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陣陣夜風在叢林之中刮過,帶起了一片鬼哭般的低鳴,其中似乎還夾雜著若有若的人的哀嚎聲。歡迎來到閱讀
「啊!!!!!」忽然一陣殺豬般的哀嚎聲從森林的深處出來,那聲音猶如在地獄之中受刑的冤魂的慘叫聲,聽著人是毛骨悚然,特別還是在這種環境之下,是讓人汗毛直立。在夜深人靜的森林裡傳出的一陣陣淒慘的哀聲,但是論這哀嚎聲再大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這裡是離奧格拉小鎮十幾里外的一個森林的中心,這裡平時就有一些低級魔獸出沒,所以鎮民和附近的村民都不願意來這裡砍柴採藥,而且這裡只是一片普通的森林,裡面也沒有什麼特別珍貴的藥材和木材,根本不值得他們冒險進來」「。
在森林的深處,一顆巨大的古木中空枯萎了,形成了一個樹洞,在樹洞的外面燃起了一堆篝火,在篝火的上面做了一個簡單的烤架,一隻類似狼一般大小的魔獸被穿在上面,在火光的映射下,肉皮上泛起了金黃色的肉汁,看上去非常的誘人。
這時一陣淒慘的哀嚎聲從樹洞裡傳來,緊接著就是一通皮鞭的抽打聲。
蕭晨伸手轉了下烤架上的肉,然後拿起調料塗了上去,聽著裡面的殺豬般的哀嚎聲,蕭晨是笑著搖了搖頭。蕭晨和小蚊子在鎮裡直接端掉了那個賭場,在裡面受刑的人正是那個身穿灰金色板甲的中年人和賭場明面上的老闆,一個肥腸大肚的男人。
在抓住兩人之後,蕭晨和小蚊子就直接出了小鎮將他們帶到了這裡來,蕭晨是準備自己動手讓他們招供的,但是小蚊子卻自告奮勇的說讓她來,蕭晨一看她那麼有信心於是就讓給她來了。
那個肥腸大肚的賭場老闆倒是非常的好對付,幾皮鞭下去,那兩片肥唇大嘴就直接把所有的事情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倒了出來。
這個肥腸大肚的男人只是賭場的表面上的一個傀儡老闆,是一個貴族子嗣,但是因為祖父只是一個子爵。爵位不高。到了他這裡除了錢就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後來這個倒霉的貴族子嗣是接連遭災,和別人合夥做買賣,結果訂的貨在半路就被劫匪給打劫了,自己開農場,結果農場遭遇大旱,作物死絕,牲畜也因為染病全部死乾淨了。按照朗多律例,病死的牲畜是不允許被販賣的。
但是這位貴族子嗣為了稍微可以挽回點因為農場倒閉而造成的損失,就將那些病死的牲畜肉偷偷的賣給了那些黑心肉商。
本來賣出去就沒事了,但是倒霉的是,那些買了肉的肉商因為賣病死的牲畜肉導致一個小鎮出現了傳染病,後來查起來之後。就直接東事發了,最後這位倒霉的貴族子嗣也被揪了出來,按照朗多的律例,這本來是要坐牢的,但是念在他祖父是子爵的份上就罰點錢了事了。於是乎,他最後的那點錢也被罰的一乾二淨,直接成了一個既沒錢又沒有爵位的落魄貴族了。
後來在他流落街頭的時候,掌櫃的找到了他。將他扶持了起來成為了那個賭場的傀儡老闆。
蕭晨對於那個票子為什麼要在這裡開賭場賺錢。其實也猜出了一些其中的原因。票子在赫迪拉的老窩可以說完全被端掉了,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損失那就不用說了,光磚瓦廠和磚瓦店裡面的東西和地皮的損失就有幾十萬了,票子一次買賣的佣金提成在半成到一成,即使這次買賣成了,他最多也只能分到三十萬,加上他以前的積蓄,東山再起根本不夠。
要想再做買賣,必須要重牽橋搭線樹立威信。俗話說的好,巧婦難為米之炊,現在他下面的殺手的線已經幾乎全部斷完了,因為他的身份已經暴露,殺手也不會傻到繼續找他要活接,買家也不會再繼續找上他。
因此他需要大量的錢來重打通關係,並且改頭換面繼續出來接買賣,接了買賣就需要殺手去做,為了讓殺手對自己有信心,添點余料是必須的,不收佣金免費接單,樹立信譽,搞不好還要倒貼點錢給那些殺手去做,一回生二回熟,第三次就可以重開張了。
除此之外,這個賭場也是為了收集情報的,奧格拉和赫迪拉並不遠,之間也有不少來往的客商,賭場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最容易收集到情報,票子關係的情報但是關於赫迪拉對於這次刺殺事件是如何處理的了。
作為一個傀儡知道的事情肯定不會多,所以那位倒霉的落魄貴族說自己不知道票子在什麼地方,估計十有**是真的,他本來就是送到前面當槍子的玩意,票子根本沒必要告訴他自己在什麼地方,而
且這種人,只要稍微用點刑就會全招出來,告訴他了,這跟把自己的位置直接告訴別人沒區別。
而那個被票子派來做賭場管事的男人就是很硬氣了,小蚊子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對著他是用上了眾多酷刑,但是他就是愣是不說一句話,這讓小蚊子是氣的不行了,她在蕭晨面前是信誓旦旦的保證過,一定會讓他開口,現在這情況他可能活活被打死都不會說一句實話。
「真是個硬骨頭!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小蚊子喘著粗氣用著血淋淋的皮鞭指著男人狠聲道。對於小蚊子的狠話,男人只是抬起眼皮子瞥了眼小蚊子一臉不屑的哼笑了一聲。
小蚊子一看自己居然被自己的犯人給鄙視了,頓時就心頭就上火了,從空間手鐲裡拿出了一大堆的刑具撅著鼻子歪著下嘴唇氣呼呼的嘀咕道:「要是搞不定你,我朗多銀甲密探的顏面還往哪裡擺。要是被那臭流氓小看了,那可就是我小蚊子一輩子的羞辱!」
說著小蚊子從刑具裡掏出了一個虎鉗一樣的東西看著男人狠聲道:「我先拔你幾顆牙,當開胃菜!」男人看了眼小蚊子手裡的虎鉗是不屑的哼了聲扭過了腦袋,小蚊子一看頓時就火大,抄起虎鉗對著男人的嘴巴就招呼去。
忽然一隻手抓住了小蚊子的虎鉗,小蚊子一愣轉頭一看,在看到手的主人是蕭晨之後是一臉不解道:「幹嘛啊?」
蕭晨看了眼已經奄奄一息的男人是苦笑道:「幹嘛?大姐啊!你這樣打下去,他還沒招供,就已經死了,你們密探都是這麼讓犯人招供的啊?」
小蚊子撇了撇嘴角嘟著嘴巴道:「那你說怎麼辦嘛?這傢伙嘴巴硬的要死,打了半天硬是不吭一聲。」
蕭晨點了點將手裡的木盤子的裡烤肉遞給了小蚊子道:「你坐在一邊吃吧。刑訊這時還是讓我來好了。」
小蚊子接過了木盤子一臉不怎麼信任的看著蕭晨道:「難道你認為你的刑訊手段比我們密探的要好?我們可是經過專業刑訊師培訓過的。你行麼?」蕭晨一愣,一臉苦笑的看著小蚊子,就這樣還是經過專業培訓的?!你開玩笑的吧!
蕭晨搖了搖頭從空間袋裡拿出了一包銀針,刑訊這種事情,有時候沒必要搞的那麼血腥,把人打的皮開肉綻,那也是為了給犯人一些精神壓力,但是這種辦法只是對一般人有效,對付一些意志堅強的人就不怎麼好使了,比如面前這個男人,他可不是那種抽幾鞭見點血就能說話的人。
小蚊子嚼著嘴裡的烤肉看著蕭晨居然從空間袋裡拿出了一把針來,頓時就糊塗了,她那麼賣力的抽打都沒用,難道蕭晨那幾根針刺刺就能讓他招供了?那她還不如找面牆撞死算了。雖然是滿肚子的疑惑,但是小蚊子並沒有多嘴去問,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蕭晨解下了防止男人咬舌自盡的嘴塞,男人立刻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想要咬舌自盡,但是在他張開的一瞬間,蕭晨一根銀針插在了下顎,然後他的嘴巴就定住了,男人一愣拚命的嘗試的張了張自己的下顎,但是卻赫然發現,他的嘴巴根本不聽他使喚。
「你對我做了什麼?」男人攪著舌頭費力的含含糊糊道。
蕭晨挑了挑眉頭笑道:「沒什麼,只是怕你不方便說話,給你鬆鬆口,一直咬著也很累吧。」說著蕭晨拿起一根銀針刺入了男人的下肋,男人立刻感到一股鑽心的劇痛從下面傳來,那種痛比皮鞭抽打甚幾倍,男人痛的想要嘶喊,但是卻只能發出一連串怪聲。
一陣陣的疼痛衝擊著他的大腦,幾乎要讓他瘋了,他很想被疼暈過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一直很清醒,而且還是非常的清醒的那種,劇烈且刻骨銘心的疼痛讓他是冷汗直冒,額頭青筋暴起。
在一邊看著的小蚊子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疼的一臉猙獰的男人,她打了他兩個小時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反應,蕭晨只不過紮了他幾針,居然那麼大反應!
蕭晨在男人的面前晃了晃手裡的銀針笑道:「我可要這樣跟你玩一天一夜不歇息,而且我可要保住每分鐘每秒都是清醒的,你不用指望自己會被疼死,你現在的狀態雖然差,但是玩上一天一夜還是沒問題。」
「你……這個……惡魔!我……就算……死了做亡靈……也不會放過你!」男人忍受著劇痛對著蕭晨憤怒斷斷續續道。
蕭晨哼了聲笑道:「行啊,到時候歡迎你來找我的麻煩。但是現在你是想直接告訴我呢?還是讓我接著陪你玩上幾晚上呢?」男人一臉憤怒用著充血的雙目死死的盯著一臉微笑的蕭晨,最後是一臉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低下了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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