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夕君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照常的去工作,將所有的流言蜚語都擱置在了腦後。|只是,沈焰烈也有好幾天沒有出現了。
也自打那天陪著羅佑琮去了宴會之後,羅佑琮再也沒有單獨找過麥夕君,什麼也不過問,就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但讓麥夕君覺得憋屈的是,從那天羅佑琮帶著她去了晚宴,在宴會上沈焰烈打了陸乘風,而後,她與三個男人之間的關係就瞬間風靡了整個公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她根本就不認識陸乘風,也許現在陸乘風站在她的跟前她也並不一定能夠把他認出來。
罷了,難得片刻的安寧,她甩了賀晶晶兩個耳巴子之後,賀晶晶也不再跟她鬧了。只是……公司發獎金了,而且還組織了去法國進修的名額,但那名額裡面卻沒有賀晶晶……
「麥夕君,這兩天你準備一下後天跟我一起去巴黎。」在開完會議之後羅佑琮就拉住了麥夕君的胳膊肘兒,而且是當著公司很多人的面。
麥夕君臉色一沉,但又馬上恢復了過來,「不是訂好的十六號去嗎?要提前?」
「不,你提前跟我去。這兩天先不用上班了,在休息吧!後天我去接你。」羅佑琮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根本不等麥夕君的點頭yes或是搖頭no。
一霎時身後靜謐的彷彿連蚊子哼哼都能聽的一清二楚,麥夕君腳步沉甸甸的,有點超出自己的那個負荷。
這次,她真的已經百口難辨了,若說宴會上的事情,公司裡並沒有幾個人親眼見到,一傳十,十傳百,到了第一百零一個人的耳朵裡早已經變了味道。|
而沈焰烈,他在宴會上花了一千萬買下了自己的戒指,還口口聲聲稱她是他的女人。
至於陸乘風,他在宴會上吻了她……以至於後來沈焰烈打了他,而當時她又是羅佑琮帶去的人,這個邏輯以及這個情節,麥夕君從來不知道生活還有這麼狗血的一面。
有的時候,流言蜚語就像是一把無情的鈍刀,它在一遍一遍充斥著人耳膜的同時,又不停的戳向人心底深處,一下一下的刨著人的心,不死不活,不給人個痛快。
身後小聲議論紛紛,麥夕君不想再解釋了。只是,當她一抬起頭,撞入她眼簾的不是別人,而正是薛禮讚,他就這麼定定的望著她。
麥夕君心底咯登空了一下,這次的狼狽,沒有沈焰烈在,但她要好好的面對。隨即,她跨出了第一步,逕直地略過那男人的身邊,看都不帶看一眼的,手裡掂著份去法國進修的文案,離開了。
依舊是老樣子,麥夕君下班順便去了經常去的那家超市裡,買了幾包的速凍餃子和一些茄汁,還有一些飲料和一些熱熱就能吃的東西。明天和後天,就宅在家裡吧。
突然間像是洩了氣的氫氣球,也像是開敗了的花朵,焉了,有氣無力的。
一包的東西掂在手裡,習慣性的從包包裡翻出來小的手電筒,只是當她踏上第一個台階的時候,整個樓梯都亮了起來。
咦?這燈泡是誰換上去的?還挺亮的。
這裡的聲控燈,從前從一樓一直到三樓都是壞著的,但突然間卻全部都修好了?可是殊不知,這都被人反映過多少次了也不見得有人來修理,反正自打麥夕君住在這裡的時候就是壞著的,久而久之大家似乎也都習慣了,也就不再嚷嚷,自備手電筒最亮回家的路~
在麥夕君備感奇怪的同時,掏出鑰匙,門卻搶先一步被打開。
心底『咚』的一聲,麥夕君嚇的魂差一點歸西,「呀!嚇死我了!」
麥夕君咬牙切齒,可是卻在看到跟前這個男人穿了她的圍裙時,一霎時,後面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了。
「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沈焰烈說著的時候就已經騰出了地方,讓麥夕君從他的身邊而過,而後重新將門帶上。
「你怎麼進來的我房間?還有,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麥夕君一連串條件反射性的反問,但當她看到一桌子的飯菜她一個驚覺,猛然的回過身,直接就與緊跟在她身後的沈焰烈四目相對,而且是近距離的……
麥夕君從來都沒有發現一個男人的眸子也能漂亮到這種地步,漂亮的單鳳眼,而且還是雙眼皮的,望向她時眼底的那種淡然讓她雙唇不禁的閉合,距離近的可以看到他皮膚上的一絲一毫,可是他皮膚乾淨的讓她連毛孔都看不到。
妖孽啊~~~
麥夕君不禁的在心底感歎了一聲,垂下眼皮,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沈焰烈卻伸出手一把攔過她入懷。
這明明是她的家,可是為什麼她卻跟個客人似的?倒是他那麼的來去自如。
「我都已經進了你的家門,你還要問哪裡來的鑰匙麼?嗯?」他那一聲輕『嗯』故意抬高了音調,低沉的嗓音,魅惑而又性感。
這麼近的距離,這麼一個美男子在她的跟前,而且她還是剛失戀,這男人也太趁虛而入了吧?果真花花公子,情場高手……
「你哪裡來的鑰匙我不感興趣,但你不要告訴我說樓道裡的燈泡也是你換的。」麥夕君故意轉移了話題,伸手將她後腰上的那雙手撥開,轉身朝屋裡面走去。
一身的疲憊,又困又累,又渴又餓的,簡直落魄到了極點……
沈焰烈挑了挑眉,朝廚房裡走去,將煲好的湯端下,放到客廳桌子上,「趕緊吃飯,等一下陪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麥夕君緊閉著房門朝房門大聲反問了一句,將一身職業裝剛換下,套上了舒服的棉布連衣裙。
許久不聽見外面有動靜,麥夕君快速地整理了一下剛換下的衣服就打開了房門,可是接踵而來的事情根本讓她來不及反映。
伴隨著『咚』的一聲,她的身後已經是牆體,那男人的手放在她剛復原的腰部,只是不料的是她的頭一下子就撞上了牆,瞬間疼的她淚花繚繞,都要腦震盪了有木有!
這可是她麥夕君的家好麼?怎麼感覺像是在進了狼窩?
「你幹嘛?!」麥夕君咆哮,但咆哮未完成她的下一句話就被鎖的死死的,柔軟的兩片唇開始霸道的對她進行著侵蝕,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