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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絕世之境正道滄桑 文 / 讖若如夢

    在殺完妖獸進而較為放鬆的在此無名島上休息片刻後,這一人一獸舒展舒展筋骨就又繼續了求寶之路。舒歟珧留

    這期間他們有驚無險的行了三萬里後,再次在一處無名島上休息。所幸的是,這一次他們沒有再遭到什麼妖獸異靈襲擊,安然的在那處仙山休息了須臾,為下一站直抵蚌仙山蓄力養神做好入境準備。

    「先祖,這就是傳說中的蚌仙山?!」

    「嗯,正是此處。雖然我不曾涉足此仙山,但一百多年前我爹娘曾帶我騰雲駕霧遍認過蓬萊之境的各處有名目的仙山諸島,所以對於此處的大概地貌我還能一眼認出來的。」

    「那大先祖們真是遠見卓識,得虧是它二老提前讓先祖你將這仙山認識了一遍,不然這浩瀚無垠之境我們如何才能找到這一隅仙境。但從這些情況來看的話,臣更加佩服那大先祖們的仁義之心。咫」

    「怎麼講?」

    「它二老情知洪荒會有風塵之變,於是在此動、亂之前先將先祖你鍛煉成能獨當一面的神靈,這算不算是遠見卓識?!而這千年來,這大先祖們本可以在靈獸島逍遙自在,不聞人世喧,但從它們精心使你成材來看,它二老是無時無刻不擔心洪荒情況,所以這讓不讓人歎其仁義?」

    「不錯,我爹娘自打我五百歲稍懂人類所謂「仁義禮智信」時,便對我講要以拯救蒼生為己任。當時身在靈獸島的我,並未覺得這很重要。但自來到人間後,這短短三個月不到的時間裡,我似乎從稚子無憂之心陡然成長為十五六歲人類少年那樣知道憂國憂民。所以如今的我雖受父母的影響有些仁者之心,但還有些人類大義不曾知曉,心智也不夠成熟,因此在離開了父母身邊後,我希望通善和天道等經歷過人世風雨的人能不因身份助我早日悟道、救道。ね「

    「先祖言重了。至此,臣斗膽一表由衷之言——先前我從國主那裡得知,先祖金身那是百年為一歲,如今算來,先祖你就相當於我們人世的十歲,但現在聽先祖言談,哪裡像十歲之幼子談吐,分明已是人世二十出頭甚至更大年齡段的「人」才能如此正義侃侃啊!所以指教不敢談,只是偶爾道些俗世處事經驗望先祖能接受。」

    「吼吼,當然能接受啊!只是有時候我這個千歲小孩兒有些方面不像我父母那樣的話,還請天道多包涵。必要時,你大可直言提醒我這心智尚在十五六歲這年齡段的千年之獸。」

    「呵呵,先祖直率之性格,不知勝過多少人世虛偽之人,臣當率直以待……」

    且說這一人一獸落至這蚌仙山的一隅後,心情那是甚為悅然。在環顧四周無危險後,這一人一獸便各自以最為舒適之姿在此小憩復元。畢竟九萬里途中多是險境怪域,你說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後誰還不就此大歇一場?更重要的是只有休息的精神飽滿、抖擻了,真正對付起那蚌仙才會更有勝算把握。

    正是如此,這武天道和這小龍餮獸便敞開了話匣子開始交心而談。這期間他們說出了各自先前都不曾瞭解的事物,其中就有這小龍餮獸所言自己心智還不夠成熟的重要信息。

    至此,就必須提一提這小龍餮獸的心智成熟幾何的事——雖然大家知曉這小龍餮獸已有人世所言千歲之齡,但他的心智卻與這千歲之齡不是想當然的成熟。

    正如上面那武天道所言,這小龍餮獸雖有千歲之齡,但心智幾何如果非要界定的話(龍餮獸百年才算一歲),那就像是人間十歲小兒的心智。然而,經過這些天的細心觀察,這武天道覺得這小龍餮獸的思想、心智已是人間二十多歲的人都不見得有的。所以這武天道也不禁為之驚奇——沒成想這小龍餮獸按照龍餮獸的生長軌跡來說的話,竟是如此「早熟」!

    要知道今日這小龍餮獸所說的話,如果按照正常年齡來推算的話,最起碼要在過一千多年它才有可能說出這樣深沉之言。

    但需要清楚一點的是,或許他能說出如此之言,但人世間那種小兒做事「毛手毛腳」的年齡段特性它還是有的。因此,它也很有自知之明的說出了自己頂多只有人類十五六歲的心智。

    也就說這小龍餮獸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呈現給武天道看了——在年歲上我可能比你長很多,但要是論到處事待人方面的話,這東方通善和武天道等人可能就是這小龍餮獸的「長輩」。

    如此就是要說明將來要揮戈反日救正道時,這如璞玉一樣的小龍餮獸還需要像東方通善、武天道等人的兒子東方龍讖、武萬臣那樣細細琢磨方能成大器!

    「先祖,我看歇息的也差不多了,還是找那蚌仙求寶要緊。」

    「嗯。時候差不多了。可如今這景象,單憑我兩這麼找下去,可得找到什麼時候去啊!」

    在一番休整後,這一人一獸覺得是時候去找那蚌仙求寶了。但一望這蚌仙山偌大的仙域,這小龍餮獸突然覺得該從何處找起?

    也難怪這小龍餮獸會有如此覺得犯難的想法,列為請看這蚌仙山的大概之貌:峰入天際,雲接山麓。連綿丘陵若固海,千嶺林立不見天。有仙鶴騰雲,有綵鳳駕霧,有金身猿猴林中吼,有雪白猛虎澗邊跳。越往山裡走,越覺景中奇——可瞧近地大蟒垂樹,能望遠處浩渺龍影……好一個絕世之所,不亞靈獸島絲毫。

    試想一下,如此之境,若是涉足一處處去找,那得忙活到猴年馬月?

    「先祖無需覺得難找,我們大可按照你靈獸島所居方位去找這蚌仙的修仙之所。」

    「你的意思是在這蚌仙山居中方向可找到這蚌仙?」

    「不錯,大凡是尊貴之神獸、仙靈,必是仙域居中而居,這其中的道理先祖比我更能說得出一二。」

    「嗯——你坐好了,我這就戾天而找出如此之境!」就在這小龍餮獸認為偌大的蚌仙山很難找到那蚌仙時,這見多識廣的武天道便對這小龍餮獸說著經驗之言。

    這小龍餮獸聽後,深感有理——自己那靈獸島的居所也是如此方向而落,想必這心高氣傲的蚌仙也會居中稱尊。

    於是這小龍餮獸竭力一躍萬丈,居高空而視萬物,很是少年英氣,看得著武天道很是熱血沸騰。

    「嚄!這方圓千里之境果然就數這中央處最為霸氣外漏,都快趕上天帝所居之所了。」在雲端處細望一番後,這小龍餮獸盯著這蚌仙山中央一處摩雲之嶺如此歎道。

    「是啊!若非先祖帶老臣一瞧,誰還會相信下凡汪洋中竟有如此媲美天宮之所!」在看到如此未見過的景象後,這武天道難得的驚歎不已。

    到底是何種妙境,竟引得這好歹也見過世面的一人一獸如此情不自禁的的感歎道?

    幸好後世有了些詞不能盡其意的記載,姑且可說之一二:遠望「瑞氣騰騰紫光生,風追凰兮凰繞峰。九嶺雄,一峰偉。貔貅出,麒麟美。騰空的閣樓,近天的道場。似盤古精心而造形,若女媧費神而賜靈……好一處天外天,歎一隅絕世奇。如此遠景,怎能不使那小龍餮獸和武天道深感若天之象!

    「呵呵——那就直下那最高峰吧!」

    「先祖不可——」

    「為什麼?」

    「先祖忘了大先祖們先前所說這蚌仙是何等孤傲的人嗎?——越是孤傲的人,越是在乎繁文縟節。倘若我們這般火急火燎的一躍那瓊台上,定是要驚惱那法力高強的仙人。到時候可能還不等我們開口求寶,恐怕那蚌仙就要了我們的命哩!」

    「天道提醒的是,不然真就冒失而喪命了勒!那依你言該如何做到不使人厭惡?」

    「看此情形,樓設高空,必定台階數十萬步,而這數十萬步台階存在的原由有很多,但更深一層的意思必是看來客到此有無敬意。因此我們先悄然到那山麓下看有無登頂的台階,若有,那我們就得畢恭畢敬的一步步上山去。畢竟我們是來求人的,得矮人三分吶先祖!」

    「天道言之有理,我就想我爹娘怎麼先前沒告訴這蚌仙山上有什麼奇景、顧忌,哎——也怪我當時一時熱血忘了問……」

    「呵呵,先祖此言差矣。大先祖們之所以沒告訴你太多,實則是想看看先祖到底有多大處事能力。你應該記得大先祖們再三叮囑說要隨機應變,當時它們意思就是希望我們不可淨信它們當時的經驗,畢竟我們的法術和它們的法術差距那麼大,它們的「經驗」到我們這兒就不頂用了,所以它們才沒多說什麼,目的是不希望我們太相信前時「經驗」而命喪於「經驗」之下。」

    「嗯——凡事要隨機應變,我記住了。我想接下來見了那蚌仙要有什麼刁難之處,還請天道解圍。」

    「先祖放心,到時候臣會使眼色給你。不過先祖要記住的是,我們首要的還是要感動那蚌仙,至於大致情況還是等見到那蚌仙再說。」

    「嗯,到時候再隨機應變。」

    …………

    在看到那蚌仙山中央處如此絕世之景後,這心潮澎湃的小龍餮獸慾急下那萬仞瓊樓處,但剛想做動作時,這身上的武天道急急勸住了這小龍餮獸。於是這一人一獸在空中又是一番長談。

    從他們的言語中,可以看得出這小龍餮獸果真還是「毛頭小子」這個年齡段的特性——考慮事情欠妥。但值得人稱讚的是它能聽得進去話,不是很自我、剛愎自用,這對這心智不太成熟的小龍餮獸來說能做到這一點算是很不容易了,只得盛讚。

    相比之的話,這武天道則是處事滴水不漏的智者。而從他的話中即可看出他處事待人著實是外圓內方之極。

    至此,也不知這接下來該是誰掌控局面?畢竟那蚌仙的厲害連龍餮獸夫婦都要懼他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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