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啊。舒殘顎副」醉蓬萊二樓,墨跡看著這邊似乎沒了動靜,圍觀的人也漸漸散去,納悶道。
「嗯。」墨離悠悠起身,「過去看看。」
——
街上人潮如織,快要入夜的時分街市反而更為熱鬧,各色店舖依次亮起燈籠,吆喝聲此起彼伏,更因為即將到來的朝會,整個京都城比平時多出了很多車馬。
司徒景立於較矮處的屋頂,微微瞇起的眼眸更顯得狹長精亮,此刻極目向四處望去,哪裡還有那個女人的影子。
終究還是讓她給逃了。
他望著熙攘的人群,袍袖一拂,返身躍起回到紫翎房中。
光線不甚明亮的房中,一個女人被人用紗巾裹成了一隻粽子,一塊繡帕窩成一團堵在她口中,見他進來,只能從鼻子裡發出些嗚嗚之聲。
「說,到底怎麼回事。」司徒景一把抽出她口中的繡帕,語氣十分不善。
三番兩次被同一個女人戲耍,對於從來都是眾星拱月般的他來說無異於奇恥大辱,可他偏偏在見到那個女人時就只有一個念頭,要她!
他真是病得不輕。
嘴巴一得到自由,紫翎連忙活動活動酸硬的上下頜,又將身子扭了扭,「王爺,能不能先替我把這個解了?」
「小爺只是讓你說話,你若不說,小爺不介意再給它堵上。」司徒景一腳踢在已經扔在地上的帕子,耐性已經快被消磨殆盡。
「好好好,不解就不解,王爺發這麼大脾氣做什麼。」紫翎動了動身子給自己找了個比較舒適的姿勢,軟綿綿地說道,「其實王爺自己不都已經看到了麼,那姑娘將我捆了,又堵了我的嘴,然後從那個窗子逃了出去。」
「你怎麼沒出聲?」
「喲,王爺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姑娘武功厲害著呢,她要綁我,我還能出得了聲?」紫翎翻了個白眼,說是白眼,用媚眼來形容更貼切。
司徒景心裡一堵,當真是心急智亂,這問題問得是有些無意義了。
他頓了頓,道:「那好,她既然曾經問你借過東西,又與你簽了賣身契,你就應該知道她的底細以及落腳之處,說,她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
「這個我倒是知道些的。」紫翎認真點頭,「以前聽她說在城東剎烏街賜仁巷有間屋子,至於名字麼,她只說家裡人都叫她七妹,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剎烏街賜仁巷……」司徒景低低地自語。
因為無崖山的玄真老人與北昭有些淵源,半月前,他奉他皇兄也就是北昭皇帝之命去無崖山請玄真老人出山任北昭國師,未想玄真老人未見到,倒是見著了他的關門女弟子。
那女子算不得絕色,但在那荒無人煙滿山皆是皚皚白雪之處,乍然見到那樣一個氣質絕佳神情傲然並不因為他的身份而對他曲意逢迎的女子,第一次受到冷遇的他便不禁起了征服之意。
當然,結果可想而知,他在她手裡敗得一塌糊塗,身上的衣服還被她的劍割成了破布條,點了穴道在雪山頂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風,在無崖山上大病一場。
說也奇怪,越是如此,他越是對那女子念念不忘,鐵了心的要將她收房,更是一路追到了京都,剛遇上就讓她給脫了身,這次本以為十拿九穩,卻依舊讓她在眼皮子底下給逃走了,心裡哪能不懊惱。
腦中靈光一現,司徒景眉頭深深擰起,一手指著紫翎怒道:「你竟敢戲弄小爺!」
「王爺,我可不敢……」
「不敢?」司徒景冷冷一笑,「查無街此人巷,查無此人,如此明白淺顯的意思,你不是戲弄是什麼?」
紫翎眼珠子一轉,恍然道:「經王爺這麼一說,還真是這個道理,哎呀,我竟然被騙了!」
「還想做戲。」司徒景的眼睛有著諷刺,驀然轉身下令,「將這煙波樓拆了,什麼都不許留下!」
「是!」不知何時已上樓候在門外的坐侍衛齊聲應道。
「慢著!」紫翎嬌喝一聲,正了神色,「王爺想必還記得前日答應給紫翎的獎賞吧?」
「記得又怎樣?」
「王爺曾說過紫翎想要什麼都行,今日之事,不管紫翎對還是錯,王爺若是要把煙波樓拆了,紫翎便想向王爺要這個賞。」
「你想讓小爺不拆這座樓?」司徒景瞇起眼睛。
「沒錯。」紫翎一笑,「希望王爺遵守承諾,紫翎也相信王爺不是出爾反爾之人。」
話音一落,門口處忽然響起一聲輕笑:「這事我也記得,紫翎姑娘放心吧,平陽王不會拆你的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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