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金的皇帝會親自前來?」
「自是不差,今日那朝陽公主都氣得沒有去獵場,窩在屋裡砸碟子砸碗著呢!」
「啊,這是為何?」
「聽說宛金的那位皇帝後宮佳麗好幾千,隨手就會賞幾個與大臣,有時候還會與那些臣子們一起玩弄女子……」
「啊!有這樣的皇帝?」
「哼,你以為呢,除了咱們大秦的陛下,其他國家的都是一些又色又老又殘暴的皇帝!」
「那這和朝陽公主有什麼關係?」
「宛金沒咱們大秦厲害,自是與咱們大秦聯姻尋求庇護唄!」
「噯喲,長公主臀下尊貴,又體弱多病,肯定是不能去那種國家的,也只有朝陽公主去了!」後者恍悟!
兩宮女晾好了被子,拉拉雜雜的遠去,臉上蒙著黑布的歡歌與努努的身子從一側的牆壁後探了出來。
在這行宮裡待了三日了,歡歌那受傷的腿行走是沒有問題的,所以與努努一起避開了輕言默聞,大中午的沒有睡覺從窗戶裡鑽了出來,沒想到剛溜躂了幾步路就能碰到這樣勁爆的消息。
「宛金?」努努疑惑道,「宛金與大秦不是一直是敵對嗎?」
歡歌沒想到努努還懂這種國與國之間的事情,她以為努努滿腦子都是美男和美食呢!
「說書的不是說,宛金每每和咱們大秦打架,都會被打的灰溜溜的逃走嗎?怎麼如今眼巴巴的來到了咱們大秦!聽說宛金人身高兩米,眼若銅鈴,腳與熊掌一般,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耶!」
好吧,歡歌收回對努努無比高看的目光,她自省,實在不該對努努有高看的想法!
原因之一就是,相對於武功,努努更精通的是醫術,武功裡面也就逃命的輕功很好而已!
這也是身為努努徒弟的歡歌至今丹田空空沒有什麼內力的緣故!歡歌的木鏢略有小成也是因為她自己勤快日日練習……
好吧,畢竟這位師父救過自己不是一次兩次,所以實在不該這樣腹誹她!
因為剛剛對努努腹誹的內疚,歡歌耐心的為努努解釋,「宛金人只是生的比咱們大秦人要高大威猛一些,並沒有那麼誇張!」
「威猛?是不是肌肉型的帥哥?不知道會不會好看,哈,若是好看的話,我願意去宛金和親!」努努兩隻眼睛亮晶晶,就差發出yin/光……
「那你的祖婆公公?你不是要娶他嗎?」歡歌很內傷!
努努無辜回,「他那麼醜,又那麼無趣,還小心眼的很,靠邊站也不能怨我啊!」
歡歌有些慶幸還好努努是女子,若是生成了男人不知要糟/蹋多少少女啊,且拍拍屁/股走人後還會覺得是那少女長得太醜的緣故……
唉,幸好,幸好!
幸好被努努這樣評價的是千一,所以歡歌保持著幸災樂禍的心情!
司徒旭天天早出晚歸的打獵打的不亦樂乎,不過到現在歡歌也沒有見過神馬白兔子黑兔子,那廝一定箭術不好把兔子都射死了,這才沒得給她!
因為司徒旭每日回來的太晚歡歌都已上床睡覺,醒來的時候這事早就拋的一乾二淨,所以雖然沒有見到兔子,歡歌卻還不曾質問過司徒旭。
金宛好佳都。晚上的行宮裡很是熱鬧,白天打的獵物會在晚上變成各式的菜餚,男女分坐兩面,大家吟詩啊做遊戲啊,甚至觀看歌舞,難得的愜意!
歡歌不喜這種熱鬧,也不喜以歡美人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面前,所以連續幾晚的活動她都早早地睡了,倒是努努喜歡去湊熱鬧,每每第二日,歡歌總要聽到努努感歎司徒旭在燈火照耀下那張臉有多麼的好看好看,找一大堆的詞語讚美完後,努努會誇張的捂著心口又自語:美人雖好,但刺太扎手……
歡歌覺得從司徒旭對努努的態度來看,努努這種話語是逃不過司徒旭的耳朵的!真是稀奇,司徒旭竟然可以忍受努努這麼久,估計是看在千一的面子上,畢竟千一是他的同門師兄,而且從千一千九這兩名字來對比,千一還要比司徒旭高級一些!10nlk。
「夫人!」身後突然傳來輕言的聲音……
歡歌扶著努努的胳膊轉身,「努努悶了,我也悶了!」
所以才會跑出來的!
「奴婢扶夫人去後院裡!」輕言扶著歡歌的另一隻手,瞟了一側努努一眼繼續道,「夫人眼睛不便,腿也沒有完全好,實在不該這樣不帶一個人的就出來!」
「噢!」歡歌立刻就聽出了輕言對努努濃濃的火藥味。
「我覺得應該算是人!」努努幽怨的望向輕言在一旁弱弱回應。
「奴婢指的是奴婢與默聞,努努先生是夫人的醫師,為夫人診病已經勞煩了努努先生……」
尖銳的聲音突然打斷了輕言的聲音,「讓開,本宮是公主,你們這些狗奴才竟然敢當本公主的路!」
是司徒朝陽的聲音。
「夫人勿驚,陛下走時派了羽衛軍護在臀外。」一聽是朝陽公主的聲音,輕言的眉立刻就不悅的擰起。
羽衛軍?
「陛下每日離開時不帶羽衛軍護駕嗎?」前三日似乎也不曾聽努努說過臀外有羽衛軍守衛。
「只是今日,夫人不必為陛下擔憂,陛下也有帶羽衛軍,只是留了一小部分護衛夫人!」
歡歌敏銳的嗅到了一絲異樣,「怎麼只今日留了羽衛軍,我在這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裡用的著羽衛軍,倒是陛下狩獵極其危險!」歡歌故作一臉憂慮。
「陛下看重夫人,夫人且放寬心!」
輕言油鹽不進,再不肯透露半點!
遠處朝陽公主的氣急敗壞的聲音又傳了開,「這可是皇太后的懿旨,你們連皇太后的懿旨都敢不屑一顧,你們這些狗奴才,是要翻了天嗎,好好好,本宮倒要看看,你們誰敢對本宮殺無赦!」
一向囂張跋扈的司徒朝陽自從司徒旭登基之後,在宮中就等於是在橫著走。
司徒朝陽也就是對這個女人稍微好奇一下而已,希望自己的皇帝哥哥不會步上父皇的老路被一個女人迷倒,所以她才想著看看這個女人什麼模樣,結果沒想到在這個新封的歡美人身上連連吃了兩次閉門羹!
尤其是這次,就連皇帝哥哥專屬的羽衛軍都來保護這個歡美人,這些羽衛軍竟然連她都要擋道,這讓她怎麼一個憤怒了得。
尤其是昨夜聽了宮女們的那些議論,司徒朝陽本就憋著一口郁氣無處發洩,這些羽衛軍的「狗眼看人低」徹底讓她爆/發了!
「上次她是怎麼離開的?」歡歌並沒有回內室,而是讓輕言扶著她坐到大樹前面的石桌旁,石桌上放著一碟子木鏢,歡歌隨手摸了木鏢朝大樹的方向扔去。14967626
這個她自然是指的司徒朝陽。
輕言見歡歌要練木鏢,忙將繫在一旁凳子上的繩子解開輕輕抽/動搖晃著,繩子的另一頭接著掛在樹枝上的一個兩寸直徑的箭靶子,靶子的下面還栓了兩塊小鐵片,輕言一搖晃,靶子下面的鐵片撞在一起就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上次有延和宮的嬤嬤跟著朝陽公主,那嬤嬤倒也識趣,聽默聞說夫人生病,陛下下令任何人不能進入竹霞臀,便勸著朝陽公主離開了!」
「不是那嬤嬤識趣!」木鏢射出,歡歌沒有聽到中靶的聲音,於是重新捏了一塊木鏢在手,見輕言晃了繩子,她便細細聽著鐵片相撞的聲音位置。
眼睛看不見之後,歡歌就是這樣來練習木鏢的。
第二射出,依舊沒有中靶。
歡歌並不氣餒,重新拿了木鏢在手中摩挲,坐在一旁的努努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聽歡歌的後半句話,見歡歌吊胃口般遲遲不說,於是催促道,「不是那嬤嬤識趣,那是因為什麼?難不成是因為帶的人手不多打不過才離開的嗎?」
「是因為竹霞臀離宣室太近,她們要是硬闖的話,說不定還沒有見到我就與陛下撞上了!」歡歌說完這話才將第三支木鏢射出!
這一次終於聽到了射中靶子的聲音,她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來。
一旁的輕言凝重問,「夫人的意思是,朝陽公主,今日一定會硬闖進來嗎?」
「嗯!」歡歌應聲,輕言搖晃繩子的手勁變小,鐵片相撞的聲音就有些似有似無,她專心聽了一會,摸到手的第四支鏢再次射出,這次依舊沒有聽到射中靶子的聲音,不過她臉上倒沒有什麼失望神色,而是回應輕言剛剛的話語道,「除了先帝與陛下,咱們這位朝陽公主還真沒有怕過誰!好不容易逮著了陛下外出的時間,她不見到我是絕不會罷休的!」
「那些羽衛軍只聽令與陛下,一定不會放她進來!」輕言堅定道,看似在安慰歡歌,其實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歡歌噙笑,兀自摸了一支木鏢在手裡,「陛下的親妹妹,太后的親生女兒,羽衛軍就算忠貞與陛下,卻不敢真將朝陽公主如何,你聽著吧,過一會就會有朝陽公主自殘或是被羽衛軍傷到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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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這依舊還的小妾的加更,小妾欠的六萬字差五千了好似,還完之後就是暴君的加更了,希望這個月多還些,唉,因為俺下個月要回老家摘杏子曬杏干來吃,好大的杏子的,想想就流口水了,去年嫂嫂拿來一牛奶箱子杏干,俺沒吃幾天就完了,這次一定要曬好多好多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