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笑了笑,讓他脫了上衣,關了門,給他傳功療傷,一邊治療,一邊問:「這是又和誰幹架了,你這實力不俗啊,怎麼被打成了這樣。」
陳小樂哼了一聲,道:「一個叫劉華的糟老頭,要多猥瑣有多猥瑣,草。」
「劉華。」徐哲念叨了一聲,忽然驚叫出聲來:「劉華?哪個劉華?」
陳小樂漫不經心的說:「崆峒派的一老頭,貌似輩分挺高,甚能裝b。」
「我草!」徐哲一個激動,元力運岔了脈絡,打得陳小樂痛不欲生。
「疼疼疼!」陳小樂慘叫道:「徐哥,你悠著點,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徐哲忙調整了元力的運轉,急問道:「你確定是崆峒派的劉華?一葉障目劉華?」
「一葉障目?」他想了想,搖搖頭:「沒聽過這綽號。」
「不是,他都有什麼特徵?」
「特徵嘛。」陳小樂細細的想了想:「第一大特色就是猥瑣,滲透到骨髓裡的猥瑣。」
「除了猥瑣呢?這世界上猥瑣的人多了去了,你這份量就不輕。」
「我?我猥瑣?呵呵,徐哥你抬舉我了。」陳小樂想了想,哦了一聲:「對了,他有一法寶,跟如意金箍棒似的,能大能小,但是威力肯定沒金箍棒那麼強悍。」
他剛一說完,就覺得腦袋上讓人抽了一巴掌。
徐哲哭笑不得的說:「我頂你個肺,你居然和我太師叔打起來了,不要命了啊你。」
陳小樂冷哼一聲:「是他來招惹的我,我又沒去惹他。再說,你太師叔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被我打跑了。」
徐哲失笑道:「吹,你就使勁兒吹。就你,我太師叔翻個手掌的功夫就能滅殺了你。」
「不信拉倒。」陳小樂也不願多說這事兒,和徐哲聊起學校的勾當。
徐哲道:「前三天,你就熟悉熟悉班裡的同學就好了。到第四天,按照慣例,黑鴉高中部將展開以班級為單位的混鬥。這場戰爭的目的,是爭奪學校特設的四個休息室。」
「休息室?」
「嗯,對,很寬敞的一間房子,有空調,有暖氣,有床有沙發,實是上課逃課下課休息抽煙喝酒看片**的最佳場所。每年為了這四個休息室,高中部都拼得頭破血流,這已經不是一間房子的事兒,而是高中部榮譽的象徵。」
陳小樂愣了一愣,道:「我打聽一下,我這個班戰績如何?」
「你哪個班來著?」
「高三五班。」
「五班啊。」徐哲呵呵一笑:「沒贏過。」
「啥?」陳小樂愕然:「我聽說我這班能打的人不少啊,怎麼戰績這麼衰。」
「能打的是不少,但是不團結啊。」徐哲向外看了兩眼,壓低了聲音說:「而且據我觀察,你班裡並沒有一個修者。別看不能用元力揍人,也不能使法寶,修者在班級戰中能起一半的作用。你小子好好把握這次機會,一戰就能成名,徹底扛起五班來。」
陳小樂笑呵呵的對他說:「徐哥,你覺得我一武修,跟一幫學生爭奪個小破屋,有意思麼。還扛把子,我還沒那麼幼稚。」
徐哲笑了笑:「話不是那麼說。既然來了黑鴉,不攀上頂點可不過癮啊。再說,你以為很容易麼,黑鴉的學生中可是藏龍臥虎。」
「藏毛,臥毛。」
陳小樂在保安值班室裡聊天,不時的透過玻璃欣賞鶯鶯燕燕,小煙抽著,小茶喝著,舒服得不得了。再加上徐哲幫他運功療傷,都懶得去教室了。
而陸花語,此時剛剛在浴室裡洗了個澡,穿了一身正裝坐在辦公室裡看文件。
正冥思苦想,電話響了,大廳的客服說,一個叫張蓉的女人要求見她,沒有預約,死活非得見她,見不到就在廳裡大吵大鬧,已經撂倒三個保安了。
陸花語只覺得頭都大了,這老五沒事兒跑百花市來幹嘛,不會是千里迢迢專程來和宋約會的吧。這女人也太瘋狂了,不至於吧,不就是一個白人麼。
也不能不放她讓來,只好讓服務人員送她到了辦公室。
張蓉穿了一件黑色蕾絲短衫,到膝蓋的仔褲,光腳穿著白色的球鞋,走路風風火火,一推開門,就給了陸花語一個大大的擁抱,笑得滿面春風。
「花語,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可別興奮的暈過去。」
陸花語心說你丫能有什麼好事,別添亂就謝天謝地了。
張蓉正色說道:「我,張蓉,離家出走了。以後,我就來百花市跟著你了。」
陸花語的嘴巴大大的張開,大到可以吞下一個鴨蛋,苦笑著說:「五師姐,你有和我爹商量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