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藕臂自然纏上他的雙肩,頭微微向後仰,一頭如雲長髮鋪灑了下來,隨著身體的動作在空中飄蕩。
他將全身緊貼在她溫潤如玉的嬌軀上,嚴絲合縫,不留一點空間,那潔白晶瑩的肌膚柔軟光滑,富有彈性,他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他喜歡和留戀這種觸感,就像在撫摸著上等的羊脂白玉。
「何以寧,你是玉做的吧?」他啞著聲音,溫熱的氣息吹在她的皮膚上,激得那裡一陣陣酥麻。
她嚶嚶了兩聲,他趁機將她背靠著自己抱坐在懷中,鼻尖縈繞著醉人的髮香,渾圓細膩的肩頭在長髮下若隱若現,他拂開她身後的長髮,先是輕吻了一下她肩膀上的淤痕,狂野的眸中透出一絲疼惜,唇如羽毛,輕輕的蹭著。
「嗯……」她縮了一下身子。
他自身後將她緊緊的纏繞著,不停地在她柔軟白皙的耳畔、頸側、肩頭留下一個個熱吻,所到之處,點起一串串跳躍的火苗。
他一隻強健的手臂從她光潔的腋下穿過,橫抱在她高聳的柔軟之上,「何以寧,真小。」
這個時候,他還不忘嘲諷她。
她又不是胸神,本來就瘦,自然也大不到哪裡去,他愛摸不摸。
何以寧賭氣似的扒開他的手,他卻更緊的握住了,談笑間難掩一絲寵溺,「雖然小,可是很精緻,我喜歡。」
她面紅耳赤,剛要反駁兩句,他忽然粗魯了動作,弄得她有些疼,更有些……
一雙清澈烏潤的眸子微微瞇了起來。
他的手繼續往下探,撥開了她若有若無的阻擋,闖入了一雙雪白**緊夾著的豐美桃園中。
她溫暖柔軟的身體不由得輕顫起來,急促的喘息中發出陣陣的吟哦。
他從背後進入了她,先是受到一絲阻擋,這麼久了,她跟初次時那般生澀緊致,他不由嗯了一聲,「何以寧,你要弄死我。」
他抱著她,半天才敢輕緩的動作,生怕一不小心就會交槍投降,第一次時的xx已經讓他銘記一輩子的恥辱,他發誓不會再有那樣的事情發生。
「疼……」她皺著長眉,如脂如玉的潔白肌膚不一會兒就蒙上了一層粉紅的輕紗。
「我輕點。」他盡量的輕手輕腳,可是在那種溫熱的包圍下,他終於還是忍不住策馬奔騰,便控制不住力道。
「呼。」她如蘭的氣息越來越急促,胸脯劇烈的起伏,散亂烏黑的長髮浸透了淋漓的香汗,細膩白皙的肌膚滲出了細密的小露珠,他俯下身含住那滴珍珠,有點鹹又有點甜。
他狂野的馳騁,她在他的身下化成了水,軟成了泥,只知道隨著他的動作而吟哦出聲,終於,她的十指收緊在他的後背,在那裡勒出幾個鮮紅的手印來,大腦一股空白,有種感覺直衝雲端。
他伏在她的胸前,鬢角的汗水在月光下泛著光澤,一雙狹眸微瞇,帶了絲吃飽喝足般的饜足,在她的身體裡,他好像總也要不夠似的,恨不得時時刻刻與她合二為一,那種感覺,就像彼此成了一個人,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將他們分開。
何以寧偏著頭,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髮絲被打濕了,緊緊的貼在面頰上,象牙般晶潤的肌膚上儘是激情過後的餘韻。
「笨蛋。」顧念西伸手拂開她額前的發,看到她緊瞌著眼眸,好像累到不行的樣子,低聲嘲笑,他只不過才剛剛開始,她怎麼就「奄奄一息」了。
「喂,何以寧,起來繼續。」
「不要啦。」她把頭往枕頭裡縮,好像烏龜在尋找著它的殼兒,他是什麼體力啊,做了這麼久,還沒有休息就要再來,她可不奉陪。
「喂,何以寧。」顧念西換了一個姿勢,頎長的身軀俯下來,自背後抱著她,「你今天是不是安全期?」
「沒算。」她真的很累,也懶得動腦去想。
他從床上坐起來,從抽屜裡拿出紙筆,硬是塞到她懷裡,「何以寧,你算一算。」
「你不會算嗎?」
他撓了撓頭,他哪知道女人的那些東西。
不想說不會,那多沒面子,抽了下嘴角,「我累到手抽筋,唉呀,沒力氣,握不住筆。」
他揉著手腕,愁眉苦臉的樣子。
他會累到沒力氣?他體壯如牛,身強如虎,剛才還吵吵嚷嚷的要再來一次,現在又開始耍無賴了,不會算就不會算嗎,真是死要面子的男人。
何以寧懶懶的爬起來,咬了下筆尖,在紙上算起來。
顧念西把頭湊過去,仔細的看著。
最後,她把本子丟給他又躺回去,「不是。」
他高興的問:「那我們是不是有機會了?」
他摩拳擦掌,「我要更加努力才行。」
「何以寧,你起來,繼續了。」他搖著她不讓她睡。
「不要,睡一會兒再弄。」她真的很困很累,在體力上,她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
「不行睡。」
「顧念西,求你了。」
他想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來個法式熱吻,我就放過你。」
「真的?」何以寧頓時來了精神,翻了個身,很配合的吻上他的唇,說是法式熱吻,她絕對不能含糊,小舌探進去勾住他的龍舌,雖然沒有技巧的胡亂翻動,卻足以喚醒他體內蟄伏已久的猛獸,那眼眸一瞇斂卻了狡黠的光芒,雙手摟住她的腰帶向自己。
她吻了一會兒,感覺到他的身體越來越僵,呼吸越來越急促,身上的某個部位正在急速膨脹,她趕緊想要離開卻為時已晚,他翻身將她壓住,肆虐的加深了這個吻。
到了嘴裡的小綿羊,他還能讓她跑了不成?那他還有沒有面子了?
在他的挑逗下,她也失去了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抵抗力,蕩漾的春情終於也如潮水般氾濫,一漲一退起來。
「…唔……唔…」一聲聲嬌吟不斷自口中傳出,如蘭花朵朵綻放在空氣中,又是羞澀又是哀怨的呻吟清晰地迴盪在封閉的空間裡,徹底變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弱小羔羊。
「顧念西……」激情過後,她懊惱的用粉拳捶著他的胸膛,只是綿軟沒有力氣,跟小孩子撓癢癢似的,他支著頭顱,笑嘻嘻的任她發洩,反正也不疼,全當是免費按摩了。
她捶了一會兒,感覺自己是給他娛樂了,哼了一聲,不滿的捲了被子滾到一邊,顧念西從後面貼上來,把玩著她的一樓長髮,「何以寧。」
她悶悶的不理他。
「豬頭寧。」
「……」
「笨豬,笨蛋,蠢女人。」
「你才是笨豬,笨蛋。」她小獸一樣的撲過來,在他胸前的紋身上咬了一口,臉色紅撲撲的可愛。
他低笑,握著她軟軟的小手,「何以寧,你快睡,睡醒了我們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