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冷清的藥廬內,男女喘息著親吻的聲音格外清晰,兩人忘乎所以地沉醉於這久違的甜蜜時光。舒殢殩獍
燕祈然低頭嗅著她清淡的體香,火熱的吻落在他的脖頸,一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軟輕輕的揉捏著,感覺著漸漸挺立的蓓蕾,低頭吻了上去,一遍又一遍地在唇舌間極盡寵愛。
「祈然……」她微弓著身子,顫抖地呢喃著他的名字。
他一手拉著她的腿纏上他的腰際,將她整個人抱起往裡面的軟榻走去,一邊吻著她一邊揶揄地笑道,「想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楚蕎臉上頓時燥紅,卻咬牙切齒道,「上面!甾」
燕祈然低笑,卻如她所願,自己躺在了榻上,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饒有興致地問道,「王妃的床第功夫倒是愈發豪放了。」
「那也是多謝你的賜教。」楚蕎一口咬上某人笑著的薄唇洩憤。
「那也是王妃資質過人,勤奮好學的功勞。」燕祈然吻了吻她,火熱的手動情地手動情地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小腿,極盡情/色地蜿蜒而上拖。
楚蕎呼吸微微顫抖著,不甘示弱地吻上他的喉結處,輾轉流連而下,把他曾經用於自己身上的種種手段悉數還之,小手摸索到他身下握住那腫脹的火熱,挑釁地揚了揚眉。
燕祈然呼吸一陣急促,一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探入那濕滑***地所在,喘息著笑道,「王妃比我還要急呢。」
「唔……」隨著他興風作浪的手指,她難敵陣陣酥麻的快意輕吟出聲。
她怎麼就忘了,在床第之間她又何時是他的對手。
他是如此,她又何嘗好過,這麼些年的分分合合,加上這一年的生死相隔,這一刻的又是何等的興奮。
「咱們還是換換吧。」他俊臉潮紅,一絲一絲地喘息透著極致的興奮與歡愉。
說罷,楚蕎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已經被壓在了身下,手纏著他的脖頸難耐地嗚咽道,「快點……」
他喘息著親吻著她光潔的肌膚,瘖啞的聲音帶著壞笑,「快點怎樣……」
她難耐地親吻著他的臉,修長的腿急切地纏上他的腰際,無聲的訴說著自己的渴求。
「好了,不逗你了……」他心疼地吻了吻她嫣紅的唇,腫脹到極到的火熱用力地挺進那***的所在,頓時滿足地歎息出聲。
「啊——」充實的快/感讓她呻/吟出聲,那樣柔媚入骨的聲音落入他的耳中,更刺激得他血脈賁張,狂野地侵佔著她的一切。
心心相印的歡愛總是讓人興奮不已,兩人一次又一次貪婪地索取著彼此,幾番酣暢淋漓的纏綿之後,天已經濛濛亮了。
藥廬的軟榻很小,楚蕎整個人蜷縮在他的懷中,靜寂的屋內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睡會兒吧。」燕祈然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攬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楚蕎動了動,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咕噥道,「一會兒禳兒該醒了,看到我們都不在,小傢伙會生氣的。」
燕祈然不爽地皺了皺眉,聲音難掩醋意,「他敢?」
「燕祈然,你真幼稚,兒子的醋也吃?」楚蕎好氣又好笑,這父子兩個還真是活寶。
燕祈然似是在想著什麼,而後哼道,「我拿他當兒子,他可是一直拿我當情敵來著。」
「你丟下他一走一兩年,現在回來了還對他凶巴巴的,不要這麼不講理。」楚蕎明顯又站在了兒子一邊。
「你又向著他?」燕祈然挑眉低頭瞪著她。
「他是我兒子,我不向著他向著誰?」楚蕎理所當然地哼道。
「你確定你是要向著他?」燕祈然說話間,溫熱的手遊走在她身無雨縷的嬌軀上,笑得意有所指,「你不是以為這樣就把我餵飽了吧。」
楚蕎閃避著他的心,可是窄小的床榻又根本避無可避,只得咬牙切齒罵道,「禽獸!」
「你剛剛不是還愛死了我這禽獸?」燕祈然壞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楚蕎大有一腳把他踹下床的衝動,火大地罵道,「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
燕祈然見她真的是怒了,連忙罷了手,溫聲細語地哄道,「好了好了,你瞇會兒吧,一會兒我過去伺候你兒子起床。」
「他不是你兒子?」楚蕎哼道。
「他是我情敵!」燕祈然道。
楚蕎哭笑不得,賴在他懷中瞇著眼睛休息,奈何這兩日一直帶著燕禳從桃源谷到城裡來回跑加上這一夜未睡,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天光大亮,燕祈然估摸著他情敵該起床了,方才輕手輕腳地下了榻,給榻上睡著的人掖好了被子,剛尋到燕禳的房間,小傢伙醒來不見兩人已經光著腳跑出來了,瞧見自家老爹露了面,立即便猜到蕎蕎是被他給拐走了,皺了皺小臉,「哼!」
燕祈然挑了挑眉,「你跟誰哼?」
「你。」燕祈然憤怒地瞪著自家老爹。
燕祈然瞅見他已經凍紅的腳丫子,長臂一伸便直接將人拎起進了門,放床上一放道,「自己穿衣服。」
「我不穿,我要蕎蕎給我穿。」燕禳氣鼓鼓地哼道。
燕祈然咬了咬牙,教訓道,「那是你娘親,蕎蕎是你叫的?」
「我就要叫,蕎蕎,蕎蕎,蕎蕎……」小傢伙越叫越大聲。
燕祈然一伸手,直接點了他的穴,讓他不能動也不能叫,然後火大地拿起衣服給他往身上套,「一個時辰之內,不許說話。」
燕禳好不委屈,這絕對不是他親爹,是他的仇人。
燕祈然給他穿好了衣服,直接將人擒著出門去了廚房,將他往椅子裡一放,挽了挽袖子問道,「吃什麼?」
燕禳淚眼汪汪地瞪著他,又說不了話。
燕祈然伸手解了他的穴,誰知小傢伙頓時哇哇大哭地叫喚,「蕎蕎,救命——」
話還沒說完,又被他無良的父親給點了穴。
「你娘在睡覺,你給我安靜一會兒。」燕祈然說著掃了一眼廚房,洗了洗手準備開始做早膳。
燕禳淚汪汪地坐在椅子上,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能以憤怒地目光瞪著他的仇敵,暗自等待著機會,一報大仇。
楚蕎睡了一個多時辰,還是不放心地起床了,尋回房去時,燕禳已經不在床上了,簡單換了身衣裳,便尋著飯菜香找到了廚房。
「吃什麼,我餓死了。」
燕祈然連忙盛了碗湯給她,眉眼那叫一個溫柔,「先喝碗湯,飯一會兒就好了。」
楚蕎捧著湯碗喝了兩口,突地覺得有些怪異,燕禳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平時可是話比誰都多的,於是側頭問道,「禳兒,你要不要喝?」
這不看還好,一看才發現自家兒子淚眼汪汪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神情好不委屈。
「怎麼了?」楚蕎挑著眉,舉步走近前去。
燕禳哭得更凶了,卻還是不說話,只是憤怒地瞪了瞪某人。
楚蕎擰了擰眉,將碗重重往桌上一擱,「燕祈然,你幹什麼了?」
燕祈然有些心虛地笑了笑,一拂袖解了燕禳身上的穴道,小傢伙頓時嚎吻大哭地撲進楚蕎懷裡,控訴著某人,「蕎蕎,蕎蕎,他欺負我,點我的穴不讓我說話,不讓我動……」
楚蕎一向心疼兒子,一見他哭成這般,又受到這樣的待遇,頓時怒從中來,「燕!祈!然!」
「我只是想他安靜一會兒,別吵著你休息。」燕祈然辯解道,誰知道這小傢伙越發地不講理,他才使用非常手段的。
「他才多大點,你……你點他穴?」楚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連忙心疼地安撫兒子。
燕禳卻哭得好不委屈,眼淚嘩嘩地流,怎麼也收不住。
燕祈然頭疼地撫了撫額,警告地瞪了他一眼,這小子一定是故意哭成這樣裝可憐的。
楚蕎一扭頭正好又瞅見了他凶神惡兒煞的樣子,牽著哭泣不止的兒子出門,「我們走,不理他了。」
燕祈然愣愣地站在原地,這絕對不是他親生兒子,是他仇人。
——
一段船寫了四個小時,太痛苦了,字字血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