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樓的主意,商天晨思量了半天才同意.)
看著九樓吃掉半顆藥丸,商天晨心裡竟覺得是淒風悲雨。本來起床時身體裡的衝動,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眼下他自己不吃藥也是不行了。
商天晨心裡對九樓又是心疼,又是無可奈何,加之對九樓口中的「死人」生起了莫名其妙的嫉妒感,手下的動作更是倍加溫柔,把九樓身體上每一寸肌膚都細緻溫柔的撫摩了個遍,把漸漸性起的九樓撩撥的更是難以抑制的主動索求。
知道九樓已經讓藥性所迷,商天晨將自己慢慢的推入,在九樓的耳邊輕問:「九樓,能聽見我嗎?」
「能,我能聽見你」即使是用了藥,身體和理智都已經不能自控,可是一些與外界的聯繫還是十分靈敏的,商天晨那略有些低沉的呼喚,讓九樓的yuwang更加的熾熱,拱著身體道:「商天晨我能聽見你啊你快一些動嗯」
商天晨稍微加大了一下力度,繼續道:「九樓你是我的九樓對不對?」
「是我是你的九樓」
「你該叫我什麼?」
「星郎啊」
九樓的藥效果然很快就退了,身體上的感覺在腦海裡映的更加清晰,痛苦和快感同時衝擊著九樓的身體和感官,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在水和火裡掙扎。
看著九樓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再婉轉呻吟,身體也變得有些僵硬,商天晨知道是時間到了,遂也收起了之前那種癡纏模樣,道:「我估計還要許久才行,你要是實在難過就告訴我。」
九樓搖頭,二人如此為難自己,為的不就是個「難受」的結果嗎?感覺到商天晨放緩了速度,九樓道:「你索性放開吧,就當我還是在藥性中。」
商天晨心中不捨,不肯恣意縱性,見到九樓越來越皺到一起的眉毛竟然想抽身而退了。
九樓同樣把商天晨的表情看在眼裡,商天晨退意剛起,九樓便道:「商天晨,親我吧。」
這是一種無奈的鼓勵,也是九樓違心的決定.)
商天晨心裡發苦,九樓第一次主動索吻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本不想答應,可是對上九樓那認真堅決的眼神,竟然無法拒絕了。低下身子,輕吻住了九樓有些顫抖有些冰涼的嘴唇,商天晨不可自拔了。
九樓生澀的回應著,慢慢的也漸入佳境。
商天晨的手輕輕的覆住了九樓胸前的微紅,一點點的揉搓著,帶給了九樓一些本能上的感覺,唇愈發的顫抖了。商天晨的唇依依不捨的離開了九樓的唇,一路向下,把那顆肉珠含住輕舔,使得九樓終於隱忍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剛要開口告訴商天晨別去碰那,卻生生的嚥了回去。
商天晨的挑逗,讓九樓躲無處躲逃也無處逃,到最後實在難以抑制那種慢慢蔓延到全身的酥麻感,開口道:「商天晨,快點吧。」
商天晨聞言,知道九樓似乎是已經無法再容忍自己的「柔情」,也知道今天的事不是靠「柔情」就可以解決的,自己本身也讓藥物折磨的要快瘋狂,當下將九樓的雙腿分的更開,狠狠的進攻起來。
九樓就一直在痛於快感的交替中被折磨著,幾次之後已經被商天晨弄的最後已經無可釋放了,才堪堪的消除了商天晨那兩顆藥丸的威力。
當商天晨終於累倒在九樓身上的時候,九樓感覺自己的那裡已經麻木了,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身體所有的力氣也沒一絲不剩的徹底抽空,只問了一句:「今天這關算過了嗎?」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商天晨也不知道今天這關算不算是過了,聽著九樓的呼吸從粗重漸漸平緩,心裡的感覺十分複雜,不管這一次到底是因為什麼,他到最後不再有任何保留,徹底的憑著yuwang兇猛的佔有著九樓,是他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可是滿足感退下,心疼再次襲擾了上來,幾種滋味攙雜在一起,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
和往常一樣,商天晨解開了九樓的手腕,看著比以往更紅更腫,甚至有一些破損的皮膚,商天晨簡直有種想要給自己兩個耳光的衝動。
將九樓抱進水中為他清理,見到了那處的紅腫,商天晨的身體居然又有了反應。一邊暗罵自己可恥,一邊快速的將已經昏睡的九樓趕緊從浴盆中撈起放到床上,蓋上絲被,再仔細的為九樓擦拭手腕上的紅腫,努力的不讓自己去想剛剛見到的那一抹驚艷。
一切處理好之後,商天晨無法在面對睡的毫無防備的九樓,起身坐到了外間,調整著自己略微有些亂的內息,暗道:「商天晨啊商天晨,你是真的被九樓給迷住了啊,如今你已經知道他心中另有人在,你該如何選擇?是去還是留?是爭取還是放棄?」
正想著午飯卻已經擺了上來,驚覺這一場又痛苦又快樂的歡愛居然耗了兩人一個上午的時間。
午飯過後,就有人來稟:皇上親命太醫前來探視側妃齊玉城。
商天晨冷笑:果然是來了。
當下也不做他法,命人把太醫引領到九樓的床前,親自拉出九樓的手請太醫請脈,太醫一見九樓的手腕眉毛不可察覺的輕佻了一下,那種傷痕他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怎麼弄出來的,心中有些疑惑又有些瞭然,也不多說什麼,直接搭脈問診。
好一會,太醫收回手,對商天晨躬了一躬,道:「齊娘娘怕是耗虛了體力倒無大礙,」
無大礙?那怎麼行?商天晨幾乎蹦了起來,兩個人這麼賣力的戰鬥,還賠進了自己一顆心就換來一句無大礙?
剛要質問,卻聽太醫又道:「只是齊娘娘本就又舊患,身體也不甚強壯所以這一番怕是要好好調養個時日。」
商天晨鬆下了緊繃著的肩膀,狀似不在意的問:「那得調養多久啊?」
太醫尷尬的低了低頭,眼睛掃了一下四周的下人,並不開口,等到商天城領會其意把人都支了出去,才小心翼翼的道:「八殿下,齊娘娘如果臥床靜養的話,半個月二十天也就好了,可是您如果再像今天這樣寵上一回,怕是一個月也也難以下床。」
商天晨等的就是太醫的這句話,聽了馬上做不耐煩狀揮了揮手,道:「本王知曉了。」他只說知曉了,卻沒說會有所節制,任誰一聽都會以為他並不打算讓九樓輕鬆靜養。
太醫見他如此態度,也不再多話,給了個調養的方子也就領賞走了。
商天晨在太醫臨走之前還頗帶威脅的說:「這事本王希望不要有太多人知道」
太醫只是連連躬身點頭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趁商天晨不注意的時候,不屑的撇了下嘴,心道:對一個男人還能癡纏到如此地步,可見這個八王也真的不是什麼有大志的人,虧得皇上還那麼「看重」他,早聽說過之前的張側妃是讓他給活活「寵」死的,現在看來倒是真的了。
且不說太醫這邊暗自腹誹什麼,又答應了商天晨不會外傳什麼的,一回太醫院就被商天顯召了過去,被仔細的詢問了一番,當然是毫無保留的全說了。
商天晨遣退了太醫,坐在龍椅上眉頭緊鎖,表情嚴肅亦怒亦惡,半晌才自語道:「商天晨啊商天晨,我越發的看不透你了,你到底是跟我演戲演到把天下人都騙了,還是你真的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難道說那個人的事你當真不知道?之前與我爭奪嗣位只是因貪戀這張龍椅嗎?我到底該不該信你?」
再看商天晨這處,從心腹中召來一個最懂醫理的人,看過太醫的藥方並無問題,才吩咐人下去抓藥藥,心想這場尷尬禍事算是避過一半了
守著依然昏睡的九樓,商天晨不願意離開,拿起幾個孔明鎖,開始擺弄起來。
知道有人來請示晚膳,商天晨才放下手中之物,看著緊閉的床帷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九樓啊九樓,我以後到底該如何和你相處?我只把你當個男寵一樣對待,你才會接受我的寵愛嗎?為何你心中另有他人?為何你要在我情根已種的時候才告訴我你又是為何要如此幫我?」
想來想去想不透徹,九樓又未曾醒來,只得吩咐人準備好消夜,預防九樓半夜醒轉感覺到飢餓。然後換上中衣爬上了床,看著即使睡的昏沉也微皺著眉的九樓,商天晨竟然不敢碰了,很怕一個不小心就把這個人嚇到,跑個無影無蹤。
枯守了一日,商天晨也禁不住周公的召喚,看著九樓的側臉睡下了。
商天晨輕緩的呼吸剛剛變的均勻,昏睡了一天的九樓睜開了眼睛。
九樓並不是一直睡著的,只是經過今天的事之後,他還不能面對商天晨,只能裝睡。
心中也非常複雜,想來想去最後終結出一個問題,就是:以後到底該用什麼態度去面對商天晨?
眼下情人不情人,主從不主從,朋友不朋友的,把二人都陷入了一個沼澤裡走不出來。
無奈的笑了笑,難道以後算是個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