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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蚌仙絕技天道言奇 文 / 讖若如夢

    「依你之言,老夫覺得此事很不簡單。舒歟珧留但正是如此,老夫突然覺得你是不是那蓬萊老頭兒派來覬覦我寶貝的?」在聽完那武天道連問自己最不解的兩件事後,這蚌仙轉身靜默了片刻,最後他又轉身過來很認真的看著武天道問著如此讓人難想的問題。

    這也難怪他會這樣,早年和那蓬萊老祖的過節,如今不得不朝那兒想一想。

    「哼哼——,我笑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千年來,不打誑語的說,你聽聞過那蓬萊老祖蹤跡了嗎?他有必要等到千年後再施這樣卑鄙的手段騙取你的寶貝嗎?」

    「是啊,是啊!海叔叔若是如此存疑,您大可施展你的絕技「側耳萬里」聽一聽那靈獸島上我父母的動靜,看它們是不是正如我們所言近乎氣竭力盡?但願您不會硬說是『苦肉計』罷!」

    見這蚌仙突然如此之問,這武天道雖然不曾設想如此情況,但那一剎那他也能明白這蚌仙的心態。於是無懼生死的他,依舊和這蚌仙言辭犀利的對答嬙。

    而當時這小龍餮獸聽完這蚌仙的話後,心裡又氣又憤,心想這蚌仙怎麼會說出如此近乎「小肚雞腸」的話,於是在那武天道的話後,這小龍餮獸也慷慨之語辯解。

    這個時候的小龍餮獸雖然不知這武天道的最終意思,但就在那蚌仙轉身靜默時,這武天道突然給這小龍餮獸使了個眼色,也就是那一剎那,這小龍餮獸心裡頓時輕鬆許多——他們先前有講使眼色表示「見機行事」,所以這武天道向小龍餮獸使了個眼色像是表明自己先前那突然之舉其實是都是自己形勢所迫後的「見機行事」。

    正是如此,這小龍餮獸這才敢因勢說了一句辯解之言鏹。

    「哼!老夫正有此意一聽那龍餮獸夫婦此時情況,若那情況和你們所說有半點相悖,老夫立刻要你們灰飛煙滅!」在聽到這武天道和小龍餮獸的話後,這蚌仙也覺得有必要聽聞一些真實情況,切不可淨信這一人一獸如此之言,於是此時的他氣憤憤如此對這一人一獸放出狠話道。

    「哼——」

    只聽這蚌仙講完上面的話後,一聲低沉的鼻哼之音如悶雷而出,震得的人心陡然慢跳了些許。緊接著這小龍餮獸和武天道就感覺是一股力量如氣浪一樣向外擴散,登時使得他們竟然後退幾步,驚駭不已。

    ——原來這蚌仙此時是施展了自己的絕技「側耳萬里」!那氣浪正是表明這蚌仙已經怒然發功了。

    要說這蚌仙這「側耳萬里」之功確實神乎其技——如果他想知道這蓬萊之境某處的動靜的話,大可一發功盡可聽到。哪怕是萬里之遙也不在話下。所以此門絕技可以說在這海上之境那是獨步稱尊,無人能及!

    但需要交代的是,這蚌仙本是蚌身修煉成仙,十萬餘年很少出汪洋之境。所以他雖然在海上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離了水境,那「側耳萬里」的絕技就施展不開來了。

    「嚄!」

    片刻後,這武天道和這小龍餮獸突然感覺先前出去的一股氣浪此時有駭人的回來了一樣,引得這一人一獸突然一驚。

    「怎麼樣?!海叔叔。家父、家母如此之象,像是我們在這兒誑你嗎?」吃驚過後,這小龍餮獸心緒忐忑的如此問著那神情凝重的蚌仙。

    「令尊、令堂的情況不妙,老夫欲去搭救。」這蚌仙聽完這小龍餮獸的話後,抬望眼片刻,最後神色有些愴然的幽幽說道。

    這也難怪這蚌仙會立馬改變了咄咄逼人的態度——當時他那絕技聽到龍餮獸夫婦近乎氣竭力盡所發出的動靜時,他還聽到了龍餮獸夫婦擔心兒子求寶和洪荒大亂的言語。所以在那一剎那,他感覺自己確實是有愧神仙之名。因此,這才有了愴然神情,想去為那龍餮獸夫婦做點什麼。

    「謝謝海叔叔掛牽,家父、家母雖近乎氣竭神散,但幸好及時送回到了靈獸島,性命自是無虞。所以晚輩感謝海叔叔如此掛懷,到時候我們回那靈獸島後一定將海叔叔義薄雲天之言語細說給家父、家母聽。」當時這小龍餮獸聽完這蚌仙的話後,心裡有些錯愕之意——他沒想到這蚌仙竟然想去救自己的父母。在那一刻,這小龍餮獸完全被這蚌仙之言感動了。於是連連說出如此肺腑之言。

    「情知如此,這二位先祖仍希望我們借得珍寶以救萬民,可見它們是如何盡大道之心。當然,從這些景象中,難道上仙就一直沒看出什麼驚世之兆?實不相瞞,不是凡臣危言聳聽,自混沌初分,天不滿西北,地不滿東南,正道、邪氣一直爭鬥不休,浩劫更是頻出,這些上仙是知道的,故凡臣不敢賣弄什麼。但每遇浩劫,總有不世出的救世之人,而這些人不光天生異象,而且與生俱來帶些徵兆之象,如此,上仙你說凡臣我說的是不是?」

    「不錯,能救世者,大抵都是天賦異稟,生出異相。使人能察其些徵兆之象。那你的意思是……?」

    「凡臣的意思是,如今洪荒正有如此之人出現,上仙你說會徵兆著什麼?」

    「真有如此之人降生?在哪兒?能詳細說來嗎?」

    接那小龍餮獸的感謝之言後,這武天道急急向那蚌仙說著此來的主題。此時他沒有直接說下結論的話,而是接上面那種「步步為營」之問,使人不得不跟著他的節奏往此處想。

    如此,倒也真能使人「著套」——那蚌仙幾經考慮後,覺得這凡人之言確實在理。於是開始追著這凡人說著是他感興趣的話。

    「有!若沒有的話,我們也不會冒險上島求寶。而那天生異象之人就是我國主東方通善之子東方龍讖。」

    「呃?如何斷定?!」

    「此子生的是重瞳,敢問上仙,古今億萬斯年,您得知能生重瞳之人的有過幾位,而這幾位到最後又做過哪些驚世之事?」

    「嘖——至今生重瞳者,天地間傳聞不過三位,盤古始神、人母女媧、伏羲人皇。至於他們的事跡老夫不多講,但這小兒東方龍讖竟生的重瞳之相,真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如此僅是一驚而已,還有就是此子哭時,雙手即會顯現一陰一陽的太極圖之象,試問上仙,這又作何解釋?」

    「太極圖?!此非凡人哉!非凡人哉啊……」

    見這蚌仙想聽下言,這武天道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異象都說給這蚌仙聽了。而這些關於東方龍讖的兩種異象,前者是他自己關注到這東方龍讖時生重瞳目的,而後面那太極圖之象則是東方通善對他說的。所以綜合這兩點他認為無解的異象,目的就是使這蚌仙相信會有「天地浩劫」這麼一說,進而可以無爭鬥的拿到那放光明的寶貝。

    正是如此,這蚌仙漸漸感覺「異象」的存在——此時的他已經對這東方龍讖感到無比驚奇,覺得此子將來或許就是救世的人。

    「所以上仙,凡臣如此一番娓娓道來,平心而論,這像是事先設計好的單純的就為騙你那寶貝的話嗎?」

    「老夫就有一點不明白的是:洪荒都如此徵兆了,那不知蹤跡的蓬萊老頭兒到底去哪兒了?」

    「是這樣的上仙,自打洪荒四國建國後,這蓬萊老祖是不是就回到了蓬萊,難道你那「側耳萬里」的絕技都不知道他的影蹤。」

    「不錯,這老頭兒確實是千年前結束了洪荒紛爭就回到了蓬萊之境,那時這老頭兒很是威風——天帝誇讚,下民供奉。儼然將地仙們的風頭全都壓了下去。

    當時老夫不服,和這老頭兒斗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法,結果老夫不敵,敗下陣來,任由那老頭兒處置。但這老頭兒「假裝」地仙表率,不對老夫施什麼懲罰,然而最終卻給老夫設了個套兒——蓬萊之境暫時可歸老夫管,他則去東南天雲遊。前提是老夫得當著眾地仙的面賭咒不可越界到洪荒去惹是非,不然的話,人神共誅!

    後來老夫明白了,這老兒可能前去洪荒崑崙那天帝人間之所高高在上去了,留的老夫在此蚌仙山獨守千年,全無神仙之逍遙天地間的自由!哼——」

    這武天道聽聞那蚌仙像是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話,於是語氣已變得很尊重的問蚌仙自己是否有昧心之語。但即使情況已成這樣,那蚌仙理智尚在的問著自己最不解的事兒:洪荒都有難了,怎麼那蓬萊老祖還不現身,這不像他的行事風格啊?!

    見蚌仙仍有存疑,這武天道也覺得實屬正常。他也納悶那古書記載喜助人間的蓬萊老祖今兒個怎麼還不見現身洪荒?

    情知這蚌仙「繞不過這道坎兒」,於是這武天道索性就將這蓬萊老祖不見仙蹤的事和這蚌仙共同分析一遍,不然這蚌仙是不願借出自己的至寶的!

    就這樣這武天道耐著性子將蓬萊老祖一開始就不見蹤跡的情況與這蚌仙細問了一番,畢竟他那「側耳萬里」的絕技或許知道點兒什麼。

    聞此言,這蚌仙也詳細一說這一千多年來自己和那蓬萊老祖的「過節」。激昂一番話後,透露出很多令人想不到的故事,而從這下情況中,這武天道和這小龍餮獸多少能感知這蚌仙為什麼會如此恨這蓬萊老祖。自此,這二人對這蚌仙所謂「孤傲」之傳聞也有了些許不一樣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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