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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庸今天的火氣本就沒洩,一看到這副模樣,也是忍不住食指大動。不過,他這人還是頗有些底線的。有些事情,是怎麼都不可能會去做的。上去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惡狠狠地說:「丫頭,你再這樣扭屁股勾引我,別怪我實在忍不住拿你瀉火啊。」
「哎喲。」蘇舞月剛才那三十下,是強忍下來的。抽完之後,一股氣早就已經洩掉。現在突然之間被王庸又是用手掌打了一下,還是打在了裸露出來,已經漲紅的皮膚上。
疼得她是慘叫了起來,叫完之後,趴在了桌子上,嗚嗚嗚的不斷哭了起來:「壞人,壞蛋,你打死我算了。我,我不要活了。嗚嗚,你說好了只抽三十下的。你,你說話不算話。」
王庸也是頗為尷尬,要說罵他無恥啊,下流啊,邪惡啊。他都無所謂。但是的確說過除了第一下試試手感之外,就抽三十下,絕對不多抽一下的。
「呵呵。剛才是我手癢,不好意思。」王庸乾笑了兩聲,道歉著說:「剛才那一下的確不應該抽的,不過麻煩你能不能不要再扭屁股了?雖然你那豆芽菜身材實在沒啥意思,但豆芽菜也是菜啊?對一個餓壞了的人來說,還是會忍不住要吃的。」
王庸的道歉,本來讓她的心,略舒服了些。但是後面那一摞子的話,卻是讓她邊哭邊氣的說:「你還有完沒完了?別整天用豆芽菜,乾癟,微乳什麼的來形容我行不行?」
「行了行了,你也別倔了。」王庸笑著過去,幫她解開了繩子:「老老實實投降不就好了,非得和我鬥。你可別真惹毛了我啊,你要再敢胡來,那些照片我真的會發出去的。」
一想到那些照片和視頻會被散佈出去,蘇舞月就又是寒顫了一下。手腳被鬆開後,自由了,好不容易站了起來,急忙站穩了身子。提了一下內褲,卻是又哎喲一聲叫了起來,內褲和屁股的摩擦,讓她疼得叫喚了起來。
眼淚,那是止不住的嘩啦啦直往下淌,委屈的哇哇直哭。活了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挨揍,還被打得那麼慘。這屁股,得多少天不能坐板凳啊?
「行了行了,別哭了。」王庸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從旅行包裡把早就準備好的一支藥膏拿了出來:「喏,這是全世界最好的療傷藥膏,專治皮外傷,消炎鎮痛,活血化瘀。自己回頭每天擦兩次,保你三天後就能活蹦亂跳,屁股不疼。」
「你,你這是打個巴掌給顆甜棗吃。」蘇舞月瞅了一眼那藥膏,嗚嗚嗚的直哭了起來:「別當我是小孩子那麼好哄騙,本,本小姐不會上你的當呢。」
「喲喲,你還真是不得了呢。你要是不想要,我就收回了,這藥膏可是很金貴的,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王庸笑了笑,拿回了藥膏:「年紀不大,鬼心思卻不少,還喜歡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知道你老爸是怎麼教你的?怎麼沒被你氣死。」藥膏金貴,倒是沒有瞎說。干王庸以前那行當的,訓練也好,執行任務也罷。都是有可能受傷的,由此,用的所有藥材,都是全世界最先進,最好的,絕大部分都是沒有量產的。價格自然昂貴。
「哇~」蘇舞月聞言,卻是直接飛奔了兩步,趴著埋進了她的軟骨頭沙發裡,哇哇哇的痛哭了起來。比之剛才被王庸打了最後一下後,哭得還要傷心,肩膀不斷聳動。
見狀,王庸也是有些傻眼了,這丫頭還真是古怪,自己貌似也沒有說錯話吧?摸了摸鼻子,走上前去蹲下來說:「喂喂,你別哭個沒完沒了了。喏喏,藥膏還是送你了。」
見她還是在哭,理都不理他,王庸也是有些扛不住了,便把藥膏放在了地上說:「得了,我的事情也做完了。你慢慢哭吧。藥膏我給你放這,一天擦兩次,最好是洗澡之後擦。你這愛哭鬼。」
剛起身抬頭準備走時,蘇舞月含著淚水,猛地抬起頭來衝著王庸大喊說:「你才是愛哭鬼呢,我,我,我爸爸早就死了。你這壞人,要我爸爸還活著,早就揍死你了。嗚嗚~」說著又是埋頭下去,嗚嗚咽咽的大聲哭了起來。
王庸一怔,腳步停了下來,表情略有些變化,有些沉默了起來。回想起這丫頭最初見到自己的時候,正在哭,還誤以為自己是她爸爸,猛地撲到了自己懷裡哭個不停。
略作猶豫後,還是停下了腳步。重新蹲下身子,然後拍了拍她肩膀說:「喂喂,丫頭,和你商量件事兒。」
「嗚嗚,幹嘛?又要拍照?」蘇舞月氣鼓鼓的昂起身,淚水瑩瑩的恨恨說:「你這壞蛋,我告訴你我豁出去了,你就算是把我照片散出去,我也不怕了。你等著,我要把你的照片合成**,發到全世界。總之,大家同歸於盡好了。」
「喂,你有沒有長腦子啊?就算要那麼幹,也得我走了行不行?」王庸笑著,伸出了手指頭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你就不怕惹怒了我,回頭讓你變成一具艷屍。」
「艷屍就艷屍,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蘇舞月哼哼唧唧的說:「這裡到處都有你的指紋,我們之間還有過衝突矛盾。警察肯定會抓住你,把你槍斃。」
「喲,這麼狠吶?」王庸倒是來興致了,笑著坐在了她的懶骨頭沙發上,後面直接凹進去了一大塊,嗯,似乎還挺舒服的:「我們兩個之間,真的那麼仇深似海嗎?你要是死了,你媽媽怎麼辦?她會不會傷心?」
蘇舞月那淚水汪汪的臉上,顏色微微一變。但依舊是撅著嘴不爽的說:「我媽媽她才不會在乎我呢,她只知道要工作,工作。今天是我生日,她原本說好了要陪我的。結果,嗚嗚~」一想到傷心處,她的小嘴又是嘟著,哭個不停了起來,邊哭還邊說:「人家生日沒人陪,本來就很慘了,壞大叔你還要來欺負我,欺負的我好慘好慘。」
「呵呵,你這就叫慘了啊?」王庸又把身子靠得更舒服了些:「你這沙發不錯,回頭我也去買一個,在哪裡買的?多少錢來著?」
「喂喂,大叔。說我慘的時候,能不能不要轉移話題?」蘇舞月見他注意力竟然放到了沙發上,心中之氣,不打一處來。
「嗯,好吧好吧,那繼續聽你說慘,剛才說到哪了?」王庸轉了身子,笑呵呵的看著她說:「對,說到被我欺負來著,被抽了鞭刑,還被拍了**,威脅著要變艷屍。嗯,貌似的確很慘,值得同情。」
一想到剛才那些事情,蘇舞月除了覺得自己好慘外,更是有些憤怒不已,惡狠狠地看著王庸想罵幾句出出氣。驀然,她眼珠子一轉,一個詭計上了心頭來。
抹了一把眼淚,盯著王庸說:「大叔,你是不是個很有原則的男人?」
「呃,這得看情況。」王庸也是狐疑她突然就變掉的眼神,感覺似乎有詭計在醞釀。
「哼,果然,男人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下半身動物。」蘇舞月撇了撇嘴不屑的說:「就像是剛才,說好打三十下,結果興頭來了就玩追擊。」
「我麻煩你就這麼破年紀,黃毛丫頭一個。」王庸哭笑不得的說:「麻煩你別男人怎麼樣怎麼樣的行不行,你這輩子攏共才見過幾個男人啊?這年頭,單純的少女嘛,都喜歡裝成熟,裝閱歷多。可真正閱歷多的女人嘛,卻偏偏喜歡裝單純,好像連根男人手指頭都沒碰過的一樣。」
王庸搖頭不迭,這裡躺得很舒服,最近煙癮越來越重了。又是掏煙抽了起來。
「大叔,你是同志嗎?」
蘇舞月眨巴著無辜的水汪汪大眼睛,突然之間就冒出來了這麼一句。
「咳咳。」王庸正在吞雲吐霧,卻被煙狠狠地嗆了一口。連連咳嗽著坐起身來,沒好氣的瞟著她說:「姑娘,你的思維跳躍程度是不是太大了些?我這也是看你哭得可憐巴巴,就好心好意哄你兩句,麻煩你不要得寸進尺的好不好?很鄭重的告訴你一句,我不是同志。我喜歡的是女人,不過不是你這種豆芽菜一樣的小女孩。」
「那樣我就安心了。」蘇舞月拍了拍胸脯,清純靚麗的眸子眨啊眨的說:「那你剛才說,絕對不會侵犯我的,還算不算數?」
「侵犯你,呃,別開玩笑了。你就那豆芽菜一樣乾癟癟的,你就算給我錢,我都不幹。」王庸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對未成年少女沒興趣。」
這也太打擊人了,蘇舞月心中一陣咬牙切齒。但是臉上,卻益發的無辜單純了起來:「大叔,原來你真的是個好人。這樣吧,你幫我做一件事情,我們之間的所有矛盾,就一筆勾銷了。」
「什麼事?先說來聽聽。」王庸一臉警惕的說。
蘇舞月掙扎著爬了起來,轉過身去,用她那小巧的翹臀,輕輕搖動了起來。回頭一臉「單純」的看著王庸說:「大叔,我不會擦藥,你幫我擦。」
「噗!」王庸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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