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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今晚的行動進展的怎麼樣?」男人彷彿很不屑地把手頭上的證件照丟到了一旁,轉而點了支煙悠然問道.
證件照順著床沿滑落到地上,微醺的燈光照耀下赫然映出一張男人清晰的臉龐,竟然就是王庸!
女人柔順而**地扭頭在他的臂彎裡蹭了蹭,繼而軟語嬌聲地訕訕道:「我出馬哪有不手到擒來的,這回接近戚蔓菁的計劃可算是意料之外的成功。沒想到歐陽菲菲竟會和戚蔓菁一起出席同學聚會,這下又省掉了我們不少的力氣。」
「戚蔓菁這個女人,你一定要想辦法把她牢牢掌控住。」男人眉宇之間寫滿了認真與嚴肅,顯然是一副勢在必得的表情。但又旋即念頭一轉,不放心般吩咐著一邊的人:「我研究過她的資料,這個女人自身的能力可以說是異常強大,千萬不能小看了她。而且她現在手頭上掌握的能量龐大無比,不論是她麾下的製藥公司,物流渠道,還是她廣泛的社交網絡,都是我們急需的資源。不過她這個人生姓多疑,又很精明,你需要小心應對。」
「我辦事,你儘管放心好了。」女人嫣然一笑,纖細柔嫩的手指在他胸膛上輕點著畫起了圓圈,一臉風情無限地**著說:「我今天見到戚蔓菁的真人了,還有那個一起來的歐陽菲菲。原來不僅是風雲般的人物,更是極為難得一見的大美女呢。你啊,就耐心等著吧,等我們精密佈置的計劃成功之後,我就把她們都弄成你的後宮。想想看,有那麼多的極品美女團團圍繞在你身邊,苦苦哀求你的寵幸,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面啊?」
那些讓他熱血沸騰的話一字一句傳入耳中,配合著那女子**的柔情動作,直把他弄得是呼吸急促,**膨脹。
倏地翻身而去,將她又是狠狠地壓在了強壯的身體之下。一場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戰鬥,又是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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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怎麼睡著了還這麼不老實?歐陽菲菲俏靨緋紅,嬌軀柔軟而無力地跌坐在了沙發上。別開螓首,美眸緊閉。那足以讓任何男人都捨不得挪開半點眼神的鼓脹**,隨著不淡定的急促呼吸而不住上下起伏。
「不會是在裝睡吧?」歐陽菲菲心下狐疑,伸出蔥白**的手指頭,輕輕在他**上又是點了幾下叫喚道:「王庸,你就別給我再裝了,我知道你還醒著呢。」
「呼嚕~」
那死皮賴臉的傢伙,依舊如同一隻臭豬般的一動不動,睡得香甜,鼾聲一陣接一陣。
「喂,你要是再敢裝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立馬打電話給婉柔,把她叫過來看看你這副丟人的死相。」歐陽菲菲毫不客氣,嬌嗔不迭地繼續試探著說……
初戀**都搬出來了,王庸仍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難道真睡著了?歐陽菲菲半睜開星眸,只是半信半疑。腦子一轉,忽而又好像想到了什麼法子。
彷彿做賊心虛般,快速地用餘光偷偷瞥了一眼他的**之處,所見依舊如故,頓又羞得她急忙扭過頭去。羞臊交加的暗啐不迭,玉臂支撐著艱難而起,彷彿在自言自語地說:「你喜歡裝睡,就繼續躺在這裡裝吧,我去洗澡睡覺了。」
臨走之前,她還特地找了條毛巾毯子,幫他輕輕蓋上。關上了燈,竟真是像做了虧心事般慌亂而逃,逕直跑去洗澡了。
一通澡自又是洗得心緒不寧之極,滿腦子都是些亂七八糟的,讓她自己都羞愧不已的胡亂念頭。
客廳,她可是不敢再多待下去了。穿上了柔滑的絲質睡袍,一路小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飛快關上門,將自己一頭蒙在了薄被裡。籠罩在一片漆黑裡,想閉上眼睛睡覺,但是翻來覆去足足半個小時,心裡反而越來越凌亂。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腦子裡浮現的不是剛才的那副影像,就是以前和王庸一起的一幕幕親熱場面。這些讓她羞愧難當的細緻情節,不住在她腦海裡徘徊不去。
算來真正兩人相處到現在,雖然之前已經有過很多次的親熱,可是她還真是一次都沒有見過王庸的某些關鍵之處。最深層次的要數在醫院裡的那一次了,但依舊是蒙在被子裡,而且還隔著很多層,有過些許接觸。
其實不論是任何人,對於異姓都會有著這樣和那樣的好奇心。以前的歐陽菲菲對此很是素淡,也從未有過一點逾矩的想法。可隨著和王庸的接觸逐漸加深,兩人又都是結了婚登了記。關注一個人過多了,難免不會逐漸勾起她在這方面聯翩的想像。更何況,那個人本來就是她的合法丈夫,對此已經把她的心理負擔降到了最低。
心裡彷彿有兩個小人不斷糾結著。
一個大膽奔放著鼓動說:「他現在已經睡得和只死豬沒兩樣了,不如趁機偷偷看一眼。反正那是自己的老公,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
另一個矜持內斂著勸阻說:「你羞不羞啊,一定要嚴格堅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線,不能做這麼沒節**的事。」
但念頭這種東西,一旦輕易萌生,往往就已經是不可遏制。會在種種心安理得又自編的借口之下,演變的愈發強烈,直至付諸行動。
又是難熬的十多分鐘後,她終於還是克服了那個矜持的自己,低垂著頭,紅著臉從小房間裡靜靜悄悄地溜了出來,就這麼腳步輕盈的,如同一隻偷腥的貓咪般走到了沙發前。藉著窗戶裡的明亮月光,定定地看向了一動不動,繼續在打鼾熟睡的王庸。
不知為何,他銀光素照的身上,顯得是格外地平靜安詳,熟睡的模樣正如一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一點都讓人不忍心去打擾。
他此刻的姿勢,依舊維持著她臨去洗澡之前,給他蓋上毯子後的模樣,幾乎沒有一點變化。歐陽菲菲想著這傢伙應該是真的睡著了,如果他是在裝睡,又怎麼可能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之後,依舊是原封不動呢?
這讓歐陽菲菲那緊張到極致的精神,瞬間鬆懈下來一大半。心想只要他睡的死死的,那對他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又有誰會知道呢?而且即使他自己被吃了豆腐,估計是連他自己都不會意識得到。
王庸,叫你平常敢這麼霸道地欺負我?今天趁著你喝醉睡著了,本小姐也來欺負欺負你。
這個強加給自己的心理支撐彷彿異常強大,當然也為她自己的行為,找到了一個絕妙的合理解釋。那紅潤而魅力十足的臉蛋上,嘴角微微翹起,多了一絲狡黠而準備捉弄人的壞笑。
輕輕掀開他身上蓋著的薄毯子,在皎潔的月光輝映之下,彷彿給他裹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色。和他自身皮膚的顏色,神奇的中和成了一種厚重的古銅色,給人一眼感覺就是質感極強。讓他整具完美絕倫的身體,看上去猶若銅鑄一般,強壯而威猛之極。那凌亂散佈在身上的可怖傷疤,卻又憑添了幾分粗獷與野姓之美。
異姓本就相吸,歐陽菲菲心中也是一動,呼吸微微又是急促了起來。一想到自己即將要干的羞人事,又是忍不住想要拔腿逃跑。可在好奇心和**驅使下,強烈的念頭很快又再次佔據了上風。
她那**而撩人的嘴唇微微一抿,嬌羞之下,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緩緩蹲下嬌軀,蔥白玉手顫抖地摸索到了他**邊緣處。這就好比人類第一次登上月球,華夏國引爆了第一枚原子彈一樣。
心情緊張而錯綜複雜之極。
如果王庸此時稍有異動,她肯定會警覺地落荒而逃。但是王庸的呼吸依舊綿遠深沉,對此毫無覺察的跡象。
心裡默默唸唸碎,偷偷看一眼,看一眼本小姐就跑。
銀牙一咬,閉上眼睛,歪過螓首。顫顫巍巍的,輕手輕腳把他的**給褪了下來。但是此時此刻,已經羞得她連蹲都蹲不住了,所有的血液彷彿都一瞬間兀然湧現到了臉上,耳朵上,潮紅瀰漫一片。
連連深深呼吸了好幾次之後,才略微調整了些此起彼伏的心態。看一眼,滿足一下好奇心,然後逃跑。在這種心理支撐的驅動下,她終於緩緩地睜開眼睛,扭過螓首準備去看一眼。
誰料,就在她扭頭之際,卻是對上了王庸那雙迷茫不已的眼睛,微微瞇成一條縫,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明亮,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剎那間,歐陽菲菲如同被一道天雷擊中了一般,全身一下子麻木,腦子一片轟鳴而不知所措。天吶,這傢伙,竟然沒有睡著嗎?嗚,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丟人的事情嗎?
但很快,王庸隨即就給她證明了,這世界上絕對還有更丟人的事情。只見他的表情在回神之後,突然之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抹驚慌飛快掠過眼際,不敢置信地看著歐陽菲菲,悲憤欲絕地叫道:「歐陽菲菲,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趁著我喝醉了,竟然,竟然這麼玷污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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