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她將那本病案抽出,正想打開,卻神色一凜,將病案收入懷中,同時滅了火折子。舒殘顎副
少頃,有人語與腳步聲傳來,門口處燈光亮起,典案閣的門被推了開來。
四處角燈點亮,典案閣內頓時燈火通明,數名太醫模樣的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冉忻塵。
幾人一直在低聲交談著,之後便各自分散走向木架翻找起來,躲在暗處的寧天歌見此皺了下眉頭,只得不停地變換著隱身之處。
然而那些太醫找起來似乎沒完沒了,大有不把每個架子都找一遍不肯罷休之勢,眼見著可藏之處越來越少,她舉目往四下一掃,就地滾到一片幃幔之後。
幃幔後擺放著幾個頂天立地的高大櫃子,寧天歌本欲鑽進去暫躲一陣,打開之後卻發現裡面全是一格一格捲起來的卷宗,根本沒有藏身的地方,而那陣撲面而來的腐朽之氣,差點令她窒息過去。
天爺,這得有多少年的歷史了。
她掩住口鼻,正在目測櫃子的高度,光線卻在這時刷地一下從外面射了進來,她想也不想,猛然旋身,雙手成爪,掐住那人的脖子就把他拖了進來。
管他是誰,先把人制服再說,否則她立馬見光。
幃幔重新合上,將光亮擋在外頭,寧天歌這才低頭去看被她掐得幾乎斷氣的倒霉蛋,見到的卻是滿臉通紅眼神憤慨的冉大院正。
是他!
寧天歌哭笑不得,而冉忻塵顯然也認出了她,雙手使勁地去摳她的手,一個勁地眨巴著眼睛。
「我可以放開你,但你不能說話,更不能呼叫,明白嗎?」她略微鬆開了些,俯身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冉忻塵連連點頭,指著她的雙手讓她放開。
寧天歌朝他露出一個極為好看的笑容,趁著他錯神之際鬆開了他的脖子,若非她十分瞭解他,還真不敢冒這個險。
新鮮空氣灌了進來,冉忻塵大口呼吸著,嗓子裡的氣流粗重得好似拉風箱,咳嗽幾乎就要破口而口,他盡力壓制著,很是痛苦,寧天歌看著有些不忍,剛才下手確實重了點。
拚命忍了半天,他終究還是沒忍住,壓抑了咳了幾聲。
「院正若是不適,就由下官來找吧。」外面立刻有人走了過來。
「我沒事,你們在外面查找就好,這裡就交給我了。」冉忻塵連忙否定,急促的氣息裡有著一絲不同往常的慌亂。
外面的人停了腳步,卻很快又走了過來,「院正,你若有事別硬撐著,裡面空氣不好,你還是先出來吧。」
冉忻塵俊秀的臉上現出一抹緊張,有些無措地望著寧天歌,這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櫃子又不能藏身,那人要是進來,他可是說都說不清了。
寧天歌恰好與他相反,笑瞇瞇地將他的神情一點不落地收在眼裡,嘖嘖,一個男人怎麼能如此可愛呢?
腳步聲越來越近,冉忻塵急得額頭冒汗,就在帷幔被掀開,光亮照進來的一瞬間,他猛地將寧天歌拉入懷中,另一隻手同時拉開了一扇櫃門。
「咳咳咳……」被強行壓制下去的咳嗽一經櫃內氣味的刺激,頓時呈不可抑制之態爆發出來,寧天歌伏在他胸口,感受著掌心處傳來的陣陣震顫,心裡的內疚感就湧了上來。
「院正……」
「我說了沒事,你出去吧。」冉忻塵平穩住氣息,緊繃著身子,語氣僵硬。
那人抓著帷幔頗為兩難,望著頭也不回的冉忻塵,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其他人似乎也朝這邊走了過來,「院正怎麼樣?」
「都說了沒事,你們怎麼回事?」冉忻塵生硬的聲音裡已有絲焦躁,「我做事不喜歡別人打擾,你們若是找不到就先出去吧,我留下來慢慢找。還有,把門關好,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眾人疑惑地互望了一眼,有些不解這冉院正為何這般態度,短暫的靜默中,寧天歌只覺得額頭一涼,有什麼滴落在上面,然後順著她的鼻樑滑了下來,懸在鼻尖處。
一滴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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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今天林相國的小姐嘲笑了太子妃。
太子:她這麼愛笑就去賣笑吧。(太監抽搐,一國宰相的千金當妓女?)
太監:太子,陳將軍的嫡小姐要與太子妃比武。
太子:她這麼愛打打殺殺,讓她去邊關守城吧(太監面癱,一國將軍的千金當衛兵?)
太監:太子,皇上想殺太子妃。
太子:他這麼愛殺人,明天找幾個殺手把他做了。(太監昏倒,這是皇上啊!)
太監:太子,太子妃養了個寵物
太子:養個寵物有什麼稀奇的。
太監:那個寵物是公的。
太子:算了養就養吧。
太監:可是那個寵物是個人,是個男人。
一陣風起,沒有了太子的影子,只聽到磨牙聲:莫離殤,你竟然敢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