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隨著關勇的一聲慘叫,有了他的帶頭,很快又有其他刺頭跟著慘叫出來,那聲音,好像從九幽地獄傳出來一般,讓人聽見都有一種不寒而粟的感覺,就是聽到都心中發寒,看著一臉平靜的劉將軍,幾個靠得近的士兵都下意識地走遠一點,都心生畏懼了。
很快,關勇就在兩個士兵的攙扶跌跌撞撞走了出來,看他的樣子,好像要逃離什麼一樣,待走近一些,一眾士兵都吃驚了:小關候關勇,頭髮凌亂,面色發青,嘴唇發白,一臉驚恐狀,走路好像打擺子一般,加那身體都在微微顫動著,那委屈的樣子,好像快要哭出來一般。
天啊,都經歷了什麼,鐵打的硬漢也會變成這般模樣?
那些相識的士兵馬上走上去扶住他,七手八腳幫他把繩索解開,一邊解一邊焦急地問道:
「勇哥,你沒事吧?」
「就是,怎麼臉色這麼差的?」
「不會對你行了什麼酷刑吧?奇怪,你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口啊」
眾人七嘴八舌詢問,可是關勇沒有馬上答應,心有餘悸看了劉遠一眼,然後搖搖頭說:「沒事,謝兄弟的關心。」
上天總是很公平的,金無足赤,人無完人,關勇的體魄很強健,這是他的優勢,身體素質太好,而他在精神方面的抵抗力也就稍差,饒是他這個大塊頭,和劉遠搞對拒時,嚷得最響,結果第一個被抬了出來,不得不說是一個「意外」。劉遠微笑不語。
看你們這些刺頭還敢鬧事不?哥對付你們,有的是方法。
有人帶了頭,剩下的那些「刺頭」也一個接著一個被攙扶著出來,一個個都是一臉驚恐慌之色,有一個還橫著被扛出來的,那是昏倒了,眾士兵又是掐人中又是給他喝水,這才把他拍醒,劉遠看了一下,也楞主了。昏倒的是牛師明,大將軍牛進達的寶貝兒子,一醒過來,抱著最近的那個尉遲寶慶都乾嚎起來了。
這打擊還真是夠大的。
「嘿嘿,將軍。這下我看他們都服了,老實說。那聲音的確不是人聽的。小的在砍竹子時試聽了一下,全身都起雞皮疙瘩,難受極了,還是將軍的厲害,這都想得出,這玩意比那些軍棍有用多了。剛才你都沒想到,那幾個傢伙我都認識,一個個都是硬漢一樣的人物,打他幾十軍棍都不哼一聲。當時看到他們可憐巴巴的樣子,小的都有點不忍心了,你沒看到剛才有人還昏倒了呢。」趙福走近劉遠,小聲的匯報道。
這個噪聲酷刑,還真不是普通人能忍受,劉遠笑了笑,淡淡地說:「本將看到了,對了,剛才刮了幾根竹子?」
「五根」
才刮了五根就抗不住了?剛才還準備了兩大捆竹子呢。
估計是有人帶頭的緣故,老實說,一樣米百樣人,有的人聽了只是覺得刺耳、煩躁外,有些人聽了,會非常不舒服,好像全身發庠、性格狂暴,有頭痛、嘔吐感,好像心臟被什麼在吞噬一般,其實聲音還真的神奇,據說有一種叫次聲波的聲音,能在不動聲息間,把人震成粉碎,非常嚇人。
劉遠笑著走到關勇等人面前,笑著問道:「怎麼樣,服不服?」
那十二個刺頭臉色一變,面面相覷,想說一句硬氣的話,可誰也說不出來,連平時那個喜歡當出頭鳥的關勇和尉遲寶慶,也低著頭不說話。
「怎麼,還不服,要不要再給你們開場音樂會啊?」
「不,不,不,將軍,不用了,服了,服了。」這十二人中,秦懷玉的身體最是羸弱,剛才就是他昏倒,難受得好像死過一回,聞言連忙求饒道。
在哪種生不如死的折磨面前,就是丟臉,他也認了。
劉遠看看關勇、尉遲寶慶、候軍他們幾個,笑著問道:「是你們想再聽一次?」
「服了。」關勇終於低下了高傲的頭。
眾人也一臉悸色地說服了,劉遠這才得意的笑了。
這把幫傢伙都弄得服服妥妥,那麼以後也就沒人敢挑戰自己的權威,而自己的命令也會得到徹底地執行,這樣自己訓練理念才會得到實施。
「集合!」
劉遠大吼一聲,那些士兵一下子跳了起來,特別是那剛剛受了聲音酷刑出來的人,蹦得比兔子還快,好像怕跑慢一點點,生怕被劉遠再次抓去享受一次「聲音大餐」一樣,在他們的帶領下,隊伍很快就集結好了。
看著一個個站得筆直,一股軍人的氣勢馬上就散發開來,劉遠滿意地點點頭,畢竟是挑選進來的精英,那素質就在哪裡擺著。
「好,估計前面程老將軍己經教過你了,現在開始,站軍姿!」
這是訓練的一個不二法寶,站軍姿可以極大的鍛煉一個人忍耐力、體力、意志力,而在執行的過程中,服從性也會在默移潛化中得到加強,在後世,那是軍訓必不要可少的一個項目,劉遠並不是專家,但是他想,既然它能存在這麼久,被奉為軍隊的「金科玉律」,自然有它存在的必要性,那就幹吧。
眾人一聽,一片嘩然,不是說別的,很多人都不理解,那站著一動不動的,那會更得更強?貌似不能吧,能進揚威軍的,都不是孬種,大伙都不怕痛不怕流血流汗,就怕這樣活折騰,又累又看不到成長的希望,特別是聽到小溪對在程部的人練得幹勁沖天,心裡更是焦急。
劉遠揚揚手說:「你們的心情,我知道,以為這站軍姿又苦又累,對身體沒什麼好處,我告訴你們,這個可以讓你的忍耐力、意志力還有體力在不知不覺中得到顯著的提高。」
停頓了一下,劉遠繼續說:「劉某知道你們不願做,也知道你們肯定會腹誹劉某光說不練,只是憑著兩片嘴皮子瞎胡鬧,那行,就陪你們一起站,我站多久,你們也得站多久,表現不好的,站完軍將姿後,再繞著營房跑五圈,晚飯有飯沒菜,好了,全體都有,立正,開始站軍姿。」
劉遠以前大學軍訓,一個月的軍訓,天天都站軍姿,一站就是老半天,哪時可沒少受苦,練到後面,劉遠都可以站一個多小時也可以紋絲不動,現在估約著,就是站小半個時辰也不能做到,只要小半個時辰,也夠那些傢伙難受了。
一聲令下,馬上開始站軍姿。
做為將軍的都親自陪著站了,眾人即使有意見,也不敢再提出來,只好老老實實地跟著劉遠干。
在揚威軍的營地裡,以谷地中間的小溪為界,分成了以程咬金為首的程部和劉遠為首的劉部,可是兩隊人猶如冰火兩重天一般,程部操練得熱火朝天,士氣旺盛,那聲浪直衝雲霄,如火般炙熱;而以劉遠為首的劉部,卻是冷冷清清,水靜河飛,一點動靜也沒有,好像他們好像是到這裡是是睡覺,而不是訓練,像冰一樣沉默。
「將軍,劉將軍那邊,一點動靜也沒有要,屬下需要打探一下嗎?」一名親兵站在程老魔王的身邊,小聲地詢問道。
程咬金搖了搖頭說:「不用了,他訓他的,老子操老子的,井水不犯河水,說什麼俺老程也是一代名將,還不至於沒這麼氣量,不用看,十有**就是訓練什麼站軍姿,那玩意有什麼用,給本本份份把人帶好就行了。」
「是,將軍大人。」
大陽越升越高,現在己經進入了夏季,氣溫變得炙熱起來,可是在劉部營房前的空地上,幾千人黑壓壓地站在哪裡,一動也不動,任憑那太陽把身體烤得炙熱,那汗水猶如斷線的珍珠,不停地往下趟,整個身子都濕透了,可是眾人動也不敢動,猶如木雕泥人一樣站在哪裡,汗都不敢擦一下。
雖說他們很熱,雖說他們很不情願,可是他們還要繼續堅持,很明顯,因為他們眼中的將軍,那個文弱書生劉遠,還是紋絲不動地站在他們的面前,這麼枯燥無味的事,他是將軍都跟著做了,一眾士兵自然沒有怨言,只有默默地站著。
一個文弱書生都這麼堅強,自認是精英的自己,又怎麼能輸給他呢?
一滴汗水額上流出下來,流經眉頭,然後慢慢流到鼻樑上,最後順著鼻樑而下,弄得鼻子庠庠的,很想去擦,可是劉遠不能,因來有幾千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強忍住把它擦走的念頭,最後任由它從鼻尖住滴下,「叭嗒」的一聲,一下子滴在地上,濺成幾片。
不知不覺,就站了四十分鐘左右,那太陽曬得劉遠頭有點昏昏的,全身又熱又累,都快要倒下了。
差不多到了劉遠的極限,不過現在一個揚威軍還沒倒下,如果現在說不行的話,那就就太失威了,只好咬著牙抗著,為將者,要是沒有點實力,讓這些傢伙口服心服,的確很難領軍,就在劉遠想東西的時候,身體微微一個顫動,雖說不明顯,但是疲象己顯。
不好,快要支撐不住了,劉遠知道,要找點東西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了,要不然,自己很快要就摔倒。
突然,劉遠腦裡靈光一閃:吐納之法!
ps:有點結石,昨晚去醫院,剛回來,什麼也不說了,今天三更,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