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我花大價錢僱傭你來,是讓你來給老子輸錢的麼?!才多久的功夫,居然輸了將近四萬,我這賭場不用開了是吧!」之前在蕭晨貴賓室裡做莊的那個莊家此時被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靠在牆壁,一個肥腸大肚的男人正一臉盛怒的對著他拳打腳踢。
男人慘白的臉頰上,被印上了幾個碩大的腳印,嘴角上掛著一絲鮮血,雖然被打的遍體鱗傷,但是男人的臉上卻並未露出半絲不滿之意,呆滯的臉上面表情,那些拳腳就好像不是打在自己身上一般,那雙死氣沉沉的雙眸在挨打的時候依舊是一成不變」「。
肥腸大肚的男人在對著倒地的莊家是一頓拳打腳踢之後,是喘著粗氣哼了口氣道:「真是個賤骨頭,打的我累死了。」說著男人轉頭對著站在兩邊的彪形大漢接著道:「你們,給我把這個傢伙往死裡打,打完了丟到後巷去,別讓我再看到他!」說完肥腸大肚的男人便一臉氣沖沖的拉開門離開了。
兩個彪形大漢一臉冷笑的點了點頭上前對著倒地的男人是繼續拳打腳踢,很顯然這兩個彪形大漢和這個人是有一些過節的,下手之重是令人髮指,拳拳到肉,沙包大的拳頭對著男人慘白的臉上就是直接往上招呼,男人的臉頰頓時被打的鮮血四濺。
但是即使如此,男人也只是微微的皺了下眉頭,並沒有疼的喊出來,這讓兩個暴打他的彪形大漢頓時就不爽了,老子這麼賣力的打你,你居然吭都不吭一聲,這不是瞧不起人麼?!
就在兩個大漢呸了下雙手搓了搓準備加把勁的時候,忽然房門被推開了,一個身穿暗金色板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兩個彪形大漢在看到那個中年人之後立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站直了身體問候道:「管事好!」
中年人點了點頭看了眼已經被打的半死的男人是哼了聲道:「我有別的事情讓你們去做,把這傢伙丟到後巷裡去。」兩個彪形大漢連忙點應了聲,拖著已經半死不活的男人出了房間。然後向著後門走去。
兩個彪形大漢將男人丟在了小巷子裡後是不解恨的對著男人又踹了幾腳。吐了幾口口水,為什麼他們會對這個男人怨念那麼深?因為這個男人在失手之前是賭場的二把手,除了管事和老闆之外他最大,平日裡經常對著他們這些打手呼來喝去,當狗一樣使喚,現在他失勢了,兩個彪形大漢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報復他的機會。
「那個旱格拉人到底什麼來頭。你們查到沒有?!」先前離開了房間的那個肥腸大肚的男人在另一個房間裡一臉不爽的對著下面兩個混混打扮的人問道。
兩個混混對視了一眼然後嚥了口口水搖了搖頭,男人一看他們居然搖頭了,頓時就來氣了,拿起桌子上的鎮紙對著那兩人就是砸去,兩個混混一看到男人發火了,是低著頭一言不發。被鎮紙砸破了腦袋的混混是忍著痛不敢吭聲。
「真是一幫廢物!老子花錢養你們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一個旱格拉人的底細都查不清楚,我留著你們還有什麼用!統統給我滾蛋!」男人一臉憤怒的站了起來對著兩個混混吼道,兩個混混聽著男人的話立刻灰溜溜的跑出了房間。
在那兩個混混連滾帶爬的跑出房間之後,男人是哼了口氣倒坐在椅子上一臉苦惱的撓著頭。四萬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大數目,輸掉一點賺回來就是了,但是問題是現在場子裡已經沒有什麼高手可以去鎮住那個來砸場子的人了,如果讓那個人繼續贏下去,那簡直就是在要了他的親命。這賭場要是倒了。他也就完蛋了。
男人叫班德拉,是一個落魄貴族。其實說是落魄貴族也是非常勉強的說法,因為班德拉的祖父只是一個吊車尾的子爵而已,按照邦國子嗣爵位遞減的法則,班德拉早就就不是什麼貴族了,只不過是有一點點貴族血統的後代而已。
本來其實這也沒什麼,沒有了爵位,對於班德拉來說也沒有多大的影響,班德拉的貴族祖父留下的遺產也足夠他榮華富貴一輩子了,但是很可惜的是,班德拉時運不濟,連連破財,以至於到最後食不果腹流落街頭。
在他最窮途潦倒的時候,忽然一個人找到了他,並且給了他一大筆的錢讓他在這裡開
起了這個賭場,雖說這個賭場明面上的老闆是他,但是如果真遇到一些重大的抉擇問題的時候,他還是必須要匯報給那個人的。
他能夠在這裡錦衣玉食,對著下面的呼來喝去,這都是托了那個男人的福,而且他也很清楚,如果這個賭場倒閉了,那他搞不好就又要回到那在大街上和乞丐搶飯吃的日子裡去了。為了不讓這種事情的發生,他不管用什麼手段也要阻止那個旱格拉人搞垮賭場。
就在班德拉抓耳撓腮的想著辦法的時候,忽然房門被推開了,身穿灰金色板甲的中年人面表情的走進了房間。班德拉在看到那人之後,猶如看到救命稻草一般連忙說道:「管事,你來的正好。外面來了一個旱格拉人在鬧事,你得想想辦法把他趕走才行。」
聽著班德拉的話,中年人的眼眸底下很明顯的是閃過了一絲厭惡的神色,他不明白為什麼老闆不挑一個聰明點的人合作,偏偏挑上這頭蠢豬來合作運營賭場,如果不是老闆下來讓他來協助班德拉,中年人才不會鳥這個豬頭。
中年人哼了口氣道:「不用著急,我很就會擺平他的。你告訴下面的人,如果那人要代幣兌現的話,就把他帶到這裡來,到時候交給我們就行了。」班德拉一聽,連忙是高興的點起了頭來。
而此時蕭晨猶如颱風一般,席捲了整個賭場,凡是被蕭晨站過的賭桌,都是倒台了,那些做莊的侍者都是一臉煞白滿頭大汗,就差沒暈過去了,而在蕭晨的後面已經跟著五個跑腿的在幫蕭晨捧錢了。
「五,,,,,五獸翹首。哇!噗!」在莊家開出了五獸翹首之後是直接眼珠一翻吐血倒地,而在賭桌上,蕭晨擺著一箱的代幣在五獸翹首的下注區裡,也就說莊家要賠上八箱代幣給蕭晨,也就是八萬甸,這能不讓莊家吐血麼?!這個莊家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前途是一片的灰暗了。
「一,二,三,四……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我的天啊!你居然贏了整整二十七箱半的錢,這至少也有二十七萬啊!這賭場真的要被你贏垮了。」小蚊子數了一遍跟在後面端箱子手裡的箱子數量後是驚歎道。
蕭晨笑著搖了搖頭,這錢他根本不在乎,但是蕭晨知道贏了那麼多已經差不多夠火候了,那些賭場後面的人也已經要按耐不住了,只要蕭晨一說兌現,他們肯定會以前台沒那麼多錢兌現為理由將蕭晨帶到後面去,這種賭場的把戲,蕭晨是見多了,但也這是蕭晨想要。
果不其然,在蕭晨說要兌現之後,他們就將蕭晨和小蚊子帶到了賭場的後面,理由非就是前台沒那麼多的錢。
在蕭晨和小蚊子跟著侍者進入後間之後,後間的門就直接合上了,並且一道鐵閘門落了下來,完全封死了蕭晨他們的後路。
走在前面的那些侍者在鐵閘門落下的一瞬間,立刻撒丫子的就跑進了旁邊的房間裡關上了門,隨後從前面的過道裡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個身穿灰金色鎧甲的男人帶著一隊彪形大漢從裡面走了出來。
就在那些彪形大漢摩拳擦掌的準備大幹一番的時候,走前在面的管事忽然卻愣住了,他看著蕭晨是嚥了口口水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掌櫃的呢?吞了我的錢,就想拍拍屁股走人?當我毒刺是好欺負的麼?!」蕭晨一臉凶悍的瞪著管事冷笑道。蕭晨在看到那個灰金色的板甲男之後,心裡是笑了起來,因為這個人蕭晨在磚瓦廠的時候見過,就是這人帶著蕭晨進入磚瓦廠的。
管事舔了舔嘴唇嚥了口口水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那份不是已經給你了麼?」
蕭晨哼笑了一聲道:「我那份,你們的確是給了,但是鐵熊的那份呢?鐵熊是密探,這活是我一個人幹完的,鐵熊的那份自然應該是歸我的。接頭人只收佣金的行規,你們應該比我清楚,你可別告訴我,你們把錢分成了兩份,讓我和那幫雜魚平分了報酬!」看著蕭晨瞇眼滿是殺氣的眼眸,管事心裡是慌亂比,豆大的汗水像是不要錢的從鬢髮兩邊落下。
蕭晨看著面前徹底慌了的男人心裡是冷笑了一下,本以為會費點功夫才能見正主,但是沒想到這一上來就意外的簡單的搞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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