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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紅俠小妞兒,你可別得寸進尺啦我跟你說。」按理說,王庸向來是對這種身材還沒完全長開的女孩子是沒有興趣的。可是,她擺出的這種姿勢,好像的確是挺誘人的。青青澀澀,單單純純,任君採擷。
不經意間升騰而起的慾火,讓王庸直接把罪名推到了遲寶寶頭上去。要不是她死命的勾搭自己,最後只顧著自己爽,還不肯給自己瀉火。哪至於讓自己變得這麼飢渴啊,看見顆豆芽菜,竟然也有種想要上去嚼兩口的**了?
「大叔,你把人家小屁屁都打腫了,總不能不負責善後吧?」蘇舞月彷彿感受到了,王庸這傢伙其實是個外表凶悍,骨子裡還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不能跟他來硬的,那只會讓他變得凶悍起來。
可是,若是和他好好撒撒嬌,好好說話。未必就不能讓他乖乖聽話。
她那清清純純的小臉蛋,大眼睛水汪汪的,格外惹人生出憐意,更想著狠狠地欺負幾下。嘟囔著小嘴兒,聲音甜甜糯糯嗲嗲的說:「還有,人家其實叫蘇舞月,你可以叫我舞舞啦。我疼,自己夠不著。」
我了個去,王庸一時間,有些口乾舌燥了起來。急忙掐了一下自己大腿,暗叫了一聲,老子不是戀童癖,王庸啊王庸,你得有底線啊。
「蘇舞月是吧?」王庸有些狠狠地說:「少在這裡和老子玩這一套,男人是禁不住**的,別惹得老子火大了,把你吃掉。收起你這副樣子。」
「大叔,你好壞呀。你說什麼呀?舞舞聽不懂。」蘇舞月就像只受傷的長腿小貓咪一般,依舊是輕輕搖著翹臀。尤其是在她那雙長腿的襯托下,腰肢下壓的情況下,翹臀顯得格外性感。她一臉委屈地嗲嗲說:「舞舞只是屁股疼,你不幫舞舞擦藥,舞舞就不原諒你了。可憐舞舞,從小就沒有了爸爸,嗚嗚,屁股受傷了,找個人幫忙擦藥也沒有。好可憐哇,嗚嗚~」
王庸被她那副嬌嬌弱弱的模樣,惹得是心頭熾火大盛。不過,他的意志力可沒這麼差勁。當即,也是強行控制住了自己的**,冷笑了起來:「小丫頭你還真不得了,裝乖,賣萌,博同情,啥招數都使出來了啊?不就是想試試,我是不是能忍受住諾言,再怎麼著也不侵犯你嗎?好,讓你見識見識一個真正成熟男人的堅持。」
說著,王庸直接伸手將她的腰一覽,輕鬆的抱了過來。將她橫臥在了大腿上。
「嗚嗚,他好大的力氣,難怪我是一點反抗力量也沒有。」蘇舞月心中暗忖不已,她自己好歹怎麼說也是有九十斤的體重。不算重,但僅憑前臂支撐力將她抱起,可不容易。但同時,又在暗忖,哼哼,雖然你識破了招數又怎麼樣?本小姐就是要看你能不能忍得住,若是忍不住,那就是只說話不算話的禽獸,看你還有什麼臉面和本小姐說教。
王庸眼觀鼻,鼻觀心,將自己的心神定了下來。到了他這種地步的,只要真正誠心想要壓制住某些**念頭的,也是能做到的。因為通往強者之路的過程之中,那首先就是一個對意志力的淬煉過程。
王庸可以為了發洩心中的積鬱去發洩,但並不代表,他真的沒有辦法去掌控自己的**。如果他是那種意志力薄弱的人,恐怕還真的沒有資格,走到他今天這一步。
因為那在整個過程之中,需要克服的困難,以及對自我的控制,遠超過這種對**力量的掌控,即是,那是人類的一種本能。
王庸拉住了她的內褲,輕輕一扯,往下褪去了一般。露出了兩個被打得紅彤彤的屁股蛋,青澀的幽谷,若隱若現,直是惹人遐思和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覺。
「嚀!」
內褲被脫了一半,她頓覺微微的涼爽感油然而來。那種自己最隱秘的地方,長大連母親都不願意給看的地方,就這麼暴露在了一個男人面前,而且還是一個不熟悉的陌生大叔。
強力的羞恥感,讓她還未曾成熟的嬌軀,剎那間就緊繃了起來。強力的異樣感,也是如同一陣陣微電流,不住侵襲著她的小心坎。這讓她開始不禁後悔,為了報復一下這傢伙,為了讓他顏面掃地。自己這麼犧牲,究竟值不值得?何況,萬一自己惹得他太過火了,他真的不顧顏面的撕破臉皮,露出了禽獸面目怎麼辦?他力氣那麼大,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舞舞是吧?還想玩下去嗎?」王庸淡然的笑著說:「等我幫你擦藥後,恐怕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他的那句略帶諷刺的話,讓她心頭的邪火,是蹭蹭蹭的直往上竄。尤其是想到,他之前打自己屁屁時,那種冷酷無情到了極致,任憑自己怎麼哀求和討饒,他都無動於衷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惡了。
不行不行,哪怕是自己吃點虧,也要讓這個邪惡的大叔。知道知道她蘇舞月,絕對不是好惹的。他不是說看不上自己的豆芽菜身材嗎?他不是說,絕對不會侵犯自己嗎?他不是說讓自己見識見識,男人的堅持嗎?
哼,如果一會兒你敢把持不住,本小姐就可以盡情的嘲諷你,譏笑你。
至於其中的風險,她不是沒有考慮過,只是激忿填膺之下,直接被心頭暢遊的怒火給湮沒了。
「大叔~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野~」蘇舞月小臉委屈而無辜的看著他說:「我沒有在玩啊,就是請你幫我擦擦藥。」說著,又是搖了搖小屁屁,嬌嫩滴滴的說:「大叔,你快點嘛,倫家屁股好疼野。」
看到她那副不知死活,還在不斷誘惑的模樣。王庸實在忍不住翻了下白眼,現在的高中女生,和十年前的真心不一樣了,很不得了。以前他可是記得,別說讓秦婉柔對自己做這種動作,用這種口氣說話了。就算是親她一下臉蛋,她都會羞紅著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哪怕是現在成熟嫵媚,渾身散發著火熱性感的戚蔓菁。當初在學校裡的時候,也是很容易就害羞和臉紅的。
她倒好,擺出這種姿勢模樣,說起話來又故意奶聲奶氣的,故意勾自己犯罪。而且,還能裝得那麼清純,無辜,膽子實在是太大了些。這也虧的是碰到了自己。
「行了行了,你也別跟老子傲嬌了。」王庸的臉色異常輕鬆的拿起了藥膏,撇嘴說:「我就是看在你今天生日,沒人陪,還那麼淒慘的份上,幫你擦一次藥膏。乖一點,屁股別亂動。」
王庸先用手指頭,沾了些白色乳膏。輕輕的點到了她被打得紅彤彤,卻又很嫩,彈性十足的屁股蛋上。
冰涼和火熱的撕疼感,讓她屁股蛋一下子緊繃了起來,的確是很疼,疼得她嘶聲吸了一口冷氣,淚水在眼眶中直打轉,兩隻小手,緊緊抓在了沙發上,唔唔地顫說:「大叔~輕點,好疼。」
「現在知道疼啦?」王庸哼了一聲說:「你幹壞事的時候,不是挺爽的嗎?不是挺嗨的嗎?忍著點,這藥膏很清涼的,也有些鎮痛劑的成分在內,等滲入你的皮膚裡後,就會好許多了。」
不過嘴上那麼說著,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更加細膩了起來。盡可能的用手指頭不觸碰到她被打的通紅的屁股。在她屁股蛋上,仔細的擦起藥膏來了。
「大叔~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凶巴巴的呀?倫家都知道錯了,你還那麼凶倫家。咦,涼涼的,好舒服。」她彷彿也是感覺到了王庸塗抹藥膏時候的仔細和小心。
「把舌頭擼直了,好好說話。」王庸眼珠子一瞪。
「知道了,凶大叔。」蘇舞月感受著他無比溫柔的擦著藥膏,心中不知道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下,嗚嗚,這大叔果然是個面惡心軟的壞傢伙。嗯嗯,他好用心,好仔細。盡可能的讓自己不疼。大叔,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溫柔啊,害得舞舞心裡面都忍不住快要不恨你了。
她年齡小,皮膚本就水嫩欲滴,又被打紅了。屁股上,最是敏感之極。等到她沉默下來後,注意力都放在了後面,王庸的輕柔的動作,就像是激活了一道道微電流,摻雜著冰涼透徹的感覺,激得她肌肉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
嗚嗚,怎麼會這麼舒服?那些感覺,蔓延到了她的心坎裡。一波一波的刺激著她,讓她一陣一陣,如同韻律一般的顫動了起來。嘴裡,輕輕的發出了臉她自己都沒有覺察到了微微呻吟聲。小屁屁,也是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動了起來,彷彿,是想追尋那些刺激的快感源頭。
「唔~唔~大叔,不要~不要碰那裡。」蘇舞月嗚嗚嗚的叫了起來,屁屁扭動的幅度開始大了起來:「唔~大叔,你真壞,啊~?那裡,那裡……大叔,你碰到人家的那裡了。羞,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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