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對不起,我愛禮讚,不亞於你對他的愛。|希望你能成全我們。」賀晶晶一臉的真誠,沒有一絲的廉恥,理由那麼的冠冕堂皇,也是那般的風輕雲淡,或許他們根本就用不著她來原諒或者成全……
男友劈腿,而且對象是自己的閨蜜。諷刺……
記得有一句話叫做,養閨蜜,她穿你的衣服,穿你的鞋子,早晚有一天她也會上了你的男人……
麥夕君挑了挑眉毛,嘴角輕輕的扯動了一下,隱隱淒美中帶著絲絲的哀傷,眸光黯淡,悲慼,「放心,我會祝福你的賀晶晶,祝福他薛禮讚會拋棄我,終有一天他也會拋棄你的!相信吧,有一天看到你們過的不好,我也就安心了!」
語氣那般的譏誚,可是心卻是撕裂般的疼痛。
轉身,要比眼淚快。
唯有說著狠話,才能掩蓋自己的狼狽不堪……其實,她並不比自己外表下的那般堅強……畢竟,那是她用心去愛,用心去依賴這的人……
走在繁華的街頭,眼皮重得抬不起來,長長的的睫羽上掛著來源不明沉重的幾滴珠水,眨了幾次,晃悠悠跌落下來,視線迷迷濛濛的,透過依稀水氣,映出一張表情恍恍惚惚的臉.
﹡﹡﹡﹡﹡
宇文斯站在屋門口,時而回頭看看床上正在昏迷中的人兒,終於再次忍不住的又打了一個電話催促過去,「喂,你到哪裡了?快點過來!」
掛斷電話,宇文斯下了樓,吩咐家裡的人做些吃的,他有事必須得出去一會兒。|
麥夕君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醒來,起身便拔掉針管下了床。
她只要一想到在威尼斯那段噁心的視頻她就反胃,而更讓自己抓頭皮頭疼的是自己腦袋一熱就把保存了二十多年女孩子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還美名其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小說劇情都不帶這麼上演的!
或許,她只是想要一個解釋,只要薛禮讚解釋的合理她就心安理得。在威尼斯看到那段視頻的時候,她總是以為自己可以堅強的地去面對,可是卻不然……
當他看到他們兩個的同時,她所有的防備在那一刻一瞬間被擊潰,被瓦解。她想哭,但是現在哭似乎還不是時候……
距離珠寶展覽會還剩下幾天的時間,她得抓住自己人生的最後一次機會賭一把。如果輸了,那便是全部。如果贏了,至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她留戀的東西。
「哎,姑娘,你要去哪裡?姑娘!你不能走!姑娘……」宇文斯家裡一個年過五十的大媽看麥夕君慌裡慌張的跑下了樓,趕忙的追了出去,在身後喚著她。
腳步如同灌了鉛一般的沉重,頭疼欲裂,幾次讓她差點站不穩腳步跌倒。但是不行,她一定要咬呀堅持,這是她僅剩的籌碼。
麥夕君一路小跑,別墅地帶的光線並不算特別好,暗影特別重。在拐彎處麥夕君差點撞上一輛車,還好她及時躲開,跑走了。
大媽站在路口,看著麥夕君消失在自己的視線,接著一道刺眼的光線,一輛車順著路坡開了上來,再仔細一看,那是一輛卡宴turbos,那是沈焰烈最常開的一輛車……
「沈少爺?」確定來者是沈焰烈後,大媽的臉上就更加蒙上了一層不解。
這裡是宇文斯的家,但是宇文斯卻很少回來,家裡就只有她還有一個跟她年齡相仿的人住在這裡,負責著這棟別墅的衛生與照料,可是今天這是吹了什麼風?
這月黑風高的,宇文斯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來一個身份莫名的女孩子,並且最重要的是,沈焰烈今天也出現在了這裡。
這天晚上,一下子就發生了這麼多奇怪的事?真是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