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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七十章 摔死你丫的! 文 / 桑家靜

    夏合歡自從看到靳長恭與公冶牽手時,便開始臉色不豫,特別是又看到雪無色恬不知恥地硬湊一腳的時候,只覺一股怒氣上湧,他清音,道:「阿梅,民間常言男女授受不親,你尚末嫁娶,還是放開他們。」

    靳長恭詫異轉頭,看著他一臉苦口婆心的態度,一時竟覺好笑,好道:「可他們一個不諳武藝,一個智若孩童,若我不留心貼身帶著,若有意外該怎生是好?」

    夏合歡獰眼一瞬,便雨過天晴般笑靨如笑,聲線軟糯道:「那也是。可阿梅你一個人帶兩人到時候為勉顧左失右,何不將公冶少主代由寡人暫時替你看護著?」

    他暗忖——那雪無色至今智力不全,算不得是一個成熟思想的男人,必沒有歪心思,但那公冶少主傳聞雖面如佛,但內裡卻狡黠如狐,他如何能放心他們兩人親密地手牽著手,一幅雙雙把家還的畫面?!

    再說,那公冶不是一貫有潔癖的嗎?怎麼一到他阿恭手裡,倒是百無禁忌了?!好個居心叵測!

    靳長恭一想倒也覺得夏合歡言之有理,要讓她同時兼顧兩者怕也有及不到的時候,她眼角悄然劃向公冶,卻感覺他倏地用力握緊她的手。

    靳長恭手一痛,她驀地抬眸一看,只見他面帶暖陽般善意的笑容,竟瞧不出一點異樣。

    「呃——我看公冶少主還是由我帶著吧,你就帶……」靳長恭的話還有半截卡在喉嚨裡,就在雪無色一雙黯然失色,慼慼垂落的眼中消失了。

    「算了,他們都是我的責任,就不假手於你了,讓我自己背著吧囂妃,你狠要命全文閱讀。」靳長恭朝天翻了一個白眼,閒閒地歎息一聲。

    夏合歡眼睛一滯,抿唇半晌無語。而公冶則輕飄飄地睨了一眼木然著的雪無色,倒不似夏合歡便多言,雖然他也認為,他該與夏合歡一道更合適。

    「阿梅……」

    靳長恭擺手打斷夏合歡的欲言又止,直接朝著前方便要走,夏合歡呆然一瞬,便神色一整亦趨步跟了上去,只是腳步比平時加重了幾分。

    而蒼帝指尖輕捻煙桿上那雕「剎」字摩挲著,饒有趣味地盯著那四人。

    而瑪寶則撅著嘴,陰眸哼聲道:「真是傷風敗俗,那女人竟隨便由著別人男人牽!」

    「在寡人看來他們倒是關係匪淺啊,那叫柳梅的女子,既與神廟的華韶大祭司相識,與夏帝關係密切,如今又與公冶少主關係曖昧,還有那個被靳帝滅國的男寵……不過一個名不經傳的女人,竟能夠有本事籠絡這麼多軒轅大陸成名人物,究竟是她隱藏太深,還是她是另有其人?」

    「父皇……你很好奇她?」瑪寶抬眸,他看著父皇那堅毅似雕琢般深刻的側臉。

    「與其說是好奇,但不如說是……忌諱!她方十七,便有著一身駭人的武功,論智謀、勇氣

    、還識那詭詭辯的陣法,這些全部都令寡人不得不在意。」似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蒼帝瞇了瞇厲眸,平復了一下心緒,垂眸凝著瑪寶:「瑪寶,你對她怎麼看?」

    瑪寶眼神閃爍了一下,他慢慢垂下頭,斟酌了一下語氣道:「她,她還不錯吧。」

    「不錯?——那還真是一個很高的評價了,連跟在你身邊幾年的歌笑嫣你也只是能夠容忍的程度而已,你與她相處卻不過半月有餘,卻對她如此信任?」蒼帝聲音似帶有笑意,但那目光銳利如鷹壓迫性的視線卻令瑪寶手腳繃直不敢動彈。

    「我,我只是隨便說的。」瑪寶咬緊下唇,攥緊拳頭。

    「父皇沒有怪你。瑪寶,試著接近她,你知道父皇想要什麼,對嗎?」蒼帝勾唇淡淡一笑,他伸掌撫摸上瑪寶柔軟的頭髮,眸光卻一片深沉。

    而瑪寶聞言眼神彷彿一瞬,繼而眼底閃過幾絲掙扎,最終他重音道:「是的,父皇。」

    則公冶在前領路,此時一出那箭陣房殿,便覺天階夜色涼如水,路側兩邊有幾樽金身大肚彌勒佛正在捧腹大笑,而兩邊則有四大天王身軀魁偉,栩栩如生。

    他們一行人一路謹慎步行,沿著石壁走廊邊走邊觀察,只覺門洞彎彎,一壘一壘,一環一環,灰白石的長圓柱矗立直頂上天,而每隔三丈便隔立一鶴型燈盞。

    盡頭,他們看到一座華麗的樓閣被華清池池水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淨,高與半米的台基墊地升起,浮於眼前。

    尚末靠近,他們便聽到一聲嬌叱清冷聲:「炮擊!」

    呯!轟!只聽聞一聲重石相撞擊的聲響,震耳欲聾。

    他們幾人加緊腳步朝前,只見前列高於腰間的台基內,用紅線幽壑勾勒出一棋盤,上面擺設著約人高的象棋子,三十二枚棋子,黑、白棋各有將(帥)一個,車、馬、炮、象(相)、士(仕)各二個,卒(兵)五個。

    此時隨著女聲叫喊,方見棋盤中的黑「炮」撞上白「車」。

    炮是一巨型圓柱箭炮!它中心有一人頭般大小的圓石球,一放,便將四輪石型「車」棋便撞散了。

    但見棋局內對立兩側,一面是歌笑嫣面沉似水,冷冷一拂袖擺,清眸似寒光,嘴角猶帶咬牙切齒的意味狂妃重生—傻王的專寵最新章節。

    「我就不信,我破不了這陣!」

    而棋局對立另一側,夏長生則是站在白帥棋後,他指尖氣勁一用力,一縷指氣便射向另一枚「炮」棋:「這一局棋,你輸定了。」

    「哼!語氣倒是不小,最後輸的是誰還不知道呢!」歌笑嫣手中雪綢飛射一枚棋……

    靳長恭他們看著兩人此刻猶如敵對雙方,他們被困於一將一帥其後,腳步有一繁雜圓盤上,觸於陣法中,據兩人對話推測,想必唯有一方勝利方能從陣法中脫身。

    「此陣倒像是陰陽生死陣,若想要從陣中離開,唯有靠這盤棋局贏了對方,才能脫陣。」靳長恭輕彈左指,將眼前窺得所知通告他們一二。

    「哦,對了我不懂棋法,所以要破解就別指望我了。」靳長恭感覺他們都齊齊看向她,攤臂直言道。

    「那不妨讓夏帝陪寡人玩一玩,如何?」蒼帝收回視線,雙手後負地看著陣中生死相博的歌笑嫣,邀請道。

    看著陣中被困的夏長生,此時他與歌笑嫣久持不下,兩者都僵立著。

    夏合歡眼睛牢牢盯著那道身影,並不作聲。

    「幫他,也只是為了不讓幕後策劃之人暗中得意,若他只是一個陌生人,你還會如此猶豫不決嗎?」靳長恭順著他的眼睛看去,忽地莞爾一笑,直接點破他那一點不願意承認的心思。

    夏合歡沉默著,他回眸看了一眼靳長恭,良久,方笑道:「好,好就與蒼帝借此機會玩一局吧。」

    他與蒼帝分列一東一西,站於夏長生與歌笑嫣其後。

    此時,在陣中的兩人根本看不見陣法的兩人,但是卻可以聽到他們的聲音。

    「聽著,等一下按照寡人的吩咐下棋,不得有誤!」夏合歡冷冷道。

    夏長生心頭一震,茫然四週一觀,卻不見任何人影,然而那熟悉得令他顫悚的聲音卻如影隨行。

    「是,是夏帝嗎?」他略有些激動。

    「聽著,下棋需沉著,心無旁鶩,等一下無論何種陣勢,皆不得疑慮!」

    夏長生聰慧機敏,饒有智才,一聽此言,很快便心領神會,不再贅言。

    而另一方蒼帝與歌笑嫣的情況與他們相似,也很快地進入了狀況。

    夏合歡看著棋局,略一沉吟,便道:「第一步,炮二平五!」

    夏長生傾耳貫聽,便如他所點撥開始布棋。

    蒼帝看著白方的棋式,掀唇一笑,道:「馬二進三炮八平六!」

    「。車一平二!」

    「炮八平六!」

    「馬六進四!」

    這一番下著伏炮六平七捉車先手,黑方便處於劣勢,蒼帝略輸一籌。

    但接下來,他瞬間便轉換棋式,急走炮六平七,馬七進九,炮七進二,馬九進八,馬三退二,車九平八,馬二進一,車八進七,白方夏合歡飛像是穩著,他走卒七進一,兩者重棋交匯,引入一番激烈、複雜的速度之戰。

    「車九平八閒散小女人的狼君們!」

    呯呯呯!蒼帝黑方棋子爆破數子。

    「笑嫣,炮五平八!」

    呯呯呯!夏帝的白方棋子亦損幾枚。

    接下來便是進入了白熱化,所謂不懂的就是看熱鬧,靳長恭看著場上的棋子卡卡沉重地不斷移動,不斷損毀,棋子碎石摔落。

    車四進二,炮七進六,相三進五,馬八進六,此時,已屬於蒼帝一方黑方多子易走,而夏帝一方則棄馬踩象,是有膽有識的強攻變著。

    至此,夏長生已經震撼莫名,因為他身處棋局已根據走勢窺得結果一二,只見伏有炮一進二伏殺先手,黑方便處敗勢。

    此殺法簡直就是精彩絕倫!

    「炮八平五象!」

    「馬七進六!」

    「馬五進三!」

    「車四平三卒。」

    最後一局,夏合歡與蒼帝兩者相視一笑,以六平八再兌車,竟將一副敵對雙方誘導成「不變」作和的棋局。

    場上,只見一片濃煙滾滾,棋局全毀,無一子而落,只剩下夏長生與歌笑嫣呆滯地愣在場上。

    「陛下——陛下!」歌笑嫣破陣眼前一片清亮後,她回頭一看到蒼帝,便嬌顏盛光,難持冷矜飛身朝他奔去。

    蒼帝目視前方,扶住她的嬌柔雙肩,巧妙地隔著一隔薄薄的距離。

    「陛下,您,真的是您?方纔我還以為一切只是幻覺。」歌笑嫣靜止衣裙仍舊翻飛,她一雙盈清雙眸盛著喜難自禁,竟不似那一貫的冷清。

    「寡人派你與瑪寶一道駐定惡魔城,你不僅丟了寡人的人,難道連自己都丟了嗎?」蒼帝轉過比千年冰雪還要寒冷的瞳仁,須臾間便令歌笑嫣耳腦中嗡嗡作聲,似有千百蚊蟲撲翅噬咬,禁不住連連退步,撫上耳擰著秀眉輕喘難受。

    「我,我不是故意的,陛下,其實我便是追著大皇子一道而來的。」

    歌笑嫣運起內力相抵蒼帝的威迫之勢,一番解釋下來,眾人才知道,原來她一路隨著擄走瑪寶的人,準備查探出幕後受何人指示,卻不想在一番天搖地動後,她便隨著那一批大部隊一道跌落入水中,輾轉卻意外到了這裡,然後與夏長生一道被困於陣中。

    每一個人到這裡的理由都迥異非常,卻又詭異的相同,在這此中只有她跟夏長生與蒼帝屬於「規規矩矩」地正門而入。

    但是——她為何感覺,她的一番努力,其實也早就被人預算好,進而以一種奇怪的牽引將她扯入的?

    靳長恭沉默了一瞬,便看向有些怔忡安靜異常夏長生,奇怪問道:「你怎麼樣了?」

    夏長生似愣了一下,一張白玉的臉頰帶著些許茫然,他迅速回神,然後緩緩道:「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本與神廟的大祭師一道前行,卻在半途莫名睡昏後,醒來便是獨自一人在殿內。」

    「大祭師,你原本是跟他在一起的?」靳長恭神色莫名認真,踏前一步追問道。

    「嗯,我在神遺之地摔落水中之時,就是被大祭師救上來的。」夏長生看著靳長恭的眼睛,道。

    「那他……」想到他之前說已與華韶在不知不覺昏睡中失散了,又覺得再追問亦不過就是多此一舉,不由得止聲了權少老公強強愛全文閱讀。

    「柳梅,既然我們都安然無恙地到了這裡,我想暗中之人並不意在此刻殺人,也許在下一個轉角,我們便能再次遇到熟悉的人。」公冶看靳長恭自夏長生提到大祭師時,表情有些微妙地變化,便出場調和一二。

    「柳梅?你不是那個被夏帝追殺的女人嗎?」歌笑嫣冷睨了一眼靳長恭的方向,不覺疑道。

    她能記得靳長恭,也是由於她敢當眾欺上夏帝的那一吻,不過她記得此女武功一般,陛下他們怎麼會帶著她一道而走?

    「沒錯,歌姑娘倒是人長得好,連記憶都非一般的好。」靳長恭回眸,笑得倒是很隨意,如今她已今非夕比,經過華韶那剮肉剔骨般痛不欲生的究極錘煉一番,她此時不僅內力大增,連體質都是前所末有的強韌。

    在她眼中,歌笑嫣已不足為患了!

    靳長恭那一番非不清真假的奉承話,歌笑嫣僅輕皺眉頭並沒有接話,當她看到瑪寶時,表情卻略有些尷尬,畢竟她的責任是護衛,卻不想為了令蒼帝能夠對她另眼相看,沒有及時相救,不慎害得兩人都落入這種危險的境地。

    「大皇子……」

    「父皇,就算她是你的女人,這一次她疏職責,您也不該輕饒了她。」瑪寶聽了她的一番解釋後,連看都懶看她一眼,對著蒼帝很慎重地冷冷聲明著。

    「此事等離開後再議,瑪寶,這世界上沒有誰的守護是牢不可破的,此事你可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蒼帝倒是沒有太苛責有些惶惶不安的歌笑嫣,反而詢問著瑪寶。

    瑪寶聞言一怔,暗是反省自身,他想,他是不是太依靠別人了,才導致他一失去了「屏障」便也失去冷靜沉著應對困難的智慧?

    「父皇,瑪寶知錯了。」

    瑪寶生性聰慧,一經引導便也很快領悟自身的缺陷。

    蒼帝看他認真認錯的模樣,不由得開懷一笑。

    而歌笑嫣看瑪寶卻她視若無睹,蒼帝對她也不冷不熱,冰雪般的容顏不由得沉了沉,紅唇抿直。

    靳長恭看著蒼帝「一家老小」會面的場景甚覺生趣,想來也不光是蒼帝能看她的笑話,她有時候也能看到他的不是嗎?

    而夏合歡與夏長生兩人則像一個北極,一個南極,隔著遠,從末與對方再說一句,連眼神都沒有接洽過一秒。

    這兩人到底有何心結,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他們當事人清楚明白。

    與他們不同,公冶與雪無色兩人倒是很有「外來者」的自覺,除非是跟靳長恭有關的話題,否則他們甚至連眼神都不會施捨一眼給他們。

    現在,不知不覺一行人一共有八個,可以籠統地劃分一樣隊伍,便可分成三份,一是靳長恭公冶與雪無色兩人的鐵三角,接下來是夏合歡與夏長生兩人?勉強算是雙夏組合,而蒼帝三人自然是一家子相聚成形。

    接下來他們八人繼續朝著前方行走,而靳長恭一路上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柳梅,怎麼了?」公冶眉間蘊著一抹溫和的清貴,被他那般認真地注視著,只覺心底那最深沉的陰霾也會悄然化開。

    「公冶,我沒事,只是覺得目前情況有些混亂罷了。」靳長恭揉了揉眉角,笑了笑。

    「船到橋頭自然直,我記得你以前好像一直是這麼說的,不是嗎?」公冶搖了搖頭,對她微微一笑。

    靳長恭挑眉,笑睨了他一眼:「拿我曾經的話來擠兌我,你倒長本事了……」

    突然,她的聲音嘎然而止,用一種驚訝的目光看著他盛寵「病弱」妃全文閱讀。

    公冶負著手,偏頭看她,姿態優美而從容,面容秀美,眉似遠山之黛,唇似三月桃花,柔軟而高雅。

    她分明記得當她是「柳梅」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跟他聊過這些話題,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真的認出她了?!

    靳長恭沒有回他的話,也沒有再看他。

    她看著前方,而公冶則看著她,他們兩人就像擁用著共同緘默的一件秘密,雖慼慼相知,卻又不言而喻。

    而雪無色則像一道幽靈,無聲無息,靜靜地跟著靳長恭,他低著頭,看著她的倒影,每走一步都會微停一下,小心避開著,似怕踩到她的影子似的。

    八人這次一路走來,越走越空曠,越來越覺得景像單調,一片灰白色的壘石撤成一座環廊宮殿,在一片空蕩蕩寬垠的宮殿中央處,他們看到有一道盤旋朝上一直延伸的階梯。

    沒有別的路可選擇,他們八人決定順拾而上,可走到數十米高度,突然感覺上空咻咻!地飛快地墜落下什麼東西。

    靳長恭一愣,只覺面上微濕,她伸手一抹,尚不及觀看,只覺上方紅色血雨紛紛似雨墜落,然後她一撫便是一手的血漬。

    「血?還有——屍體!」歌笑嫣驚呼一聲。

    只見,從上空處不斷摔落一具一具的屍體,那從他們身邊不斷摔落的屍體,就像意味著在這之前那種無害的遊戲即將宣告完罄般,從上方掉落向下墜的屍體,每一國的都有。

    由於墜落的方位不同,他們避免被撞倒,須紛紛躲避著,就在靳長恭朝天觀察時,在看到上空摔落一具身影與服飾都令她異常熟悉的屍體時,她表情恍惚了一下,繼續瞳孔一滯,怔怔地看著上空跌落的一抹黑色似斷翼死亡之蝶的身影越來越近。

    就在與她擦身而過之時,她忍了忍,卻還是驀地伸了手,她一躍而上,翻袂拂亂,黑髮飄散,她傾身扯住飄落而下的身影。

    然後——她接住了他。

    他暫時還不能死,在她恢復所有一切之前……

    「靳帝?!」夏合歡與公冶抽空關注著靳長恭,自然而然也在那驚鴻一瞥時,看到了她所施救之人。

    他們看到兩人在半空中,黑色的衣,黑色的發,兩道黑色的身影接觸著就像融為一體般和諧。

    靳長恭不顧那翻飛的髮絲掠過眼角,她看著那一張與她一模一樣的臉,她伸手緩緩挨近他脖子,然而下一刻他卻驀地睜開了眼,那一雙此刻赤紅的雙瞳魔魅生妖,泛著幽暗的光澤。

    靳長恭微愣,而暗帝卻倏地出手,靳長恭感受那掌勢驚人,偏頭與借勢一擋,兩人便在半空中被氣流所捲紛紛跌落在地。

    「**!」忍不住,靳長恭低罵了一句英文。

    她狼狽地掉地勉強穩住身體,退了好幾步,方才站好,再凶狠狠地抬眸,看著那通地一聲摔倒在地的暗帝,狠不得再補上一掌拍死他丫的!

    想她一番「好意」救了他,卻被人當成驢肝肺——顯然她已經忘了剛才自己潛意識想抹殺他的衝動。

    「咳咳,噗——」暗帝被猛然從十米高摔落在地,就算內力高強,也抵不住受到重創,他撫著喉嚨咳心咳肺地爭喘著,一張泛著青色的蒼白臉頰,透著濃重的死氣,面無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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