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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一章 夜宿花語 文 / 不二

    天心廣場。

    陸蝶坐在鞦韆上,失神落魄的望著天上的星星。

    魏蝶衣抽著煙,一籌莫展。

    雅雅面無表情,安然坐在公園的石椅上,注視著來來往往的人,心思早不知飛到了哪裡去了。

    「要怎麼辦才好呢。」魏蝶衣惆悵的說:「再這樣下去,老公要被陸花語一個人獨霸了。」

    「有什麼辦法啊。」陸蝶在鞦韆上跳了下來,垂頭喪氣的說:「論美貌,論修為,論魅力,我們三個加起來也敵不過她。哎,真是無力啊。看著她那張臉,我都忍不住砰砰的心跳,就別說男人了。」

    「你說突破個金丹,怎麼還變漂亮了呢。」魏蝶衣鬱悶不樂的嘟囔:「如果只是修為的差距也就算了。現在連相貌也差她十萬八千里,那還怎麼爭嘛。」

    陸蝶看了一眼雅雅,搖了搖她的手臂:「雅雅,你怎麼啦,怎麼不說話了呢。」

    魏蝶衣跳到她面前,氣呼呼的問:「你不會是認輸了吧雅雅。」

    「不認輸又能怎樣呢。」雅雅淡淡的一笑:「爭不過了。我也爭累了。就這樣吧,以後能變成什麼樣,都順其自然。」

    「喂,你開玩笑的吧。」魏蝶衣按住她的肩膀,大聲說:「據我所知,你可是在願境中與樂哥單獨相處了二十年,二十年啊那得積累出多深厚的感情,怎麼可以一仗沒打就認輸了呢?」

    「愛情本來就不是戰爭。再說,二十年,很長麼。」雅雅眼中毫無神采,懶懶散散地說:「對於修者來說,二十年就是滄海一栗。」

    「你這個態度不對頭啊。」魏蝶衣冷眉一挑,戰意蓬髮,大聲喊道:「面對強敵,當然要屢敗屢戰,不屈不撓,就算死,也要讓她付出點血的代價!」

    陸蝶切了一聲:「你讓花語流點血,不說別的,陳小樂就先過來和你玩命。」

    「那就一起收拾了!」

    陸蝶看著她,用一種平淡如白開水的語氣說:「問題是,這倆人你一個都打不過。」

    魏蝶衣唉了一聲,坐鞦韆上長吁短歎,不言語了。

    只聽得卡的一聲,那鞦韆經不起她那肥臀一坐,竟是直接斷了,把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該死,連鞦韆都和我作對。難道真是天命難違?」魏蝶衣捂著疼痛的屁股,泱泱的抱怨。

    「不。」陸蝶喜笑顏開:「事實是,你該減肥了蝶衣。」

    「減你妹啊,排骨幹雞!」

    「有種你別跑!」

    「姐姐我怕你啊,來打啊。」

    「打就打,誰怕誰!」

    砰。魏蝶衣一拳把陸蝶打了個烏眼青。

    啪。陸蝶一掌將魏蝶衣雪白的臉蛋抽出一條血印子。

    「豈有此理,陸蝶你這個大排骨,瞎子才會喜歡你!」

    「蝶衣你就是頭肥豬,喜歡你的都是公豬。趕緊回豬圈裡去吧,不然你家的公豬都被別的母豬搶走了。」

    「陪。死排骨,我打死你!」

    「你敢打我胸部,我好不容易長起這麼一點,你都給我又打癟了,魏蝶衣我和你拼了!」

    兩人一通對罵,紛紛暴怒,頃刻間打作了一團。

    元力洶湧,罡氣震盪,廣場上的行人大為驚恐,一哄而散。

    雅雅默默的看著二女狂鬥,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次日清晨。

    陳小樂死豬一樣趴在床上,還在酣然大睡。

    陸花語一絲不掛的光著身子,將他的腦袋放在肚子上,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他睡的像是個孩子一樣,嘴裡竟然還吐泡泡。

    陸花語神色似醉,眉目如畫,屋中氣氛甚是迤邐。

    可惜,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美妙的寧靜,朱昭旭的破鑼嗓子在門外嗷嗷響起:「樂哥,你爽夠了沒?媽的十點了,你是不是想三天三夜啊!」

    陸花語微微歎了口氣,二人獨處的時間結束了,終究不能永遠把他拴在身邊呢。

    她右手一招,衣甲上的衣服嗖的飛到了她手中,手再一晃,已經穿戴整齊。

    「老公,醒醒,老公。」她輕輕搖晃著陳小樂的肩膀,不住的呼喚他。

    「別鬧花語,讓我歇會兒,過會兒我還要和你做,不停的做。」陳小樂說完,兩隻手又抱住了她的腰,哈喇子流的她滿身都是。

    「怎麼以前沒看出你這麼沒出息呢,小狗一樣賴人。」陸花語又好氣,又好笑,抓住他的耳朵用力這麼一擰。

    「哎呦!」陳小樂大叫一聲,飛身而起,大聲吼道:「敵襲啊,花語護駕!」

    護駕……陸花語鼻孔裡哼了一聲,這貨還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

    陳小樂光溜溜的跳到桌子上,金雞獨立,小心的環顧四周,不見有什麼異樣,奇怪的說:「難道是錯覺?」

    陸花語忍著笑,走過去摟住他的雙腿,將他從桌上抱了下來,放到床上,柔聲道:「你做噩夢了老公,快點起床吧,朱昭旭他們在外邊等急了。」

    「樂哥,你還活著不?你要是精。盡人亡了,化作厲鬼來開一下門,兄弟我好給你收屍啊。」朱昭旭聽屋裡一陣亂響,又不見有人來開門,便又大喊起來。

    陳小樂聞言大怒,回叫道:「你丫才精盡人。亡,你全家都精。盡人亡。樂哥天生威武,比龍雄壯,夜御十女跟玩兒一樣。」

    說完,他就發現陸花語的臉色黑了下來,嘴角抽動,頗有想給他一拳的架勢。

    他乾笑一聲,靠住她雄偉的胸,笑呵呵的說:「我的意思是,夜御十個花語,為花語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陸花語歎了口氣,這種熊人,你要怎麼和他生氣呢。只好摸摸他的腦袋:「不用十個,你能對付得了一個花語,就算你本事了。」

    陳小樂老臉一紅,跳回床上,拿被子摀住了臉。

    昨夜一戰,陸花語乃久曠之婦,**如火,好不容易盼到了夫君,那還不如長江黃河之水一樣,一發而不可收拾。再加上花語如今的身子,便如一塊磁鐵一樣,無一刻不在吸引著他,一接觸,便又雄起。幾次三番,也不見軟。

    陳小樂此時才深切體會到精到用時方恨少,事非幹過不知難。堂堂中發白轉世,竟是讓一個少女幹得全身酸軟,一動就疼,最後苦苦哀求才逃過一劫。

    想到昨日大敗虧輸婉轉求饒的慘狀,陳小樂從眉毛紅到脖子根,直接沒臉見人了。

    「老公,好老公我不說你了,快起床了。」陸花語把被子給他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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