧,是她用了世俗的眼光,她也是大俗人一個……
但,跟前這個男人還當真是極品,果然是顛覆到她了,這飯菜做的竟如同他的外貌一樣出色!
「你說你想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麼?我這個人很爽快的,只要我能給的只要我給的起的我就給你。」這樣一來他也就沒必要再天天粘著她了,而且竟然還去調查她?調查她就罷了,還有她家的鑰匙?有她家鑰匙就罷了,她今天才剛接到通知說要去巴黎,他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
難不成他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時刻盯著她?可是她竟然會沒有感覺!麥夕君不禁的在心底打了個冷顫,這男人太恐怖了。
不過,麥夕君說這話也是有自己的盤算的,因為她幾乎沒有什麼東西可給他的,要錢她也沒錢,要啥沒啥的。而且,他多有錢了,富可敵國,所以啊,人在說某些冠冕堂皇的話的時候手裡還是會有些爛紙牌的~
沈焰烈不慌不忙的拉了個靠背椅子,靠背向著身前,長腿輕輕一抬,雙手撐著靠背,端詳起了跟前的人兒,「我要你。」
麥夕君剛放進嘴唇裡的菜,咯登一下,直接咬了嘴唇內壁,讓她忍不住的啊嗚了一聲。
沈焰烈不知所以然,長臂一伸端起荼杯倒了杯水遞到了麥夕君的跟前。
今天的菜裡分明有肉……但是卻還悲催的咬了自己的肉……但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從他的嘴裡聽到這樣的話了,那她又幹什麼還是這麼的不淡定?
麥夕君伸手接過,喝了一大口,緩了緩剛剛那個狀態,怎麼在他的跟前總是這麼的狼狽?碰上他的時候,沒有哪一次是她最美麗的時刻……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天天這樣兒也不說明你想幹嘛,那我怎麼能知道你要幹嘛?」麥夕君說完發覺自己已經將自己繞了進去,「反正你就說你想要什麼吧,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我麥夕君給的起做的到的,一定會全力以覆,而不是盡力而為。」
麥夕君信誓旦旦,就差沒直接拍著胸脯子跟他保證向他發誓了。
她始終覺得她和他的故事應該是從那次珠寶會上開始,如果他覺得一千萬買她的戒指太虧了,那她,那她就將錢還給他?
怎麼可能!她現在勉強將自己養活起來,怎麼可能會來那麼多的錢?要說一萬塊,那她手裡還真有!但是,一千萬?那是開玩笑的,那是天文數字好嗎?
想了想,麥夕君又開了口,「其實我也覺得你一千萬買下我的戒指挺虧的,但是你想反悔已經晚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最後,麥夕君差點腦抽的把那句『你看著辦吧!』說出口,如果她真這麼說了,他也跟著她腦抽說讓她存錢還他,那她不是找死,自找苦吃嗎?
「好啊,沒有錢,那就命吧。從今天開始起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沈焰烈清秀絕美的面容上,嘴角挑起不知明的笑,似玩味,但眼神裡卻沒有一絲的不認真。
麥夕君認真了,她認真的覺得這男人已經瘋了。
「說條件吧,只要我能做到。」麥夕君權當是自己又被人當玩笑來耍了,兀自的接著說道。已經懶得去理會探究他是真心,亦或是虛情假意的。
「我已經說過了,除了你其它的我什麼也不要。」沈焰烈雙臂交疊撐著椅背,下巴輕輕的磕著手背,眉梢長入髮鬢,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