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天晨吻的癡迷,吻的深沉。|舌頭慢慢的滑進九樓的口中,挑逗著九樓的舌頭與自己一起糾纏,粗重的呼吸也很快的在兩人之間響起。
雖然最近一段時間,商天晨一直很辛苦,可是身體裡的yuwang不是辛苦就可以壓制住的,今天好不容易提前回來,又從劉惠娘那裡得知九樓對自己的關心,此刻已經忍不住了。
壓著九樓的身體,舌頭在九樓的口中探索著每一處,感覺到九樓沒有以往的抗拒,愈發的不能抑制,手掌隔著衣服在九樓身上遊走片刻,根本得不到滿足,索性探想九樓的那初輕柔的揉捏。
「唔」九樓的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呻吟,用力的扭開臉逃離了商天晨嘴唇的控制,喘息未平道:「商天晨,別直接去碰那裡」
商天晨知道九樓能接受到自己的動作,只是不太能接受這種直接的刺激而已,笑道:「沒直接碰,隔著褲子呢」說著,手裡的力度加大了幾分,笑的更是戲謔。
「我不是那個意思」九樓很想仔細解釋一下自己的話,可是商天晨根本不讓他開口,再次堵住了他的嘴唇,手裡的動作不停。
商天晨吻的忘情,九樓卻在不直接的快感和直接的刺激中掙扎,從來沒有真正從前端得到抒解的身體被強迫似的顫抖起來,商天晨也知道九樓目前還不適合這樣,深深吻後放開了九樓,軟軟的趴在了九樓身上,兩人都是強烈的呼吸著。
九樓緩過勁來,伸手拿出藥丸和「梨花淚」道:「如果你今天不累的話」
商天晨早就忍耐不住,就算是他現在累的半死也不會放過九樓的「主動邀約」,拿過「梨花淚」放在一旁,慢慢的解開九樓的衣裳,吻住九樓胸前輕啃,使九樓身體不由的一振
九樓自然的反應,讓商天晨十分的著迷,沒有藥物刺激的九樓也會給他一種回應,雖然這種回應是被壓制住了的,可是商天晨相信,九樓的身體是喜歡自己這樣的。
九樓不想讓自己的身體一步步的被商天晨逐漸征服,果斷的拿出藥丸吞了下去。
商天晨看著眼神一點點失焦的九樓,不免有些失望,可是他明白,如果不這樣,那自己就連一個肯吃藥的九樓都沒有了。自己早也被qingyu折磨的痛苦,那裡已經完全挺立,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的痛苦一直衝想了腦門。
飛快的扒下自己所有的衣物,商天晨架起了九樓的雙腿,用梨花淚稍做潤滑開拓就挺身刺了進去。|
「啊」九樓在迷離中,也感覺到了一些疼痛,隨後就是更家強烈的快感,隨後陷入了更深的迷離。
商天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見到九樓那一瞬間略微痛苦的表情,只覺得鬥志昂揚,衝刺越發大力快速,到後來竟然控制不自己了。
商天晨並沒有想要真的傷到九樓,他只覺得九樓應該完全屬於自己,奈何他心中已經有了另外一個人,還是一個自己無法去競爭的死人,他只能用這種方法發洩自己那得不到滿足的情感。
九樓的藥性再得到釋放的時候就已經完全傑出了,見到商天晨有些瘋狂的表情,只當是他憋的時間太長,只是忍耐著釋放之後的無力感等著商天晨巔峰的到來。
商天晨又狠狠的挺了幾挺,竟然達到了從未涉足過的深處,九樓不堪忍受,推了推商天晨的胸膛道:「慢點疼」
一聲「疼」叫了商天晨的理智,連忙停下了動作,看著九樓皺起的眉毛道:「對不起,九樓,我忘情了」
九樓搖頭,強笑著道:「慢點就好你接著來」
商天晨此時想退出卻又捨不得,伏下身體仔細吻著九樓面龐上的每一處肌膚,似是在為自己今天有些出格的動作道歉,九樓把雙腿分的更開一些,好使商天晨能更輕鬆的深入,聲音微弱道:「來吧別控制了」
商天晨知道今天自己的狀態有些脫離自己控制,到現在他也沒有達到顛峰的預兆,乾脆又拿出一顆藥丸喂如九樓口中,道:「對不起,九樓,再吃一丸吧,不然我今天真的會傷了你。」
九樓此時才發現商天晨的不對勁,猶豫了一下張口吃下了藥丸,索性就讓身體隨著藥性放蕩一次吧。
現在的商天晨實在太不穩定了,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終於,在九樓再次釋放的時候,商天晨才算交代了自己。
來不及詢問商天晨到底是怎麼了,九樓沉沉的睡了過去。
商天晨也是累的不行,卻依然強大精神的把自己和九樓收拾乾淨,才抱著九樓睡去。
天亮,商天晨醒來,見到靠在自己懷裡睡的深沉的九樓心裡感到十分的內疚。九樓的身體已經快要恢復到顛峰時期了,可是昨晚依然讓自己折騰到如此疲倦,自己是魔障了麼?為什麼看到九樓那種痛苦的樣子,自己會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如果讓九樓知道了商天晨此時的想法,九樓一定會明白,現在的商天晨已經慢慢的讓一種被稱作「獨佔欲」的感覺所侵蝕。
商天晨盡量小心的起身,還是驚動了九樓。
九樓閉著眼睛,咕噥著問道:「你要起來了?」
商天晨在九樓的額頭上吻了一吻道:「今天得去上朝。」
九樓「嗯」了一聲表示知道,然後道:「早點回來,別太累。」
商天晨笑著走了。
等九樓睡夠起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忘記跟商天晨說關於府務的事了,不由的罵幾句商天晨狡猾。等管家送來幾本帳冊的時候,九樓頭疼極了,揉了幾下太陽穴痛苦道:「我他大爺的數學就沒及格過好不好」
強逼著自己看了幾本帳冊,也沒看出什麼所以然,乾脆召來紅掌,把所有的事都扔給她,自己又去看工地去了。
樓的地基已經打好,第一層也在建設中了,看著忙碌的工匠們,九樓心裡總算是有了一種小小的滿足。
下午的時間,九樓就帶著近衛們在演武場一起練拳,除了軍體拳之外,九樓已經傳授了他們一些格鬥擒拿的手法,如今他們已經練的似模似樣,劉巨和幾個出色的已經能和九樓對上幾招了。
在九樓傳授真正的武藝的時候,這些近衛們都是極興奮的,雖然知道自己將來面臨的將是不可預測的危險,但是處於對商天晨的忠心,可危險背後那極大榮耀的渴望,近衛們一個個的都是非常的努力練習,都想在九樓身上學習到更多的武藝和別的什麼不太明白道理的知識。
九樓也根據這些人各自的特點和特長,針對性的做了一些聯繫計劃,能讓他們更發揮各自的特長,好在以後的行動中得到更大的用處。
夜晚,商天晨回府的時間果然比之前都要早了一些,顯然他是把九樓的話聽了進去。見到整理帳冊的人居然是紅掌,笑了笑之後也沒表示反對。九樓願意相信的人,他當然不會去懷疑。
與九樓碰面之後說了一些朝堂上的事,又說了一些有的沒的,夜晚倒也相安無事。他怕自己再如同昨夜那樣,失了控制傷到九樓,只能強壓著自己越來越強烈的yuwang,痛苦難奈的睡在九樓身邊。
如此,過了一個月,九樓發現商天晨竟然沒有碰他,心中覺得奇怪卻也落個輕鬆自在。
已經入秋了。
這天商天晨下午就回了府中,到演武場找到了九樓,道:「劉惠娘的父親三五日就能到京城了。」
九樓點頭,道:「只怕劉大人一回京,跟著的就是我們這一些人的驚濤駭浪了。」
商天晨面色陰沉,眼神犀利道:「還不指這些,今天皇帝還下了旨,要你父親領大將軍銜,帶兵清理我國和合國的邊界!」
「什麼?」九樓一聽到這個消息,就如聽到旱日驚雷般駭然,「說什麼時候出京到任了嗎?」
商天晨搖頭,道:「皇帝只說了這些,出京的日期未定。」
「我們現在和合國有戰事麼?」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如果有戰事的話,調將出京也不算太過突兀,要是沒有的話那就明擺著是一個陷阱。
商天晨道:「我們和合國邊界一直沒有徹底勘定,戰事也是時有時無,雖然幾個月前兩邊打了幾場,可是規模都不是很大」
這真的就不好琢磨了,九樓沉思著,繼而又問道:「除了我父親之外,朝中可還有其他將領可以領兵守疆?」
商天晨想了想,突然想通一個以前從來沒注意關鍵,道:「朝中有能力去打大仗的將軍,這一兩年都中都被皇帝派出去了,連有對戰事十分精通的四皇子和六皇子也都帶兵守邊去了仔細想起來,朝中可調撥之人只有你父親了。」
九樓問道:「四皇子和六皇子與皇帝的關係」
商天晨確鑿的道:「他們都是皇帝的心腹!」
能領兵出去的皇子,當然是心腹。
可是正因為是心腹,就更應該留在身邊。
商天顯居然把他們都早早的派撥了出去
這是要下一盤大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